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
看过他。
他是别人的同桌。
坐在我的前面。
他把我欺负哭了。
而我的眼神还是偷偷注视着他。
突然。
他变成了我的同桌。
我其实……怎么说？欣喜若狂，又或者有点，害怕。
我想摸摸他的头发。
我问他，可不可以？
他说：可以。
但我不敢，只敢拿笔杆戳戳。
我怂了，那个时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但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我在害怕什么。
他总扯我的衣服。
他总损我成绩。
他总打扰我学习。
他伸手的那刻。
我伸手牵住了他的手。
即使身后的同学看见了。
三年。
别人在他跟前说了很多。
她喜欢他。
可是没人跟我说过，他喜欢她。
所以是她输了。
考前，我问了他，他的答案是，你能不能不要纠缠我了？
其实，我只是偷偷喜欢你，连遇见你，我都不敢看你，如果是我的眼神给你带来了困扰，那……对不起。
再五年后，五年的时间，我仍偶尔会想起，如果……
但没有如果，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