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长得真难看,脸长得和枯死的老树皮一样,身体虚的走不动路,还整天爱吹牛,脾气还不好,整天摆臭脸,就像个社会头子以为自己多厉害,每天都泡酒吧到深夜,整天臭显摆没有正形,就会吃喝玩乐!”我阴阳怪气的看着周艺回着张平。
“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说了这些了!靳咏,你这个胡编乱邹的本事见长啊,是不是又像尝尝本姑娘的拳头了!”周艺面露凶相握紧她的拳头威胁着我说道。
“你看看她,张平,还说没有说过,现在都已经开始威胁我了,我的苍天大老爷啊,你要明鉴啊!我哪天要是没了,您可要给我做主啊,肯定就是这凶婆娘做的!”我做作的做出了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看着张平。
我刚说完周艺已经带着她的火气往我这边走来了,我顿感不妙放下行李撒腿就往酒店门口外跑去。
“靳咏!!!你给我站住!整天跟我过不去!你等着!我要是抓到你准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让你整天满嘴跑火车!你站住!”周艺气的直在酒店门口跺脚。
奈何她穿的是高跟鞋,不可能有追的上我脚步的速度,所以她只能站在酒店门口看着我跑而那我没有任何办法。
“站着让你打我啊,谁会这么蠢?你么?飞机场,哈哈哈哈...”我回过头看着周艺的表情大笑着做着鬼脸。
“好了,靳咏周艺你们两个别闹了,我们来这不是玩的,赶紧收起你们玩闹的心思吧,等下去吃饭!”张平轻笑着看我和周艺打闹后劝阻道。
“让他们俩闹吧,累了就停了,我们办手续吧!”张贝看着我们无奈的说了一句。
“嘁!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傻子一般计较!哼!”周艺甩一下头傲娇的往张贝那边走。
“这里的费用,我们总经理已经帮你们支付过了,没吃中午饭吧,总经理已经在九点等您了张主管,我先把车开过来,你们收拾好了就下来吧,我带你们去酒店吧!”小刘微笑对着众人说后便往门口走去。
“麻烦你了,走吧,周艺,带上房卡,把行李放好。”张贝礼貌着回了小刘之后从前台提着行李往电梯口走去便对周艺说道。
“张平,靳咏我们也走吧!”
......
躺在床上我感受到了全身心的放松,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床总是有一种情有独钟的喜爱,躺在床上会让我暂时忘记外面的喧嚣和现实,可能只是我的幻觉和敏感的感知吧,我总是喜欢逃避自己碌碌无为的状态,可我有钟爱于现在的这种生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这个年纪该有的心态!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的心里总是感觉有一把锁,好像怎么也解不开,可它总是挂在那里,总是有一股不知名的沉重,压的我的心里有一股不知道怎么表达的不安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解开这把锁的钥匙,它总会令现今的我手足无措,躺在床上这种感觉仿佛会荡然无存一般,所以我钟爱于床,或许这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式吧!我总能从床上找到心灵上片刻的慰藉,以至于我曾幻想过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看了房间里的天花板一会后边闭上了眼睛,刚快要睡着的时候,门适时在这时候敲响了,“喂,怎么还不出来?我记得你不是没有行李吗?你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你不饿吗,上午谁在车上把我饼干吃的一个不剩的?下午还有事呢,我们来这里可不是玩的!靳咏,靳咏开门...”伴随着阵阵敲门声。
我真的有种想把周艺杀了的心态了,当然是杀人如果不犯法的前提下,可我不想动了。
“你们去吃吧,我不饿,我睡一会儿,你们开始了给我打个电话就行我记得路!”我有气无力的回了门外的周艺。
“饿死你的了,别到时候打电话给我们让我们给你带!”
“唉呀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叫的不会叫的,赶紧走吧,别烦我了,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我极其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诶~姐你怎么走了,等等我,你怎么不说说这个人?你看他那个鬼样子...”声音渐行渐远逐渐消失,直至最后在没有多余的杂音来干扰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总是犯困,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
又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我走在一条交叉线的下面,我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提着不知道往哪里走,走着走着下一秒我掉入了深海里。
虽说是在深海里,确实没有一丝盐水味,只有令我机器不舒服的窒息感,对生的欲望让我想要往上爬,可是脚下却是有一股阻力一般我怎么也爬不出去,我无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我慢慢陷了进去,却是没有生命线走向终点的迹象,只是有特别难受的窒息感。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直至后来梦里的我似乎已经察觉到那只是一个梦,我想要从梦中醒来,我逼着自己醒来,可是却怎么也醒不来,感觉总是有一股无形的阻力在阻止着我睁眼,这股无形的阻力让我的身体怎么也动弹不得,我拼命挣扎也于事无补。
我没有面对过死亡,我很害怕自己就此丧命在这里,可我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里,这里是一个没有任何可以的借力的深海,我叫不出声音动不了身体,连眼睛也睁不开,我别无他法。
我努力逼迫着自己的眼睛睁开,终于在梦里挣扎了我数不明白的回合后,我的眼皮在某一瞬间猛的翻开了,这个噩梦终于以我的睁眼而走向灭亡。
我直起身定定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我喘着粗气,大力吸着房间里的氧气,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我直愣愣的看着床前的电视机,许久也没有眨一下眼皮,左手被我压得通红没有知觉,像是失去了一般,终于在半分钟后手上的酸痛感和鼻子的堵塞感也冲击了我的身体,我感冒了。
我掀开了房间的窗帘,眼睛突然接触到窗外的眩光让我眯起了眼,酒店忘了有多高了,我打开了窗户缓缓地吐了一口浊气,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氧气,我的房间在7楼,看着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脑海里那该死的感性又一次侵袭了我,我的心不喜欢这样,它喜欢自由散漫的生活姿态,并不想在这个世界证明什么,只是想简单的过好自己的每一天就好!追求极致的生活要经历的是在太多了!
可是大脑却似乎总要跟我这个身体做对,它告诉我,我要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我不应该在这个本应奋发向上的年纪选择了安享晚年的生活。它告诉我,这些高楼大厦中应该要有一片属于我的世界!它告诉我,如果我现在不努力的话,我的未来就是一片狼藉!
可我应该怎么做,它却没有给我任何的线索,只是像个营销大师一样在侵略我的心灵,从来不曾告诉我方法和途径,至少,嫌我对于自己的未来该往哪走我毫无头绪,我似乎缺少一个人生的领路人,缺少一个能在黑暗中给我指路的一盏灯的导师,想到这里,脑海不知名的冒出张贝的身影,可能也是我自己的问题吧!现在想想,这半年来似乎自己一直都在颓废的温柔乡里沉迷的无法自拔!
或许自己可能从来就没有去执着的追求任何一件事吧,习惯了与世无争,也就无所谓成就大小了,亦或者是不喜欢追求成就背后的压迫感吧,习惯了在大树底下乘凉的畅快感,也就适应不了被烈日暴晒。
脑海里浮现起起曾经的张贝在我工作失误后帮我解了不知道多少次围,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离开大树自己直面风雨了,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去面对那些社会中未知的风险,有没有能力去承担风险之后的带来的后果,每每一想到这些,我想要向上的心又一次沉寂在了那些未知风险的压力下不再跳动。
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响了,应该是张贝或者周艺打来的,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却是马叔打来的,应该是来问店铺营销的事,他的性子似乎有些急,应该是来问情况的,想着想着,我突然炸了,我好像忘了带电脑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我有些懊恼自己的记忆力了,看来真的赢了一局老话,刀不磨要生锈,这忘事的本领半年来真的日益见长啊,张贝这次出来应该是会带电脑的吧!
虽然什么都没有准备,但我还是要保持好心态,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接起了电话。
“喂,马叔,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孩子,嗯...你那个方案做好了吗?”
“嗯,已经在做了,这两天应该就能好!是有什么建议还是想法吗马叔?”
“我这大老粗能有什么想法,就是...嗯....跟你说一下,你别生气。”马叔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说着。
“我能生什么气啊,没事你说吧叔,我这人别的不敢说,就是经得起压力的推敲哈哈哈...”
“嗯...昨晚儿子下班回来和我聊了一下,我觉得吧,小咏,你还年轻对不对,以后机会多的是,所以暂时就不需要你伤身劳累的帮叔这个忙了,咱们细水长流嘛,叔交你这个朋友了,等以后等你有成绩了也更专业了,叔帮你介绍资源,叔这可认识很多厉害的人,以后机会多的是~你说是不是?”
“哦,原来是这样啊,没事没事,也是,行吧,那你的店就这样吗?不管它了么?”
“儿子说帮我解决,我就不用管了,店铺以后可能也就是别人经手了,我儿子说我就是一个喜欢操劳的人,叫我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学会享受,别整天想着挣钱挣钱,挣到啥时是个头,我一想想也是,儿子娶媳妇的钱我应该是不用操劳了,我也应该好好享受一下了,好了不跟你细聊了哈,朋友找我打太极了,等你出差回来叔请你吃一顿当时给你赔礼道歉了!”
“好的,那叔您玩儿好啊,饭就不用请了,下次有机会我请您吧!哪能让您请我啊是不是?”我
“行行行,你可不许反悔啊,别看叔45了,叔记忆力可是很好的!你可以别到时候玩赖啊!哈哈哈...”
“一定,一定,那以后有机会再聊!不打扰您了,回见哈!”
“老马头,你好没好啊,换件褂子怎么这么慢啊,我们这等你快半个钟头了,你去不去啊?不去我们可走了啊!”手机那头传来一阵小却可以听清的老年人的声音。
“来了来了,老李头你催什么催,别人都没说话,就听你一个人在那叨叨不停咋的,看不起我老马的影响力是不?我可告诉你,想当年,我.....嘟嘟嘟...”手机那头挂断了电话。
聊完之后我愣了一会后想了想,马叔说不需要我帮忙了,言下之意或许就是让一个名不经传的人去策划一个店铺承担的风险他无法预料,所以也就不需要我来给他做策划案了,这应该不是他的想法,应该是他那儿子跟他说的。
想想也是,我本身就不算是一个有什么惊天成绩的人,人家完全不可能拿店铺的生命来作为我成绩的开刀口,毕竟成败都是一个未知数,但在一个新手身上,这个失败的概率是成倍的增长的。
与其让一个新手尝试,倒不如让一个精英去做,成功率至少更高,这样想想也就释然了,虽有些许的不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甘,只是不甘,怪我自己吧,没有成绩和能力,如果我要是有成绩,人家有何必担心成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