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你是不是怨恨着你的母亲？”正德帝神色复杂的问道。

正德帝内心深处是不愿意夜天凌怨恨自己的母亲，为人子，怎么能怨恨自己的生生之母？

但若是不怨，正德帝也同样会不满，他不怨生母，是否会怨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