邹建华找到了欧阳鑫炎,对她更加爱护,简直是心头的肉,手里的宝一样。鑫炎很无奈,她再次接受了邹建华。因为爱是相互的。可是这样爱,是在错误的时间发生了。
邹建华还是一意孤行,提出离婚。就算倾家荡产,他也要娶鑫炎为妻,给她下半辈子的安稳。
邹建华的老婆整天沉迷于麻将,也不上班,没日没夜的赌钱。邹建华劝不了她,也管不住她。她也不过问邹建华的事,只要有钱玩麻将就好了。哪怕邹建华外面有女人,她也无所谓,因为她俩本就没感情。可如今邹建华象疯了一样,一定要和她离婚。就算真拿了一百万,坐吃山空,花完也快的。她才不会傻到轻易放弃提款机呢。
她又一次去梅村找过欧阳鑫炎,没见人,店面也转让掉了。她以为没事了,可邹建华依然要离婚。这下,她真急了。找人四处打听,欧阳鑫炎的家在哪里?她的目的要让鑫炎臭掉名声,给她一个下马威瞧瞧。
邹建华的老婆和小姨真的找到了欧阳鑫炎的娘家。她们一到门口就气急败坏地说“那个臭婊子在哪里?快滚出来”?母亲一人在家,永明夜班还没回来。“你们找谁呀”?她说着从里屋走出来。“开理发店的,是你的女儿吧”?她俩打听清楚后才来叫嚣的。“什么事?是我家二女儿”?母亲已经听出来,她俩来者不善了,依然很客气地说。“她抢我家老公”,邹建华的老婆是个戏精,还哭上了,好象挺委屈似的。“不会吧,我家女儿很本分的,你搞错了吧”?母亲解释着。“没错,就是她。她可真不要脸,骚货”。母亲听了很不舒服,板着脸说:“俗话讲,拿贼拿脏,捉奸捉双。你如果抓着了她俩的奸情,可以这么骂人的,打人我也不会帮”。“不用抓,我家那个被她迷晕了头,天天嚷着要离婚哪”!她假装哭泣,半眯着眼睛看母亲的表情。母亲很冷静,“你的家事与我女儿无关”。“怎么没关系?生出这种骚女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连母亲也骂上了。“你们给我滚”,母亲气的脸都绿了。
村上的邻居听见吵架声,过来看热闹。以前长村大巷,几乎没有秘密。谁家一点风水草动,大家都会议论,围观。那两女人看见有人来了,变本加厉地骂开了:“不要脸的狐狸精,专门偷人”。反正什么不好听骂什么。
村民们都知道鑫炎离了婚一直单身,都说:“是该找个男人了,可有妇之夫是不行的“。”是呀,破坏别人家庭,不道德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也有帮鑫炎的,“你这个女人,只能回家管自己的男人,跑人家来作啥”?“还骂这么难听,你这个女人素质也不好个”。人们都在发表自己的见解,闹哄哄的一遍。
欧阳永明回来了,看见自家门口围了一堆人,以为母亲发生了什么意外,赶紧嚷着跑进屋。一见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骂母亲和二姐,他发火了。“你们俩出去,不走我报警了。你们无事生非,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
两个女人看见一个壮实男人来了,又很凶。怕吃眼前亏,还说又告她们。她还是理亏呀,必竟老公离婚到底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是清楚的。真的警察来了,那这婚肯定是非离不可了,她毕竟和邹建华是夫妻,这么多年下来,他的脾气,女人也知道的。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悻悻地走了。
母亲表面上维护女儿,实则肺都气炸了。立马打电话,给鑫炎。不准和邹建华来住,否则死给她看。
欧阳鑫炎接到母亲的电话,傻眼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连累了家人,让他们陪着挨骂,陪着丢脸。鑫炎无助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母亲和弟弟赶到了硕放,要问问清楚,鑫炎到底怎么了?
欧阳鑫炎不敢瞒母亲,一五一十地告诉妈妈。“孩子,你傻呀”,母亲为女儿担心起来。“邹建华只要一天没离婚,你就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呀”,母亲又说:“今天她找到厚桥,说不定哪天就找到你了。你会吃亏的。无论如何,都是你理亏呀”!“就是,被骂被打了,你也只好认”。弟弟也在旁边说。
“鑫炎,就当妈妈求你了。找个人嫁了吧,你嫁了,他们也就不会离婚啦”!“嫁人”?鑫炎瞪大了眼睛,她自从离婚之后,没想过再婚的。一晃都六年了,她愣在那里不出声。
母亲又说:“我找人说媒,尽快找个人家算了”。欧阳鑫炎没想到,母亲把婚姻说的如此简单。或许吧,她已经三十五岁了,这个年龄的女人,还想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