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公主在背锅

原来这个魏长源如此的厉害,从今天的表现完全就看不出来啊,想想还真是后背发凉。

“驸马你今天把他从头得罪到尾,他会视你为眼中钉,以后需谨慎。”宋白月提醒一声。

“公主,你觉得我现在开始修炼武技,还有没有机会?”沈千万好奇问道。

“驸马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欣慰,不过驸马体质较弱,量力而行即可,在这帝都里面只要你不犯大错,我都能保你无事,无需担心。”

听听这硬话,这不是叫自己展翅高飞吗?

说真的,这媳妇给力啊。

可惜这是一句没有感情的话,就像达成了什么协议似的,所以才保自己的。

“对于谭玉书,你怎么看?”宋白月再次问道。

“此人今日没说什么话,但发现他几次劝说魏长源,此人谨慎的很。”

“谭玉书是魏长源的师哥。”

沈千万:“……”

大驸马啊,好歹都是驸马,你为何要害我。

“谭玉书现在是二哥的幕僚。”宋白月又补充了一句,想着驸马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毕竟这些事情普通人是不会知道的。

“多谢公主提醒。”

不过沈千万再次问道:“公主,大驸马此人如何?”

“只有过几面之缘,谈不上了解,你自己看着办吧。”

媳妇说话还真是深奥呀。

“对了,驸马为何买那么多的牛?”宋白月实在是想不通,今天的驸马很聪明,但偏偏最后却犯傻了。

沈千万神秘一笑:“到时候公主就知道了。”

宋白月听后没再问了,默默吃着饭。

看公主那样子,似乎已经被自己吊足胃口了,只是不好意思继续问。

再问呀,再问就告诉你。

不过直到吃完晚膳,宋白月都没继续说话,沈千万还以为把别人胃口吊上了,原来根本就没有。

“公主,我先去做点事。”说着沈千万拿起奶和茶叶,准备去研究一下。

“驸马这是买了什么?”

“一些小玩样罢了。”

宋白月皱了皱娥眉,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当沈千万踏出门槛之时,宋白月再次问道:“驸马今日作出最后的诗,何意?”

沈千万顿了顿,随即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字面上的意思。”说完就消失在门口。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调戏公主啊,宋白月不悦地皱起娥眉,驸马确实变了,而且变得有点浪子味道。

来到灶房里,沈千万就开始施行自己的赚钱大计,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不管是在哪里,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醉仙楼是帝都最好的酒楼之一,首先醉仙楼高,足足有四十丈,能一览帝都风光,尤其是夜里,灯火辉煌。

但醉仙楼也很贵,普通人根本就舍不得吃,最低都得一个金币起,所以来醉仙楼的人,基本上都是富商,又或者皇亲贵胄。

此时醉仙楼顶,坐着三个年轻人,其中两人便是魏长源和谭玉书。

但他们两只是坐着次坐,另外一个年轻人坐着主坐。

此人脸上挂着一丝微笑,相貌英俊,但眼角旁却有一点伤疤,让这份英俊看起来有点不自然,他便是青云国二皇子,宋明。

如果沈千万坐在这里,都会感觉,这二皇子很好说话,面善者不坏。

“长源,本皇子敬你一杯。”宋明拿起酒杯微微笑道。

魏长源一惊,赶紧握住酒杯起身:“长源惶恐。”

“无妨无妨,今日没有主次之分,都是兄弟。”宋明抿着美酒轻笑着。

魏长源微微舒了口气,仰头闷了。

“长源,今日看起来似乎有点心情不好?”宋明明知故问。

谭玉书恭敬说道:“二皇子,长源今日被三驸马搞得焦头烂额。”

“本皇子也略知一二,长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以三驸马的才能,绝对达不到如此,定是三妹在后指使,给本皇子施压。”宋明站起身来,走到魏长源身边,亲自给魏长源斟酒,这让魏长源受宠若惊,赶紧站起来接好。

谭玉书轻声说道:“如若真是三公主指使,那三公主真是令人发指。”

“我这个三妹啊,心机叵测,不然怎么可能得到父皇的器重,你们仔细想想,今日三驸马前两件事可谓是精打细算,但为何最后却用一千金币,买了几千头没用的白牛呢?”

魏长源瞎扯低声说道:“傻呗。”

“没错,长源你说对了,前面两件事应该是三妹指使,但在买白牛这件事上,三妹恐怕也没想到,傻人终究是会犯傻的,三妹今天这一手好牌,算是功亏一篑,可惜,实在是可惜。”说着宋明自己都笑了起来。

老天都在让三妹输,她还能赢得了吗?

三妹想把一个漂亮的男人捧起来,可惜花瓶始终是花瓶,难登大堂之雅。

就连魏长源都笑了起来,一扫之前的不悦。

“二皇子,三公主也是在破釜沉舟,还想抓着金库权不放。”谭玉书笑谈道。

宋明眺望着帝都城:“下个月父皇的生辰,也是三妹交出金库之时,这段时间可别让三妹抓到翻身的机会。”

“是,二皇子殿下。”两人恭敬应道。

而宋明掏出了一千金票递给了魏长源,并且说道:“告诉你父亲,心意我令了。”

看着手里的一千金票,还有二皇子说的话,魏长源直接跪在地上,沉声道:“长源愿为二皇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长源,兄弟之间,不用如此。”宋明双手扶起魏长源。

魏长源心里感动啊,今天输的金票和马,这一下就全回来了,回去爹也不会说什么,松了口气啊。

跟着二皇子,果然还是明智之选,听闻跟七皇子的那些,可没这么好的待遇。

沈千万此时还蹲在灶房里面扇火煮奶,分别煮了几种,每一种茶沈千万都标明出来,哪种好喝便宜,就弄哪一种。

在灶房外的侍女们纷纷好奇着。

“驸马在干什么呀,瞧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心疼。”

“好像是在煮茶,我看见驸马弄了好多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