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俺说,倒不如少爷您做那皇帝,比什么姓赵的,姓宋的强多了。”
牛皋坐在旁边,咕咚咕咚灌着茶水,不以为意说道。
晁天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以后的事情谁又能够说得准呢。
过不多时,酒菜便摆满了一大桌子,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看的人食指大动。
旁边的牛皋早就按耐不住,口水直流,嘿嘿笑着,抓过来一条羊腿,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晁天,李元芳见到牛皋饿死鬼投胎的那副模样,哈哈一笑,便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满满一大桌子酒菜被三个人吃的杯盘狼藉,空空如也,牛皋打着饱隔,心满意足的躺在椅子上。
付了酒菜的钱,三个人见得天色已晚,便离开了浔阳楼,转身回到了客栈之中,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回到客栈之中,晁天和李元芳休息去了,可是牛皋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了。
刚刚在浔阳楼吃的太撑,到现在还没有消化,肚子撑得难受,牛皋瞪大了眼睛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窗户外面。
既然睡不着,不去俺出去转转,还能消消食。
想到这里,牛皋当即从床上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旁边放房间没有什么动静便悄悄地离开了客栈。
此时已经是夜半三更,江州城内早就没有人了,大街之上空空荡荡,因为夜里有巡查的官兵,牛皋也不敢走大路,便在小胡同里面四处的转悠,看看这里,看看那里。
“呜呜呜……”
“快走,快走,公子等着急了。”
就在牛皋四处闲逛的时候,突然前面小胡同里面传来一阵声音,鬼鬼祟祟的。
牛皋好奇之下迈步跟了上去,只见得黑暗胡同之中,两个小厮扛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深更半夜强抢民女。”
当即牛皋便知道了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当即快步走了上去。
“去你的吧!”
牛皋两步冲了上去,一把拽住其中一个小厮,一拳头朝着脑袋招呼了过去,还没等旁边的那个小厮反应过来,又是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牛皋那可是冲锋陷阵的猛将,一出手便是千钧之力,这两个小厮怎么承受得住,一拳一脚便被打的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牛皋放了那个姑娘,姑娘千恩万谢慌张的逃走了。
“你们两个撮乌,做什么不好,偷人家姑娘,说你们要将那姑娘送到哪里去?”
“不说的话,再让你吃爷爷的拳头。”
牛皋凶神恶煞的一把将其中一个小厮拎了起来,恶狠狠问道。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我们两个是奉了蔡九知府公子蔡文龙的命令,出来给他找良家女子取乐的。”
那小厮害怕牛皋拳头,当即如实交代了。
“又是蔡文龙这个乌人,今天爷爷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那乌人现在在哪里?”当即,牛皋问道。
“就在前面的一个小院子里面。”小厮指了指前方胡同,说道。
“好,你们两个带俺过去,要是敢耍什么花招,爷爷俺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当即,两个小厮互相搀扶着将牛皋带到了一个小院子旁边,用手指了指里面,畏畏缩缩的说道:“就在里面了,院子里面只有一间房,公子就在里面。”
牛皋看了看院子里面的确亮着灯,当即打昏了两个小厮,将他们两个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牛皋这才翻身跳墙进了院子。
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这院子不大,里面只有正中间一间房子,里面灯火通明,想必那蔡文龙就在里面。
一想到蔡文龙的所作所为,牛皋当即便火往上撞,怒气冲天,直接走过去,瞠的一脚踹开了房门。
那里面的蔡文龙本来高高兴兴的等着他的小美人,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个黑脸壮汉,凶神恶煞,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惊叫一声。
“你…你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我可是江州知府的公子,你…你要干什么?”
蔡文龙躲在房间一角,惊恐的看着满面怒气的牛皋,慌张说道。
“蔡九算个球,便是那蔡京老儿俺也不放在眼里,今天俺非得好汉教训教训你不可。”
牛皋怒骂一声,走上前一把拽住蔡文龙,抻过来,一拳头正中面门,打的蔡文龙血肉模糊,疼的惨叫连连。
一拳下去,牛皋还觉得不解恨,抡起蔡文龙,朝着旁边的床榻狠狠地砸了过去,只听得咔嚓一声,整个床榻四分五裂,蔡文龙躺在一片狼藉之中,已然是奄奄一息。
牛皋打的兴起,嘿嘿一笑,又是两步走了过去,抡起拳头朝着蔡文龙身上狂风骤雨般的招呼。
那蔡文龙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住牛皋的拳头,没两下便一命呜呼,可是牛皋没有察觉,还是在痛快的发泄之中。
等到牛皋发现蔡文龙死了,已经是浑身上下血肉模糊,这个时候牛皋才清醒过来.刚刚打的兴起,一下子下手重了。
牛皋清醒过来,这才觉得自己闯祸了,江州知府蔡九的儿子被人打死,蔡九岂能够善罢甘休,到时候非得调兵遣将捉拿自己。
当即,牛皋急忙冲出了房间,翻出院墙,慌不择路的跑回到了客栈之中。
牛皋回到房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刚刚关门的声音太大,直接将旁边晁天和李元芳两个人惊醒,二人走了过来,见到牛皋的模样,俱是疑惑。
牛皋也知道事情瞒不下去,索性将刚刚他出去,失手打死蔡文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哎呀,你这个莽汉,这下子你可是闯了大祸,你杀了蔡文龙,那江州知府蔡九焉能够善罢甘休。”
听得牛皋之言,一旁边的李元芳气急败坏,指着牛皋说道。
晁天哈哈一阵大笑,拍了拍牛皋的肩膀说道:“兄弟杀得好,那蔡文龙就是该杀,这样还算是便宜了这厮。”
牛皋见得晁天非但没有怪罪自己,反而赞同自己的做法,当即转忧为喜,咧开大嘴嘿嘿笑了起来。
“还是主公说的对,蔡文龙那厮就是该杀,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牛皋嘿嘿一笑,恨声说道。
“不过,江州不宜久留,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等到天亮城门一开,我们立刻离开。”随即晁天沉声说道。
牛皋李元芳两个人点了点头,各自收拾行李。
等到天光大亮,江州城门开放,三个人策马出了江州.朝北边大路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