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真的笑了,还当这副身体里的是那个无脑熊孩子来哄骗她,回头再给她背上一口锅!?可惜她从来不是善人,更不是任人欺辱的主儿!
阮玉花看她阴寒如鬼魅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纵然知道她没死,还是忍不住害怕,更加羞恨自己的被她吓的尿了裤子,可怜委屈的落着泪,“珍珠!你根本没有死,却出来吓人!”
这个时候还装白莲,阮珍珠目光一厉,唰的一竹竿抽过去!
“啊啊啊——”阮玉花的秋装薄,被竹竿抽的惨叫,更是不敢置信,阮珍珠竟然真的下手打人,用竹竿抽了她!?她之前从来不动手的!
阮方氏大声呵斥,“阮珍珠!你还敢打人了!?”
“她谋害人命,我连打都不能打?”阮珍珠冷笑,她可不是背锅熊!
阮玉花哭叫着的爬过去找阮方氏庇护。
阮珍珠抬手,再一竹竿抽过去。
“啊啊——”
阮玉花脖颈上瞬间一条血痕,火辣辣的疼着,觉的阮珍珠肯定是中邪了!竟然开始动手了!
阮方氏看她差一点就被打到脸上,差一点就毁容,冲上来就夺阮珍珠手里的竹竿,“阮珍珠!不要再打了!你根本没有事儿,不准给我再打了!”
她现在可不是只会无脑骄纵,被她们玩的团团转的熊孩子!阮珍珠看着这个可恶的老虔婆,手腕一转,竹竿直直甩过去。
竹竿虽细,但打的人更疼,落在阮方氏身上,疼的她痛叫出声,“你个小贱种,连我都敢打!?”
“你们可以害人,我就该死!反过来,只是挨上几下子就不行了?”阮珍珠冷呵,手中竹竿狠狠甩出去,抽在阮玉花身上。
“啊啊啊......”阮玉花凄厉的惨叫着,爬着就想要逃。
阮方氏看着竹竿一下一下落在孙女身上,又心疼又恨怒,冲上去就朝阮珍珠打过去。
阮珍珠在冰冷的井水里泡了那么久,靠着一股气劲儿爬上来的,早已经全身冻僵了,这幅身体又一向娇生惯养,阮方氏上来就把她推倒在地。
......
这一幕却叫惊恨万分急急慌慌赶回来的聂氏正好看到,“个老贱人!你们在干什么?”
她两眼腥红,满脸愤怒至极之色,映衬着半边脸上被毁容的疤痕,狰狞如夜叉。
阮方氏看到她,大惊失色,吓的刚夺到手的竹竿都掉了。
聂氏箭步冲过来,惊喜的抱住阮珍珠,“珍珠!娘的乖儿!你没有死!?你没有死啊!?”
阮珍珠被她扑过来抱了个满怀,顿时有些僵硬,她自小没了妈妈,她爸把她当小子养,从小到大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霸王。
这会被她紧紧抱着,从她怀里传过来的温暖,隔着衣裳快速将她包裹了起来。
聂氏平复了半天,揉着她冰冷苍白的小肉脸,眼泪落下,“你吓死娘了!”
阮珍珠张了张嘴,心里暗叹口气。那熊孩子已经死了!现在困这具身体的是她一个老阿姨!
聂氏给她擦着脸上头上的水,看到她手上和脚上的血痕,“乖儿!你......你是怎么出来?”她接到陈婆子告密,就知道已经晚了,女儿这下肯定是已经丧命井中了!
“爬上来的。”阮珍珠放松下来,她再彪悍,现在这身体也只八岁大,要真是阮方氏和阮玉花再生了杀心,她的重生可能就是一场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