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郑家三公子都有不在场证据,那凶手到底是谁?”朱一品说着坐了下来。
柳若馨、胡砺金和刘松打包着行李,楚天看着朱一品。郑有伯他们进来嘲讽了一番。
楚天拿着自己的那把剑,他将剑拔了出来摸了摸。
朱一品他们带着楚天去捉猫了。胡砺金的脸上却直接沾到了猫shi,房间内朱一品检查了起来。楚天捏着鼻子,看着朱一品,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研究猫shi,可是我怎么觉得这猫shu跟你们要查的案子无关。”
第二天,字画被烧着。楚天端来了一盆水将火浇灭了,楚天看着正在吹气的朱一品,说:“灭火不是应该浇水嘛?吹灭反倒容易让火势更大。”
朱一品找到了字画,说:“我已经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了。”
郑有仲承认了,来了一群家丁将楚天他们围住了。楚天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看着郑有伯,说:“臣不以君之罪,子不以父之责,百善孝为先,弑父乃是大罪。”
说着一道剑气过去了,家丁手中的棍子都变成了两半,家丁直接吓得将棍子给扔了。
郑有仲跑了出去,突然自燃起来了。
房间内,楚天擦着剑,说:“小爷我装失忆将郑家都给翻了个遍都没找到郑载农的痕迹。”
“好哇你,还真是装的,看我不灭了你。”柳若馨指着楚天说着。
二夫人端着糕点来了,众人站了起来。二夫人说:“今天呀,我是专门来谢谢大家在祠堂对我的鼎力相助,为我们孤儿寡母说话。”
柳若馨摇着扇子,笑着说:“二夫人,您言重了,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
“来,这是我亲手做的糕点大家尝尝啊,聊表心意。”二夫人说着把糕点放在了桌子上,“那我就不打扰了。”
楚天将剑放回了剑鞘,说:“二夫人留步,晚辈有一事要请教。”
“楚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二夫人看着楚天说着。
楚天站了起来,说:“不知道二夫人是否记得一位叫郑载农的人。”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他跟我们家老爷呀是远方亲戚,论辈分我们家那几个儿子应该叫他一声七叔,前些日子过来过,他不为投奔,只为了给我们家老爷啊,闭门讨论了半个月的医德药道就离开了。对了,前些日子呀,寄来了一封信,神神秘秘的。”二夫人小声地说着。
“不知道二夫人知道信的内容吗?”楚天看着二夫人说着。
“这个,我没看过,谈何记得。”二夫人说着。
“那就不多问了,多谢二夫人实情相告。”楚天说着。
“你们先忙。”二夫人说着就走了。
陈安安回来了抱着朱一品叫着苦。楚天看着陈安安,说:“安安,叫苦之前你先把你嘴角的饭粒给擦了再说吧。”
柳若馨的房间内,郑有仲进来了。柳若馨直接拿鞭子抽打着郑有仲。朱一品他们进来了。郑有仲坐了起来,说:“早就知道你们要偷我们郑家的信件没关系我都藏好了,我上厕所都带着。现在呢要么让这小妞继续陪小爷玩玩,要么呢你们就再也别想知道这信里面写的内容是什么了。”
楚天深呼吸了一下,说:“给我打!”
郑有叔来了,郑有仲将信扔了过去,郑有叔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