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发干,唐弋咳了几下,桌子上好像有杯子,她伸手去拿,只是视物模糊有重影,也判断不准距离,把杯子拂掉了,玻璃碎裂的声音让她一惊,好像眼睛也清明了点。
罗胜看了一眼,没理会,他手上握着一根黑色的绳子,还是皮带,灯光问题,唐弋根本看不清。
他抓住了唐弋的左手腕,口中还在说侮辱性的话,唐弋右手去扒,看得出来,他要把她绑起来,那些影影绰绰的东西,是特殊用具。
她的反抗换来一巴掌,力度足以让人头晕脑胀,心里对这种心理扭曲的人的抗拒,让唐弋死命挣扎,就算她跑了,罗胜和朱阳也不敢说什么,她打赌。
“啊!”唐弋希望喊叫能有人听到,罗胜正咬着牙把手中的铅笔状凶器扎入她的手臂。
灯没有一丝闪烁,不过闪过去一个影子。
韩瑾诚找到唐弋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力气,身上伤痕累累,伤口有深有浅,衣服上斑驳的红。
罗胜趴在地上,韩瑾诚丢了手里的棒球棍,解开捆住唐弋手脚的带子,抱着她上了车。
上流人瞧不起韩家,但还是请了韩瑾诚的父亲,韩瑾诚是被父亲强行带去的,说让他认识点名媛,好跻身他们的圈子,可以走得更远。韩瑾诚没进门就跑了,在停车场转悠,就看到了唐弋被柳芳扶上车,他没有过去,因为已经取消了婚约。
过一会儿上车的罗胜,让他有了不安,还没过去,车已经开走了。韩瑾诚这才一路追着,到了罗胜的住处,却进不到屋里,在外面绕来绕去,他看到一扇半开的窗,在二楼,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帮他上去,他听到了唐弋的声音,焦急万分,搬了院子里精美的花盆,和苗圃里的椅子,勉强上去了。
“好了,没事了,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唐弋进手术室之后,韩瑾诚给罗胜叫了一辆救护车。
第二天,朱阳得到罗胜住院的消息,去看望了。罗胜还没有混到喝口水都能被关注的地步,朱阳去也不用遮掩,不过他担心是唐弋干了什么,害了罗胜。
“她打了我就跑了。”
罗胜醒来就想好了说辞,他自己做的就是怕别人知道的事,再恨那个打晕了自己的人,也没办法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去找。他担心是胥泽让人干的,他理解那种不要了也不让别人触碰的心理。
“她没回家,我找到她,一定登门道歉。”朱阳承诺,罗胜没有不依不饶的态度,让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