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四人商量着,杨宇轩和柳若馨又吵了起来,赵布助跑了过来说有人踢馆。
四人前去查看了。陈安安看着苟尚仁。苟尚仁说:“这陈幕禅的确写的一手好字啊,可惜啊,此次回京,我与故人已是阴阳两隔了。”
“既然你感情跟他这么好,怎么不下去找他呀?”陈安安看着苟尚仁说着。
“安安,还是那个暴脾气,最近一向可好啊?”苟尚仁说着走向了陈安安。
“哼,好的不得了。”陈安安说着,“如果你不来踢馆的话。”
“安安,这你可误会我了,这马上就是我的医馆了,我为什么要踢它呢?”苟尚仁说着。
“狗嘴吐不出象牙。”朱一品咬牙切齿地说着。
“安安,你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处处打压我,倚老卖老欺负我,逼迫我背井离乡,离开京城啊,我恨他,我是真恨他,可是我突然想明白了,老爷子是用心良苦啊,那是为我好啊,那是让我卧薪尝胆学好医术,以便回到这里接手医馆,顺手呢,再娶安安为妻。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样,我就抓紧时间,赶紧娶安安为妻,以告慰岳父大人的在天之灵。”苟尚仁说着。
陈安安一脸嫌弃地说:“你自己医术不精,净走些旁门左道,坑蒙拐骗,你还好意思怪我爹,小心他老人家,亲自回来收拾你。”
“没错,就凭你还想染指我的安安,你们都别拦着我啊,你们看我非把这人我打死他我。”赵布助说着,准备起势打他,见没人拦着他,就灰头土脸的站了回去。
“赵布助吧,赵兄,昨儿在对面医馆我那儿,捏的还好吧?有没有感觉这个两个膝盖往下两寸的地方有些酸麻呀?”苟尚仁看着赵布助说着。
赵布助看着苟尚仁,说:“你怎么知道?”
“哎呀,你净顾得打情骂俏了,哪看得找我呀,我从旁边一过,用旁光一看,我就知道。”苟尚仁招了招手让赵布助过去了,对他说了一些话。
“苟尚仁,原来济世堂是你开的,出息了你,不过像你这种阴险小人,再金碧辉煌的医馆也长久不了。”陈安安一脸嫌弃地看着苟尚仁说着。
“诶,我就当是对我的勉励,谢谢安安,谢谢安安。”苟尚仁说着,就拜了起来。
“谁勉励你了,姓苟的我告诉你,赶紧滚,我们这儿别的没有,就是人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朱一品说着拿着棍子对着苟尚仁。
“就你们几个,你以为我怕你们吗?你,你,你,你,你,这位妹妹不错,要是能收了偏房,太好了。”苟尚仁说着要走了。
突然,门关上了,楚天看着苟尚仁,说:“刚才风大,我没听清,你刚才说要把她怎么?”
“我说,要是能把她收入偏房最好。”苟尚仁说着。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楚天说着,站到了苟尚仁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好玩吗?我还有更好玩的。”
“你快放开我家老爷。”家丁说着。
“放开他,给我个理由。”楚天说着。
“楚天,你冷静点。”柳若馨说着。
楚天将苟尚仁扔在了地上,说:“这次我就放你一马,下次你要是再敢说不该说的话,那你就会去见阎王,滚!”
苟尚仁和他的家丁立马急匆匆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