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八年前

其实性格比较强势的女人都比较聪明,很能拿捏分寸感。这也是其能迷住男人至关重要的的原因。她是天生的猎手,你越聪明,你越被她吸引。你越笨,越难以被这样的人吸引。你越聪明,越想和她斗智斗勇,再斗法的过程中,逐渐深陷,无法自拔。

八年前我进了一家工厂,那时候她二十岁,我十九岁半。我初中辍学以后,就去一家做防盗网的门店里面当学徒,当了一年多。就不愿意了,然后就跟我爸一起去工地打工,在工地一晃两年多过去了。工地生活使我厌倦,我不愿意这辈子就与钢筋混凝土过一生。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工地,进了一家台湾人开的工厂。

我跟我们村里一个损友联系:“我想进厂。”

“你来啊!在东莞。”李进说。

“那我去了住在哪里呢?”我问他。

“我和我朋友在这里合租房子,你去那里住吧。我去别处住。”李进说。

火车轮转呀转,拉着我和我的行李,还有一个改变命运的心,一路翻山越岭,来到了东莞。

我在下火车的时候,在火车站旁边吃了个饭,当我付钱的时候。他把钱推给了我,我说:“怎么了,假币吗?”

“不是,这个钱缺一个角。”

“缺这么点也不影响什么吧!”我很疑惑钱上缺失的部分明明比指甲上的倒刺差不多,为什么他不收,直到后来我在东莞被偷了手机被骗了以后,我才明白,东莞人为什么这么谨慎了。我在掏出钱包,才发现我的钱全是缺一个小角,只有几张不缺,一时间吓坏了我。

“这个钱拿到银行去,别人也会要,又不是假的。”我说。

“谁没事往银行跑,这样的钱找别人,别人不要。”

我实在拗不过,就给了一张没有缺少的。

八年前的手机还没有智能手机,无法做到现在手机导航功能。我因为不认识路,坐车的时候,提前下车了。我哪位朋友找了我很久才找到我。

我就在他的出租屋住了下来,因为我没有进过厂,在工地上呆久了,对社会的反应和感受总是有些脱节。他跟我说:“这段时间厂里一直在招人,就在厂门口等着就可以啦,他们会带你去办入职的。”

我按照他说的,中午在厂门口等着。看见一大群人在他们招人的时候,被人带到厂里面去了。这个时候我走开了,主要是我胆小,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进除了上班就是在网吧打游戏,两天过去了。我还是中午一早起来,走到工厂的招聘地方,又回来。

“你怎么还没进厂,你再不去,过几天人招满了,就不招人了。”李进说。

我听了他的话,才不再担心。硬着头皮就去了,在填写合同的时候,人多。工厂的人员在指导我们怎么填写合同,:“每天工作8小时,一个星期5天。”在合同上的数字需要人自己写,我把这些数字全写成了大写捌和伍等字样。等到收合同的时候,他们看见了我写的。

“你怎么都写大写的,写错了。”

“大写和小写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快改过来。”

“这都写了,怎么改。”

“把它划掉在旁边重新写个,按个手印。”

就这样,我的合同比别人多按了最少三个手印,别人的只需要按三个手印就可以啦。

厂里的人带着我们在在厂里观光,告诉我们哪里是哪里。我们排着在等着,然后我看见了他们里面有个女生在看我。眼睛一直等着我看,我看见她在看我,我也开始看她,她的目光竟然一点也不躲闪,与我对视。我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与我对视,竟然敢跟我对视?我绝对不能输她,我继续与她眼神交流。大约十几秒后,她的眼神躲开了。

之后在厂里,每次看见他,我都会多看他几眼,她也会看我。如果要是八年后的今天,我说不定会去要他联系方式,八年后的好像也没什么改变,网吧里的妹子也没加几个。

有一次我加了一个妹子的微信,让我给他开卡。被店长看见了:“你怎么加人家妹子的,你点也不像你啊!金鱼。”

“这个女的上网不会从客机上充钱,就加我微信让我帮他充。就这样这样就加到微信了。”我介绍说。

“我就知道你怎么会去找人要微信,果然是你。”店长笑着说。

“所以你知道海光石的瑞瑞找我要微信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你还叫我别加她,我怎么会听呢。”我说。

“你知道我是怎么加的妍妍吗?”我烦问。

“怎么加的?”店长期待的问。

“那个时候妍妍来了,我一直想要她微信,但是我踌躇了很久,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然后她先开口了‘金鱼,一起点外卖吧!这样能便宜点,我微信转你钱’就这样我就加她好友了。”我说。

“哈哈,我就知道。”店长做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在吧台里,看着他在那里玩手机,然后我在心里演练了半天该怎么开口找她要。就连是先叫她名字,在说要微信的事。还是先说加她微信在叫她名字。我在心里都演练好几次。始终没有说出口,然后是她先开口说要买饭。毅毅早就加她微信了,我一直没有。谁知道会这么简单。”

“你要笑死我。”店长就在那里笑,我也笑。

这个女人一直看着我的女人我至今不知道她叫什么,因为她在我进厂不久大概一个月左右就离职了。那时候我张的很白,我做工地长期在室内做。本来就白,然后进厂第一次就是在太阳地下站队。由于长期没有见过太阳的皮肤,突然晒太阳会显得更加白皙。我脸上一颗痘痘都没有长过,哪怕到现在接近三十岁的年级,也没有。只是皮肤没有之前那么雪白。

有一次我还跟店长讲到过:“我妈跟我说;‘如果我这么好的皮肤生在我妹妹身上就好了。妹妹好多雀斑,你一个也没有。’”

“我就对我妈一顿怒怼。妹妹一直跟着你,吃好喝好。我跟着我爸过着朝不保夕,风雨飘摇的日子。我仅有的一点皮肤好,你都说要生在妹妹身上就好了,那我还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