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吃完,他就全身抽的像回炉改造一样,还要再来两颗?
阮珍珠呵了声,“每日一颗,三天痊愈!”
聂员外听的激动无比,恨不得现在就把三颗都吃下,立马痊愈下床。但想到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就只能作罢。
看着粉雕玉琢,可爱的外孙女,“外公给你钱花!再也不给你娘那个没长良心的了!”
聂氏纵然心虚,也不满,小声哔哔,“从你病了之后,大半都是我来伺候的!钱氏那个贱人才是下药谋害你的人!”
说到钱氏,聂员外脸色沉了下来,“你去叫王管家过来!”
屋里就她和女儿,跑腿儿肯定是她的,聂氏应声,出去叫人来。
王管家正忙着查内幕,听老爷叫他,赶紧过来,“老爷!”
“嗯!查到什么证据么有?”聂员外直接问。
王管家死死瞪大眼,惊喜的又上前来,抓着他,“老爷!你......你好了!?”
“还没全好,还不能下床。”聂员外摇头,他现在虽然能说话,但明显感觉不如之前好好地说话利索,吐字也不是特别清晰精准。
王管家已经很欣喜了,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这肯定是菩萨保佑!老爷停了那些让你发病的药,人就好了!老奴这心也终于能放在肚子里了!”
聂员外看了眼小外孙女,越看心里越爱,觉的没白疼!不过她不说从哪求来的药,聂员外想这肯定是不能说的机密,也没有问,笑着说,“那是!老爷我吉人天相,有小仙女保佑!”他家小珍珠,那就是观音菩萨座前的小仙女!
王管家擦了擦眼泪,“这下小姐也可以放心了!老爷病着,珍珠小姐又被人推进井里差点没命,小姐两头跑,熬的人都憔悴了!”
王管家的媳妇儿,是聂氏的奶娘,临终前还念着她,不放心她。
聂员外心里暗哼一声,朝聂氏甩了个眼刀子,反应过来,急声问,“珍珠被推井里是怎么回事儿?”
聂氏为转移话题,赶紧巴拉巴拉把阮玉花和阮珍珠起争执,心怀恶意推阮珍珠掉井里的事讲了一遍,“爹你要是再病下去,我们就被人欺负的没法过了!”
“简直岂有此理!”聂员外怒骂一声,拉着阮珍珠上下打量,又看她的手,破的地方已经结痂,断裂的指甲也在慢慢愈合,想着她竟然被人推到井里差点淹死,自己拼了命爬上来的,就心疼的不行,“让她们等着!外公给你报仇出气!”
阮珍珠喜欢自己报,不过现在的她,太弱小,太穷,需要大腿,“我们现在,没钱!没势!”
聂氏理解,她这几天被女儿嫌弃的,一听就明白了她的话,“爹!张氏那个贱人她娘家兄弟考中了举人,可不得了了!”
聂员外皱眉,“就算有了举人功名,也不过一个穷橘子!外公有钱,咱们拿钱砸死他们!”不搭理聂氏,只跟阮珍珠说话。
阮珍珠直接两眼圆眼盯着他,“不用砸,给我吧!”
“啥?”聂员外一时没明白。
“钱!”
聂氏:“......”到底是谁刺激了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