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翱兄嘱我写其书名“礼藏于器”,我原以为书法生疏不愿遵君之意,兄以成就“一段文人佳话”来期勉,因而就之。
振翱兄是位知名诗人,诗句细腻,深富感情,近年来,因其收藏渐丰,因而集之成书以传世,如《青铜鉴容》即为一例。
古人以为游于艺者,或落“玩物丧志”。振翱兄之于典藏,乃是文学与艺术史的完美结合,当今学界多主张异业互补,兄之结合文与艺可为其先,近日兄所著之《礼藏于器》则为另一佳例。
所谓“礼藏于器”,实为中华文化之内蕴。自周以来,礼器之意义既深且广,从国家至士大夫之身份、荣耀、社会贡献,皆以礼器为其外在提示,逐渐地,器物本身,亦寓礼于其中,进而丰富了中华文化之内涵。孔子有云:“名以出信,信以守器,器以藏礼,礼以利义,义以生利,利以平民,故之大节也。”此说明了收藏家的胸怀亦与一般人不同,器之大者实非物相之据有而已,而为心中垒块之抒发。
此书内容丰富,深具“礼藏于器”之意涵,当此浊世,实为发声振馈之作矣。
弟阎云
戊戌小满于台北医学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