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逐渐一段时间后,大家也就习惯了夏侯宇的这种安排和风格。
如果说陈宫这边,夏侯宇是在有意识的控制对方的接触,那对枣祗则是时不时的带出来带着身边。如果不是军队的职位都已经满了,而枣祗是随军司马,赵强和周清都会认为这枣祗是跟他们一样的副将。
这段时间,夏侯宇则是在研究着怎样增加队伍的战斗力。
由于上面的人都是西营带过来的班底,所以在基础训练上夏侯宇倒是不担心。有赵强和周清两人协力,队伍的整体实力上升很快。
不过缺点也就来了,赵强的话是当了一辈子的重步兵,所以自己擅长的也只是重步兵的训练,但是夏侯宇总不可能吧这一整只队伍全部训练成重步兵。那样的话整支队伍的弱点就太大了,还好周清作为读书人,六艺中的射这一项还算及格,所以在考虑了一番后,整个队伍的基本架构就如同夏侯惇当初那样,分成五营,而赵强成为了西营主将,专专心心的培养手下进五百人的重步兵队伍。
而周清则负责管理东营的五百射手。剩下三只队伍,最开始夏侯宇自己管理中军一千人,而前后两军五百人就是由赵强推荐的两个还能一用的人负责实际管理,而夏侯宇这进行遥控。
手下的军务就有陈宫全面负责。
不过在过了不到两个月,陈宫就被曹操调了回去,原因也很简单,兖州出事了。青州黄巾军进攻兖州,兖州刺史刘岱不听手下谏言,执意领兵出战,结果兵败被杀。
这一下倒置了整个兖州群龙无首。看到机会的陈宫通过夏侯宇向曹操上书,他可以去搞定兖州别驾,加上鲍信的帮助,如果曹操能击败这群黄巾贼,那么他就能从东郡太守一举升至兖州刺史。
对于陈宫的这个建议,曹操是心动了,就连夜派人来接走了陈宫。
站在营门口,看到陈宫离去,夏侯宇缓缓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身回了军营。
“子卿你是与那陈宫有矛盾?”等到陈宫离开后,一直站在他后面的赵强才出声问道。
听到赵强的话,夏侯宇一愣“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不不不”赵强摸了摸脑袋,带着一丝憨厚的笑容说道“只是因为我跟你跟了很久,所以觉得你对着陈宫的态度跟对我们其他人有一些不太一样。”
“无论是对我还是少将军或者才来的伯言,你平时思考的时候都习惯时不时的咬手指,这是你在很放松的情况下想事情才会有的动作。但是每次只要有陈宫在,你都会收敛这个动作。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对他有意见。”赵强指着夏侯宇那正咬着的手指的动作说到。
听到赵强的话,夏侯宇才发现,自己在平时竟然会有如此细微的习惯。而这习惯因为太习以为常所以自己没发现有问题,反而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赵强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
“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对陈公台,说实话我不太信任。至于原因,没有原因,可能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吧!”收下差点又无意识的伸到嘴边的大拇指,夏侯宇摇了摇头,让赵强不要把这件事请说出去。
在陈宫离开后,枣祗就接过了陈宫的位置,对于夏侯宇的这一番安排,上报到曹操那后,他也比较满意。
无论是陈宫还是枣祗这样一来都算得到了不少实际的经验,等夏侯宇调教一番后,自己在拿过来,正好就能用在各个地方任官。
摸索着下巴,曹操在考虑是不是以后让夏侯宇当个练兵练将工具人算了。正好这两年来经过他的手,无论是曹昂还是陈宫或者是练出来的士兵,在回来后都让曹操十分满意。
当然这个想法让夏侯宇知道了,怕不是开心死。他做了什么,啥都没做,当个甩手掌柜,然后塞上一点自己的想法,其余的就交给别人做。真要是曹操安排他干这种活,他能摸鱼把自己摸到死。
而在这边,聊城这段时间也不太平。颜其觉得郭晨这人怕是有病,像一条疯狗一样一天逮着自己各种找事。
但是颜其也不是个好惹的主,虽然自己的顶峰刘岱没了,但是有军权有武力的他也不怕郭晨这个县令。
两人在聊城是打得你来我往,最开始还是明争暗斗的话,接下来冲突是以肉眼可见的形式快速升级。
到最后发展成双方控制的士兵在聊城县内大打出手。
由于一个是县令,另一个是县尉。而县丞从来没在聊城出现过,所以没有人制约的他俩是把聊城搞得乌烟瘴气。
生活在里面的百姓叫苦不迭,如果不是听说外面有青州来的黄巾贼在闹事,他们早就拖家带口的逃离这了。
对于此事,夏侯宇一直看着眼里,不过两人还是有分寸,无论在怎么闹都没出聊城县城,所以其他地方的人只知道聊城内官员不合,但是并不知道里面已经发展得势同水火。
夏侯宇则在一边练兵的同时一边注意着聊城里局势的发展。在他看来两人水平半斤八两,估计到最后即使一方获胜也会是惨胜,而且在跟枣祗谈论过这聊城的局势后,他们觉得两人大概率会两败俱伤。
夏侯宇现在只需要安静的旁观,等到聊城内两人拼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才进去一锤定音。这样不但能顺利掌控住聊城,还让其他人找不到借口。
当然兖州如果被曹操拿下,那么颜其也算得上曹操的部下,所以他要保证郭晨在最后的损失最大,才能获得最高的收益。
到时候不但能帮助曹操收了颜其的心,还能让济北王找不到要回聊城管理权的借口。
毕竟自己手下在聊城闹成这样,加上汉室经过董卓一烧早就没了以前的影响力,只要曹操不主动去给,刘鸾还真没脸去要这一份职位。
不过夏侯宇没想到,就是自己这个看戏的,在大戏结束之前还被郭晨硬生生的拉到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