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看了也买看出来什么头绪,就说早睡,别的就开了些滋补的药让安平天天吃。
现在大仇已报,安平的作精程度直线上升,一天天的,就两样不吃的,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时越愁的天天叹气,传出去就变成了太子殿下为民生疾苦悲春伤秋。
故而,时王府天天鸡飞狗跳。
安平也曾去卫国公府上看望沈流萤,有些人只要对视一眼就能知晓所有。
时间一天天过去,时越对太子事务越来越顺手,故而流出来的时间越来越多,陪着安平的时间也越久。
……
“干嘛,走开,痒死了~”安平不断躲着时越越来越不安分的手,小脸泛红,一半是羞得,一半是恼的。
二人成婚许久,但是还未曾亲热过,一方面是太忙了,另一方面就是时越啪安平对他排斥,二人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乐些,他不想断送的明明白白的。
安平扭着扭着,胸前的衣裳便有些凌乱。
时越笑眯眯的亲着她,手顺着小腰就上去了,摸到腹部的一道硌手的痕迹时,时越是懵的。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安平一眼,谁知道安平也在笑盈盈的看着他,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我能不能看看?”
安平不知可否,“看嘛。”
是一道三指长的刀口,看起来像是匕首的模样。
他心里疼的很,咬牙切齿的要把罪魁祸首拖出来暴打一顿,然后就看见安平施施然,“想起来了?”
时越:“???”啥?想起来啥?
许是时越的表情太茫然,安平还饶有兴致的承着下巴看着他,只是那副香腮玉枕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紧。
眼见着时越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是好,安平下了一剂猛药,提醒道:“六年前的一个月夜,你出手捅死了一个小姑娘。”
时越眸光惊恐,显然是想起来了,张了张嘴吧却不知道说什么。
安平一挑眉,伸手拢了拢凌乱的发丝,“那是我。”
时越:“……”哦豁~
他翻身坐起,跪坐在地上,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要掀起安平的衣裳,安平不动。
然后他就看见了那道浅浅的疤痕,带了点淡粉色。
现在再好的兴致也都没了,时越跟一只蔫巴了的小狗一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平淡定的拍了拍他的手,“哦,我饿了。”
时越殷勤下床,为她张罗起来。
饭桌上,时越几乎是体贴入微了,只要自己的余光扫到,那道菜必然会在下一秒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并且安安分分的躺在自己的餐盘中。
安平:“……”早知道就不说了。
她搁下碗筷,语气带笑,“好了,没什么的。若是真的怨你,我就不会说出来。”
“对不起。”
“没事,只是伤了肚子,往后的子嗣可能有点困难了,你要不要留个妾室什么的,生养个孩子?”
时越听见这话,越想越委屈,“我不要,就要你。”
“没有孩子也要?”
“要,这辈子只要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