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仅仅只限于熟悉的车牌号。
疾驰的出租车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在这个年代里无视红绿灯的不止是出租车,资本家,政客,黑帮,凡是有点熟人或者是有钱的大人物都不会去管道路上的三个灯。
得利于优良的社会环境,出租车很顺畅的一路开到了机场附近,司机在一处金属围栏网前停住车后侧头说道:“抱歉先生们,刚才你们也听到广播里说的了。有几位神秘人入侵了五角大楼,所以进入机场需要身份审核。”
“没事,我们就在这下车了。”查尔斯心里其实很想让司机把车开到机场另一边去的,可见司机有种想加钱的模样他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嘭!
当最后一个乘客下车后,这位司机一脚油门快速离开了现场...
“他应该不会去揭发我们吧?”望着远去的车辆背影,教授有点不太信任这个油嘴滑舌的司机。
“放心吧,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这些人虽然兜里没什么钱,可眼力劲比你这个教授强数百倍。”
再度被塞一嘴巴无法反驳的话语,查尔斯真想脑控这只可恶的企鹅去舔下水道墙壁。等他转身准备跟上人群时,视野里除开一片的树木和草坪,会动的东西一样都没有了。
人呢?!
“嘿!”
双手成喇叭状的教授朝着一望无际的草坪大喊了一声,接着他就被眼前的空气给猛的扯进了另一个环境里。
这个深红色的另类环境里除开不和谐的埃里克父子俩,还有贴在旺达身边试图与之聊天的罗根。
其余的无非就是一些放在草坪上的科技仪器,几只平行世界的X战警正在操作它们,两张升高的床铺上躺着一黑一白之前查尔斯见过的人。
旺达:(你不是说需要掩饰吗...为什么又让我建立个临时场所?)
老大:(这个时间段是电影过场画面中空期,那个在看电影的家伙现在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卡哇伊:(我们卡了个BUG,它可以让我们不需要做出什么掩饰。)
“他们是出什么事了吗?”查尔斯不知道这几只企鹅早已聊上了,他对躺床上的两位人士的身体健康显得尤为关心。
怎么说对方也是平行时空的X战警,与他世界内的人互相对应,虽然不知道领头的X上校为什么要打晕他们俩,可从几人之前的谈话可以看出不是敌对关系。
或许这个黑人在平行世界是达尔文也说不定!
抱着这种心态,查尔斯想帮一帮他们,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老大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数据头也没回的说道:“我们被敌人种下了恐惧,在时间的影响下恐惧会不断自我复制和扩散,直到全身布满恐惧一段时间后才会消失。”
接着它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电击器:“电流让我能感受到疼痛,这可以抑制恐惧,但无法消除它们。”
大热天穿着一身棉袄忙上忙下的卡哇伊接过话题:“我们需要在这里制造出他们两个人的恐惧抑制器,这样才能与你们一起面对接下来的危机。”
“教授,我觉得你应该帮一下他们。”被旺达无视的罗根只能悻悻的站在一旁抽烟宣泄情绪。
他知道教授要是想使用能力的话完全可以直接使用,药剂不是消除能力,而是抑制。
“我...”
“不,他帮不了我们。”老大的语气中没带有一点客气,它这番略显鄙夷的话让内心不愿解放能力的查尔斯听的一肚子气:“我有能力帮忙!”
说着查尔斯原地嗯嗯嗯了起来,他把目光锁定在了躺着的黑人身上,双手放在自己脑袋旁边想着使用自己的心灵能力帮助这位平行时空的达尔文。
“你是在拉屎啊?能安静点好好当个观众吗?”
耳边一直是查尔斯那嗯嗯嗯的声音,听的老大烦躁的很,它严厉批评了对方这个干扰操作的行为。
可它越是这样说,教授反而更加来气了,嗯嗯嗯如同便秘般的声音持续不断的在这个红色‘房间’内徘徊。
角落里和自己好儿子对视的埃里克忍不住了,他抬手就招呼起一个金属托盘把好友的嘴巴给封上了:“你太吵了查尔斯。”
“这么多年...我妈没和你说过我们的事情吗?”神情复杂的彼得又一次看到了金属操控大师的动作,他憋了一路终于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
我们?
面对这个不寻常的词,埃里克的脸色十分紧张,他本以为自己只有一个儿子,没想到彼得话中的这个词让他心中的罪恶感上升了数倍。
这么多年他都没看望过这些孩子...
一直淡然的他慌了神,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从出生到十几岁都没见过父亲的孩子。
深吸一口气,埃里克侧着脸和彼得说出了父子间的第二句话:“你们过的怎么样?”
“OMG...”罗根的耳朵非常灵敏,他听到这位不尽责的先生居然问出这种话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离远了点。
彼得双眼注视着父亲的侧脸点了点头:“很好,我成了个盗贼,我们还有个妹妹。”
“....”
埃里克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他实在想不出更多的话题来与这位今天刚认识的十几岁亲生儿子聊天。
“wt...妈惹法克!你是朝我打了一根麻醉针吗?!”清醒过来的尼克弗瑞张嘴就是一套非常流利的问好词。
他没有去管周围红色的环境,也没先问陌生人的身份,反而是先朝站在自己肚子上的老大一顿输出。
这位特工之王记忆力十分强悍!就算被恐惧侵蚀到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他仍然能记起自己昏迷前看到的东西。
老大把枪口对准了他,然后他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