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铲屎的之前有过前面不带“准”字的恋爱,甚至维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时间长到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孩子都可以组队拆家了。当然,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时间会短到她都记不住我的名字。人类的虚伪导致了效率的低下,铲屎的浪费了很长时间才发觉,那个他最最亲爱的两足兽,原来并没有发觉他的本来面目。当那个他最最亲爱的终于发觉他的本来面目后,他就一本正经地失恋了。
穿上衣服的动物都是怪胎,他们拒绝展示自己的身体,相反却认为从其它动物、植物乃至石油中剥下来的覆盖物覆盖之下能够展现他们的风情。年轻幼稚的时候,我实在不能理解这种观念,于是在铲屎的谈恋爱的时候,总是希望帮他去除那些影响观察的身外之物——包括影响别人观察他的和影响他观察别人的。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挨揍总是一件并不那么美妙的事情,无所隐瞒的理想总敌不过犹抱琵琶的虚伪。当我拥抱了虚伪,我发现世界果然更加美好了。当我隔着雌性两足兽的薄纱裙看世界的时候,世界朦胧得像传说中的西伯利亚。
他们说我来自于西伯利亚,一个冰雪的世界。那是铲屎的和一个雌性两足兽说的。那只两足兽摸够了我,在铲屎的邀请她掏出手机互留联系方式的时候,残忍地拒绝了他。那一天我的心情不大好,一方面是长时间没有获得搭讪鸡腿特别奖励,一方面是那只两足兽所使用的其称之为“香水”的化学武器实在是太霸道了。当她释放出拒绝的意思时,我不禁发出了愤怒和绝望的怒吼。那天铲屎的没有揍我,因为那只雌性两足兽的男朋友已经把我揍得够惨的了。
我希望铲屎的不要以结果为导向,应该以过程为导向确定对我的奖励问题。总是以结果为导向,我觉得我很快就会失去进取的动力,因为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渺茫得就像我做的一个梦,梦里天上掉狗子,密集程度如同夏天的暴雨,那些天上掉下来的狗子们都对我倾心不已。当我醒来时,觉得天上掉下来的狗子似乎只能做狗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