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冲破封建礼教

“噗呲”入肉的声音悄悄响起,让方天画戟为之一顿,林冲的蛇矛刺入郭予墨左肋。

一手抓住蛇矛不让继续深入,画戟随即向其挥去,林冲连忙驱马避开。画戟到一半时戛然而止。

“驾!”趁此机会郭予墨冲出这五人围攻向第二道防线八骠骑冲杀而去,刚刚那是假招。

“各位兄弟,拦住他!”一双俊目的花荣率先舞动长枪向郭予墨杀去,身后紧紧跟着杨志,徐宁等人。

鲜红血液滴嗒滴嗒的落在李易安的背上,也落在褐色土地上侵染大片,这时郭予墨已经闯过八骠骑的封锁,只剩最后一道关卡数百马军壮士。

“杀!”义无反顾的猛夹马腹冲杀而去,滴血的方天画戟斜摆凶气丝毫不减,而身后十数米处的八骠骑仅剩三位还在马上。

夜风吹过,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气息莫名升腾所有人在心中,明亮的月亮也慢慢躲进云层。

朦胧夜色中一道身影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勇猛武烈,无一合之将。血浸满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处,更多是敌人的也有自己的。

李易安的背上更是血迹淋淋,这都是那些动歪心思想杀她被郭予墨所斩杀血喷溅上去的。

方天画戟一记斜劈,挡在面前的最后一个马军壮士捂着脖子倒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回头看了眼紧跟在身后近百米的数百人。

心中默念“戟斩”,方天画戟顶端利尖处一抹深红色一闪而逝,向身后的众多追兵狠狠斩去。

“轰隆隆!”在林冲,呼延灼,花荣领头人数聚集最多的前方土地上凭空炸起,土屑纷飞,灰尘扬起让人看不清前方。

“化气为实!”塔楼上卢俊义无比惊讶,内心翻起滔天巨浪,这个郭予墨观其年龄还不足二十,武艺就如此之高,武道天赋真是可怕,可笑自己快不惑之年(四十岁)才达到化气为实的境界。

宋江看了眼卢俊义叹息道,“如此猛将可惜不能为我梁山所用,俊义你倘若出手,他怕是轻易走不了。”

“不见得,我也没有赢的把握。”卢俊义望着夜色中渐行渐远的一骑平静道。

今晚宋江有安排卢俊义最后压阵,可被拒绝了,理由很简单杀郭予墨等于毁了梁山在外的名声,毕竟郭予墨一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二来也不是欺压残害百姓的官员,充其量只是一个知县大人的儿子。

“命也,天意。公明不用感到惋惜。若能活下来那也是天意使然,强求不得。”吴用摇着羽扇淡淡微笑。

正在三人谈话之际,花荣张弓拉箭,箭矢射向远处。众人心里也都清楚,这一箭必种,受了不轻伤势的郭予墨不见得能活下来。

察觉背后的凛冽劲风刚挪移几寸,箭矢唰的刺入背内,“哇”再度一口血从嘴里溢出。忍着巨大的痛浅声道,“易-安,你可以——睁眼了。”

起身轻拍着背尾位置,一直趴伏着也很累人,扫视着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我们自由了,毅才你真厉害!”带着喜悦的神情回头看,瞬间花荣失色,红唇微开,大眼中泪水打转。

借着微弱的月光见到郭予墨俊雅的脸上尽是猩红的血液和汗水交织流淌,头发凌乱更可怖是背后插着一箭,胸上,手臂上甚至腿上好几道伤口正往外渗血。

“对不起,我,我,你不带着我,不会伤的这么重。”刚刚的战斗中李易安能感受到郭予墨一直在保护着自己。

“说什么——丧气话,我们——不是都出来了。快坐好,要快点找一处地方疗伤。”郭予墨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李易安强忍着没有落泪,用力点点头。

“008,开启导航寻找石洞!能治疗我的伤吗?”

“已自主启动护主功能。”

原来自己能撑到现在多亏这款高智能手机。

半刻钟后两人来到一较浅的半开放石洞很宽敞,前方是一大片竹林紧接着是树林坡地隐蔽性很好,而在百米处有条小溪流过这是个休憩的好住处。

脸色惨白,眩晕的感觉一直冲击脑海,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看向李易安,“易安,你帮我直接拔箭,一定要一下子拔出,不然我就完了。”颇为勉强开口说话。

“008,直接拔箭的话,你能保证我不会死吧。”

“不会,只要不是重伤濒死,系统都会慢慢治疗好。”

听到要直接拔,李易安下意识想要反对,可想到自己两人现在什么工具都没有,终是叹息一声。

“好!你挺住!”李易安咬咬牙应道。

事不宜迟,郭予墨找来一根树枝塞入口中,背着李易安,“来,易安不要担心尽管拔!”

“我能行,我可以的,我一定要救毅才。”李易安内心给自己暗暗打气。从靴子内拿出一把精致玉质把柄匕首,在外女扮男装出行的她一直都有带着这件贴身武器。

“刺啦啦!”割开伤口处衣服,露出古铜色皮肤,虬龙般块块肌肉鼓着。

双手一前一后颤巍巍的放在箭矢上,喉咙猛咽下,“我拔了,毅才你挺住。”说完心一恨,闭上眼睛牙关紧咬,使出全身力气向外拔箭。

“嘎巴!”树枝裂开。

一股猛烈失重感让李易安坐在地上,慢慢睁开眼见到箭矢沾染着血肉被紧紧握在手中。

“啊”将其扔出连忙看向郭予墨,此刻他已趴在地上。

极其紧张焚心的走过去,千万不要有事。手放到鼻子,感受到弱弱的呼吸,“呼”大大松口气。

慢慢脱下郭予墨尽是血迹的衣服,脱下自己还算干净的外衣盖在其身上,低声喃喃道,“这次换我照顾你!”李易安随即离开半开放的石洞,借助微弱的月光去寻找柴火,还有干草甸子,药草和吃的喝的,以及洗衣服。

第二天夜晚正在烤鱼的李易安,看了眼还在昏睡的郭予墨又将视线放在烤鱼上,玉手托着俏下巴出神的盯着,心中纷繁复杂的念头涌来,

离开这么久,相公不知怎么样了,有没有继续写《金石录》最后部分,自己回去后,他会说什么,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毅才什么时候醒,不会有事吧?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你再发呆会儿,鱼都焦了。”一道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醒了!”喜悦开心的神情流露在艳美的俏脸上。

早已准备好竹筒递过去,“喝些水。”

接过用力的想要起身却触动伤口,“啊”疼痛的不得不躺在干草甸子上。

犹豫了下,过去将其扶在自己怀中,“别乱动,看你受伤的面上,别乱想啊。”说着慢慢将竹筒的水喂入郭予墨的口中。

甘甜清凉,大口大口喝入嘴中感觉自己精神不少。“我睡了多久?”

“一天,现在是晚上了。我给你上了些止血化瘀的药草感觉伤好点了吗?”

“感觉还是很疼。易安,我还想喝水,也好饿。”

“嗯,等着我再去打些水来。”

慢慢的将其放倒,又将烤的稍焦的鱼取下放在一边,拿着大竹筒去百米处的小溪打水。

等再次回来后,却发现郭予墨已沉睡过去。无奈只好自己索然无味的吃起有点焦的鱼。

深夜正在另一个草甸子上浅睡的李易安听到郭予墨的极细小呢喃声。

“水,水!”

立即起身走过去将其扶起靠在怀中轻柔道,“来,张嘴。”

喂完竹筒里的水,“还渴吗?”

眼睛半开看着模糊的李易安,声音极其低弱,“易安,我好冷,好冷。”说着身体时不时打颤。

伸手摸向额头,“好烫啊!”立即起身跑向远处溪水,回来后将一片湿透的里衣放在其额头降温。

“冷,好冷!”郭予墨被烧的晕了,嘴里一直呢喃着。

见此,着急万分的李易安柔嫩艳美的脸上出现丝丝挣扎,玉手紧捏

“唉罢了罢了,这次我不要贞洁救了你,以后便再也不欠你情分。”一道低语声在石洞中响起,一簇火堆还在生生不息的燃烧着也见证这幕冲破封建礼教的情景。

缓缓褪去身上单薄的里衣,只剩下贴身抹胸衣,随后紧紧抱着郭予墨并将两人的外衣盖在身上柔情似水,“好点了吗毅才,千万不要有事。”

郭予墨晕乎乎中只感觉一具滑嫩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温暖自己。

“噼啪!”火堆剧烈的燃烧跳动,好似在欢庆这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