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寒冷,如此高远。

像那箫声继续响起,像多情的手指拦截了飞落的幽兰,在空气的脸和眼睛里,三匹马奔驰着,马蹄流血,只是幻觉,其他一切都也已经安置好。

邪恶的蝙蝠在声音中穿行,叫声靠近圣山的火,白昼化成水滴和云朵。路的远近与不再行走的人有什么关系?它只与马匹相关,我、佐杜洛夫斯基和全能之眼。

烟丝在神秘里融化,药物在马背上发芽。菟丝子的雪,在地面附近躺着梦想。

起初他还在读诗:

寒冷杂乱无比,河谷静默沸腾,虫子全部死去,狮子尽早休息。

鸟声开始重复,大地经历争战,回忆善良身躯,尖锐无从隐蔽。

乌鸦杜鹃同眠,火焰黑白相间,戏剧中场潮湿,心脏遗落路边。

箫声震动马尾,根系伸出地面,元素化为七彩……

我们在这混乱的诗歌中穿越废墟,这是一座无名的山峰,临近顶点时,我们的马便没有了影子,雪中沉淀着石头,路更加艰难。

现在不只是表演了吧?我问,声音必须很大,他们才能听见。

不,这是真实,佐杜洛夫斯基大声回应说。

我们爬了很久,直到马终于成了石头,融入到圣山的路上。

接着,我们开始徒步,走了很久,终于到达一个云朵之上的开阔地。

佐杜洛夫斯基说,那部电影是在这里结束的,在野花遍地的地方,菜粉蝶甚至拍打翅膀,突然一个传说中不朽的大师出现了,她用激烈的语言告诉拍摄团队,让他们必须停下,必须告诉人们这只是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