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些人自然没让鹿呦呦失望，在初一一年里几次三番地来找场子，鹿呦呦一次次的教他们做人。
后来的后来，那群人不仅成了小弟，见着鹿呦呦就跑，也让鹿呦呦的彪悍名声踩着他们传遍了云城外国语初中。
祁安自然是狗屁膏药一样粘着鹿呦呦不放。
起初鹿呦呦是不理会的，但是奈何祁安这人抗揍。
大概是被欺负惯了，鹿呦呦这种不是很真格的撵人方式在他那里没用。
每回被k一顿消停几天，又缠着鹿呦呦不放。
后来，俩人就这么相处着一直到现在了。
眼下，祁安盯着已经看不见人的巷子，手里加了两个鸡蛋的鸡蛋灌饼也不那么香了。
他这些年是嚣张了点，是闹腾了点，但是他却是从来没真欺负过什么人。
他自己被人欺负过，他明白那种感觉。
祁安梗了梗嗓子，回头：“呦姐。”
鹿呦呦垂下长睫咬了一口饼，漫不经心地嚼着。
那边看戏的人乱哄哄地退出来。
“妈耶，那群人是职高的。”
职业高中里的同学大多是不太服管教的，比一中的这群乖学生更张扬更肆无忌惮一些。
“难怪。”
祁安捏着带子的手收紧。
“哇靠靠，大瓜，那小个子女生就是从三中转学的那个诶！”
“她怎么了？”
……
吵吵闹闹的八卦传播开来，巷子里面不时传来几声嘶吼，吓得路人躲了又躲，躲到了鹿呦呦他们这边。
“就三中上学期那事你们不知道吧，三中有位哥他带头打架，跟隔壁职高的人火拼，据说当时是为了个女生，后来那事闹得可大了，警察都来了，几个人进了医院，还有一个去了派出所！”
“我靠？啥时候的事啊，为啥我没听过啊，我也有三中的同学啊，我怎么……”
“两个学校的人都被封口了，我是早些的时候看到过他们的校贴吧帖子，现在估计都被删干净了。”
“所以，那个女生就是两边人打架的原因？”
有人皱着眉仔细回想了下。
啊，那女生除了矮，还有啥特别的？
记不住啊。
祁安也不知道这事，听到这里他心里更急，回头看了眼他家呦姐，到嘴的话还没说，就看到鹿呦呦扔掉装饼的空袋子从自己身边走过。
“走吧，不是想去吗。”
鹿呦呦捏了捏拳头径直朝小巷那边走过去。
祁安愣了一下，说不出什么感觉，他只是眼眶微微热。
“嗯。”
他呦姐怎么这么好。
怎么就是没人能看到她的好呢。
祁安小跑过去。
“要不要叫人，我看李泽祥他们应该也能赶过来。”
祁安还没拉住人，鹿呦呦就直接冲了进去。
“诶这！”
三个职高的男女围着耿舒，耿舒还那样，抱着膝盖滚在墙角。
“你转个学借个读倒轻松，你他妈知不知道我那兄弟还在里面！”
那个一米八多的汉子捏着拳头一拳砸在了耿舒身后的墙上。
“啊，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耿舒吓得一哆嗦，整个人抱头窝在膝盖里面。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