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开车去东北
撞了
肇事司机耍流氓
跑了
多亏一个东北人
送到医院缝五针
好了
老张请他吃顿饭
喝得少了他不干
他说........俺们那嘎都是东北人...
俺们那嘎盛产高丽参...
俺们那嘎猪肉炖粉条…
俺们都是活**...
俺们那嘎没有这种人...
撞了车哪能不救人...
俺们哪嘎山上有珍蘑...
那个人他不是东北人...
翠花上酸菜”—雪村《东北人都是活**》
她叫做翠花,撒哈拉客栈的前台义工,也是我住在撒哈拉客栈期间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女同学之一,可能是因为俺是东北人的缘故吧,所以对这个雪村歌曲里的女服务员翠花更多了一丝留意,还有应该说于人与景也有一份对故乡深深浓浓的思念吧。
当我听到客栈里竟然有一个女娃娃叫做翠花的时候,我这位九零后大叔就如同看到了酸菜一般便也不由的潸然泪下,便也不禁的噙嚼着自己的舌头,哈喇子也就会像肮脏的妓女或是刚出生的牛犊般肆意且无情的亲吻着、舔舐着我的嘴,然而我却沉浸在“酸菜”的诱惑之中竟无法自拔。一个词也突然一下蹦到我的面前:“翠花,上酸菜“。同时俺也好像会看到翠花端着一大盆酸菜朝俺慢慢走来。
“自然而然的也就因为吃的酸菜便想到了过去的一些事儿,脑子里就会立刻蹦出一个小矮人在不停地拨动着时光的发条,拨到了过去曾经岁月的某个残年里,可能是一个炎炎的夏日,也可能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里,和一群狐朋狗友喝着大连只有7度的小棒啤酒,吃着热气腾腾的酸菜锅,吹着牛逼,漫谈着理想,聊着那些男男女女,聊着那些年下载过的女孩等等龌蹉的事儿,也尽情地挥霍着那杯已剩下不多的被酒精麻痹的青春,但是这也的确就是青春,其中有泪水,苦辣酸甜;有遗憾,离合悲欢;有见不得人不光彩的事儿,忘恩负义,也有背信弃义像狗一样的人,什么歃血为盟,什么拜把的兄弟,在现在想来,其实也就是一些用来敷衍着老实人的玩笑而已。乔治萧伯纳曾经说过:“我见过的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狗”。这句话虽然很糙,但理不糙。一年又一年,一个一去不复返的青春,一个被天狗叼走的华年岁月。“有时愿意回忆,有时也愿忘记。”
当然,看到翠花,想到了酸菜,自然而然也会想到了和酸菜有关的那些东北的名菜,杀猪菜,猪肉炖粉条,锅包肉等等。感觉“翠花”二字更是我离家这么久第一次可以亲近到俺大东北的名字。同时也瞬间拉近了我与久别故乡无论是在时间还是空间上的距离。
后来,也看到了这个撒哈拉里传说中的翠花姑娘本尊,长得很秀气,很文艺,也很有气质,要比光头强雪村眼里的翠花要是时髦的多了。但俺却很是好奇,这么俊的女娃,怎么起了这么一个接地气儿的名字。我猜或许只有是妈妈的妈妈带大的,才会那么怀旧,那么传统,那么复古,那么与众不同吧。
相对于撒哈拉里以老撒为首的患精神失常多年的的病友们而言,他们是如此的闹腾,翠花女娃,则就显得安静了许多,总是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像正儿八经的家庭主妇一样做着理所应当份内义务的事。又犹如深处淤泥里的一朵莲花,虽身处淤泥,却仍可以洁然一身。这或许也就是所谓的高雅气质吧。
再有对她的了解,就是在包子妹的空间里看到照片,看到三个女娃娃一起的合影,我估计应该是最后的合影,离别的照片吧。据说,翠花是撒哈拉建立以来工作最久的前台了,她也和板栗(板栗是只猫)一样,也算是看着撒哈拉长大骨灰级的元老。
再后来,好像就没有后来了,翠花好像也离开了撒哈拉这个家,也离开了老撒,也离开了半夏她妈(也就是板栗),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但或许在撒哈拉的这段旧时光里,遇到的人,发生的事儿,会是她这辈子最值得回忆的弥足珍贵的财富吧。
撒哈拉就像是一个铁打的营盘,这来来往往的人就是那流水的兵。离别时,总是依依不舍,离别后,却也总是念念不忘。撒哈拉又好像一辆班车,三分钟一班,五分钟一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匆匆来往的陌生人。无数形形色色陌生的面孔在撒哈拉可能也只是无数个没有句号的笑话段子吧。看起来那么的搞笑,或许甚至连个脸熟都混不上。但相反撒哈拉在无数行人的眼里却是一种念想,一种牵挂。或许是一辈子也只有那么一班的单程旅行,无法复制,也无法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