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典消息,炼体有成

这段时间吴明心中愉悦,因为自家鸡给力,每天下那么两个蛋,吃一个攒一个,床下的蛋笼子已经攒了十多个了。

当然,吴明其实是不想留的,留着有什么用处,哪有吃进肚子里划算,这一天天的都只有一颗鸡蛋入肚,早就饿得不行了。

当咕咕第一天下了两个蛋时,吴明立马就把这两个蛋给蒸了,然后刚吃一个半,就觉得肚子胀得不行,丹田躁动,浑身难受,在地上挣扎了老久方才缓过劲来。

这下吓着了。

怎么回事?以前还是凡人嘞都能一口气吃下七八个鸡蛋,怎么现在成“半仙”了吃两个鸡蛋都像要老命一样?

这还不信邪了,吴明缓过劲来,又将剩下的半颗鸡蛋往嘴里塞,起初也没啥感觉,吴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这嘴巴还没咧开多久,就变成了便秘般的苦涩,我太难了。

肚子涨不消化,快用......

吴明在地上又折腾了半天,差点成了魏公公同志,这才缓了过来。

在地上坐了良久,吴明爬起身来,发现自个浑身血管通红,皮肤下不少细微的血丝清晰可见,似乎是差一点就爆体身亡了。

对于吴老实来说,没有什么比小命重要的,咱还是不作了,饿点就饿点吧撑死就凉凉了,在这边凉了估计连个收尸的都没有,于是这鸡蛋就一天天的攒下来。

当然他不会知道自个错过了一个突破自己极限的机会。

除了吃不饱,吴明的日子过得舒畅,心情自然也是愉悦,闲着又将巨大力术练了个小成,一顿咒语下去能够让自个的力气涨上一倍,施展了法术过后,吴明已经能够用出接近两百斤的力气,说是力能扛鼎也不为过。

心中欢喜自然琢磨着事,最让他放在心上的当然还是辟谷丹的炼制。

前半个月那是为了晒谷子,忙前忙后的自然没那心思想着炼丹,现在闲下来了自然瞎琢磨。

然后在通读辟谷丹丹方的时候又发现了一句“又御火之法更佳”。

吴明愣了,感情咱钻研了巨力术似乎在瞎整,有这功夫学下御火术现在怎么会辣么难堪。

当然,丹方中也写着,辟谷丹乃一般丹药,是个修士就能凭借炉子炼制出来,火什么火的不是重点。

但咱是在乎这火什么火的吗?咱在乎这一炉两炉的辟谷丹吗?咱是为了学一门法术!

于是乎吴明又投入了御火术的怀抱之中。

不练不知道,一练下一跳,这御火术比那驱物术那是简单的不得了,当晚吴明就把后头那间“炼丹房”给点了……

本来留个烧得一半残破的屋子怎么看都隔应,好在咕咕给力,那翅膀扇啊扇的,火借风势方才烧成了一片白地……

此间大火自然瞒不过峰中巡查长老,只当是哪个倒霉弟子又不会生火把山林点了,没料到来了一看,居然是个独居的低阶弟子,还区区(居然)练气二重。

老前辈那面色又是尴尬又是难堪的,似乎想教训一顿吴明,但给忍住了,好歹招来了一阵云雨将这火给灭了。

至于吴明的住所因为有五行八卦阵阵盘的存在,阵法核心区倒是有个天然的隔离圈因此不曾波及,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

而巡山长老似乎是看不惯吴明没事找事瞎折腾,对吴明说道:“你这弟子,眼见就要年底大典,不好好准备功课,居然纵火烧山?莫不是想往思过崖待上几年?”

吴明那是一个冤啊,咱可真不是故意的。不过他本身就老实木纳,而这纵火罪判个十年八年的确实也不为过,当下就急着杵在原地,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看着吴明这副表情,长老似乎也很通情达理。

“也罢,此翻便饶了你,若有下次!……”

“长老放心,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那长老满意的点点头,又和颜悦色的对吴明说道:“想必你也知晓,年底论法,胜者可赐“搬云童子”法号,不过这多半和你没啥关系。”

也是,毕竟吴明才练气二重。

“不过此翻掌教真人开了金口,但凡报名者皆可得那一瓶“玉芝丹”,前百者皆赐法器主料……奖励可谓丰厚,你可要好好努力,说不准就得了机缘……”

得了呗,你干脆说我踩到狗屎了。

“多谢长老提点。”

“嗯……”那长老又唠了两句,都是要吴明要争气,我很看好你,不要整天胡闹,特别是放火的这种千万不能要。

看着这长老架着飞剑离去,吴明莫名其妙,咱这失了把火居然得了筑基长老关照?这啥更啥?心中那小欢喜那是满满的。

“哎,不容易,不容易,终于唬住了,巡山的活真不是人干的,哎,怎么现在连练气二重的弟子都往山下跑了,这不添乱吗?”

原来自上古以来入门弟子纵火之事常又发生,门派又贪图方便,不想煮大锅饭,主要也是闲麻烦,因此以纵火罪处置这些弟子显得有些不人道,于是有了练气前中期弟子放火,小不追责的派规。

而大派山门广大,怎么滴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每地都盯住,因此失火之事常有发生,这火小还好,大家都没事,无非是折腾一下。这火一大,自然不仅仅是失火的有责任,寻山的弟子自然也是吃瓜撂。

自然而然,成了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的活,巡山的你不来万一烧大了你凉了,烧小了你把人家怼一顿说不定下次他还故意给你来这么一下。

像这种规矩在梁野派这种传承久远的门派还很多,于是便有了吴明见着的巡山的筑基长老又吼又哄,红白脸一人唱的情况。

一把火烧了一个炼丹房,除了一地灰,就还刨出了一个小了一大圈的炼丹炉,也不知怎么搞滴,就这么大点的屋子,好吧,虽然勉强算得上是柴房,怎么会烧起那么大的火,而且水泼上去不一会又给烧了起来,端是邪门。

火一烧那是把吴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在床上躺了半天起床突然发现自个浑身乌漆嘛黑的。

什么情况,睡前都不是这样的啊?这也不像是烟熏火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