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一声吆喝:“你们成何体统?我们药王派现如今就成为这个模样吗?还不退去!林灵轩,林铁针你们跟我来!”
林灵轩吐了吐舌头,拉着林铁针无事一样:“走吧,看看师傅去,肝火又盛了,又该调一调了。”
来到师傅室内,林灵轩依旧嬉皮笑脸:“师傅,你刚好,切勿动气,这肝火旺盛,可伤身呀!”
“你,正经点,铁针自已倒水喝。可不能便宜了他,懂吗?男女之事,千万慎重呀!这个小东西,一跑就十年。典型的……”
“停!打住吧!师傅你结婚了,怎知男女之事?”
师傅脸一嗔,知道说不过林灵轩,便正色道:“休要取笑师傅,还不是为了你们,为了师门。”话题一转,“你知为什么?我药王派只有女人吗?”
“师傅,我也是女人?我和铁针怎么不一样。”
“你是例外,稍后再说你,你若再插话,罚你师姐面壁三日,不,三月。”
“你真狠,我不说,听您老人家的。”
原来,当年药王派师尊,受感情欺骗。一怒之下,遣返师门所有男人。并且规定以后师门不招男弟子。可如今药王派的生意一年不知一年。还有人找上门来,说我们的药材,以次充好。药效也低了许多。再如此下去,我药王派怕是要连生活都难以维持了。我派还不准随便下山。师尊有令,待禁地开门,重整山门,方可行走江湖。我们守了几代了,也不见禁地开放,有人从禁地出来!
林灵轩瞪大眼睛,直盯着师傅。
“有话就说!弄什么样!…”
“…………”
“说话,现在允许你说!”
“我好怕呀!恐又害铁针师姐。师傅您怎么不问我从哪来的?”
“对呀,你从哪来的?”
林灵轩手指了指上面:“禁地下来的。”
“禁地,你说从禁地下来的!别闹了,二百多年啦!上面可从来沒有人下来过!”
“我说真话,你偏又不信,罢了,你可识的此物!”说着,林灵轩手中便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宝剑。
师傅一见宝剑,寒气逼人,再仔细一看未端有一师门暗记。忙跪拜道:“弟子参见师尊!”
见师傅跪拜,铁针也跟着跪下。
林灵轩慌了:“都快起来!你们开什么玩笑?快起来。我告诉你详情。”
师傅听闻,这才起来。
林灵轩不再隐瞒,将一切经过向师傅讲述了一遍。最后又强调说:“人家说没多少时日,你们偏要说十年。”
师傅叹气道:“这些年来,师尊留信给后人,然后不辞而别。二百年了,杳无音讯。当年信中曾提到寒光剑。说见剑如见人,当为师门掌教!此信件传了几代了,成为每个掌教都必守之秘。现如今……”
“现如今,您是我师傅。药王派掌教。那宝剑是我拿来的,又非师尊亲自传授之物。难道你想此事闹的满城风雨。”
“师尊有令,见剑如……”
“停!我收了剑。你若喜欢,送你吧!”
“剑已认主,岂敢再送人,你不要命了!”
“好,师傅,你若再提掌教一事,我便将剑送给你!”
“好吧。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