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自序)
长篇小说《齐王传奇》的创作标志着我的小说创作开始进入一个新的成熟阶段,比以往的中短篇小说长度更长,文笔更成熟,故事更具体,思想更成熟。从前创作小说,写到一半思维就会突然之间陷入一片空白,没有唠嗑的事体,只能中途搁笔,强执着去写也是一些流水账,丝毫没有文采。现在,一部长篇小说终于写完啦,我如释重负,感到思想完成了一次空前的飞跃,或者说是超越。
小说创作的时间虽然短,仅仅只是几个月而已。但是在动笔以前,经历了一个较长的准备和构思过程。我的年龄还很小的时候,一些当地的老百姓闲来无事就会聚到一块儿来吹牛皮,吹当地谁家最牛的问题,几乎有一个人给政府办公的情况,老百姓都注意到了,而且大谈特谈,夸赞人家了不起。一瞬之间,在当地,连小孩子也知道,长大要干大事,要给政府上班当奴才才能成大器。所以老百姓的吹牛皮也要吹书生考试中举,放牛娃儿当皇帝之类励志的故事上消磨时间。谈了励志故事,又谈鼓励人要坚强的故事,因为在农村,并非每一件事情都令人称心如意,总有阴晴圆缺,悲欢离合,生老病死,所以,有人编了许多故事,比聊斋还像聊斋来安慰鼓励大家坚强的面对生活。我个人认为古代的长篇小说《水浒传》就是最能安慰失意之人要敢于挑战的好小说。当然还有其它的小说,不逐一例举。
农民军的首领顺子也就是齐王和清廷之间的矛盾和斗争,是贯串《齐王传奇》全书的主线。环绕这一条主线,把边镇地方的英雄好汉,山贼,土司,地主,流官的人物形象逐一刻画出来。《齐王传奇》反映的是封建社会农民起义星火燎原的面貌,歌颂了农民百折不挠的斗争精神。农民的斗争精神有其软弱性,而且还存在见识短的现象,失败在所难免。
长篇小说《齐王传奇》描绘的是在白莲教大起义的历史背景下,边镇地方的老百姓在顺子的带领下自发组织反抗压迫斗争的故事。透过人物的性格和命运的发展,鲜明有力地展示了封建社会农民阶级的生存状态和生活环境。预示着发生波澜壮阔的农民起义事件在所难免。它以边镇为中心,描写了边镇地方自由,混乱不堪的面貌。小说描写的全部是地方发生的事件,没有过多着墨富丽堂皇的宫殿,这一套路,写法,包括意象选择,都有鲜明的特点,是作者故意要立异的方面。事件里描写了战争,婚姻,经济,畜牧等多个方面的问题。将纷纭复杂而具有重大意义的生活现象通过宏大的结构表现出来,希望能够让读者读之后看到农民阶级的矛盾斗争和生活状态。
在顺子这个人物的形象的塑造上,选取的是其在农村生活打仗的场面,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些老实巴交的农家子弟也是这样艰难地生活在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为了理想奋斗的场面。首先顺子听话,有孝顺心,从来没有反抗过父母的教诲,比如家里的羊饿了一天,连老阿爹也想偷懒不愿意去放羊,而顺子却主动去放羊。其次顺子聪明好学,心思敏捷,年纪轻轻就学会算卦,顺子先是在寨子里向会卦的人学习,后来知道给朝廷办事的阴阳先生黄先生回到老家石溪镇,不惜长途跋涉,爬山涉水去黄老先生那里求教拜姿等事宜。再次,顺子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敢于反抗,还有叛逆之心,不但热心于放羊,还热衷于造反。先是造齐学令的反,偷了齐学令的长缨枪和端公刀,不但死不认账,还妄想把齐学令赶出衙门去,往后再也找不着自己的茬。如果说这只是不成熟的想法,那后来带着丁壮进了衙门,把势力发展到官州就真的是造反了。
顺子打算以官州为根据地建立一处他自己的王国,天下太平的地方。但是,面对清廷的步步紧逼,官州虽然安稳,还是不能安于现状,需要积极进取。
顺子的农民军在边镇地方连克州县,战无不胜,势力发展很迅速。他有野心,雄心把边镇上的山贼,土司,地主全部打倒,并兼并完边镇地盘,顺子其实才是边镇上的大人物。
长篇小说《齐王传奇》揭示出了即使是封建时代农民也有追求自由,反抗压迫,剥削,过自给自足生活的美好追求。老百姓和清廷之间存在着矛盾,老百姓和地域民族之间也存在着矛盾。在清廷统治下的边镇地方,农民阶级永远得不到发展,永远不可能当上大地主,大富豪。谁能够改变或者动摇这个现状谁就是老百姓心中的大英雄,梁山好汉。
小说通过和清廷的矛盾斗争来描写顺子的性格和命运,发动农民起义对当地的社会发展有作用,清廷治理不住地方,大家把四分五裂的生活方式改变成为了团座制。农民起义后又实行了全民皆兵制,这些模式边镇地方没有实行过,对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习俗有深远的影响。
长篇小说《齐王传奇》的字数粗粗了了算一下,共计二十四五万字的样子,二十四五万字不多,但是描写《齐王传奇》一部小说却让我头痛不止一天,起初拟订提纲挈领的时候,我都嘲笑自己为什么要写一部《齐王传奇》讲述落草为寇的边镇英雄的故事,为什么不写幸福记之类的题材,但是偏偏就惯性式的把它写完了,可能是阅读经历所致吧。记得有一次也是写一篇幸福题材的小说,我苦思冥想了几天,居然没有想出一个字来,又想了几个月,还是没有想出一段话来,第二年也没有写完小说,打算放弃写作,去生活中找一个姑娘谈一段恋爱,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幸福,有了这个想法,打算付诸实践的时候,居然被别人浇了一盆冷水,有人告诉我,所谓的幸福不是谈恋爱,而是如何孝敬自己的奶奶。我奶奶是农村人,很多年前已经仙逝,奶奶已经无法享受子孙孝敬她的幸福。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地方去体验什么叫做幸福,特别是体验不到奶奶的幸福才是真幸福之类的真谛。
惯性式的把小说草创完毕,匆匆截稿,全是情绪所致。写作之时,水浒传里好汉上梁山,三国里将军大人冲锋陷阵,加上早年读到的一些历史片段,黄巢起义,张献忠与大西政权,洪秀全与太平天国等一股子涌现在眼前,加上收集的一些地方历史,完成初稿,确实有一些仓促。我自己承认,小说是根据历史故事改编过来,丝毫没有一点儿现实经验,可能无法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能完成一部长篇小说,对我来说,或者对每一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写完就不错啦,其它的管它呢。今天现实社会的好坏小说中并没有提到一二,可能是我的失败之处,无法用文字叙述几出具有批判性反讽性的场面在里面。我曾经也想经历一二相关的情节,比如造反,带着老百姓去把某某厂干掉,无条件让厂家分田分地分家当,然后宣布我是山大王,要当皇帝,要建立江山,但是不实际,我的家乡只有一个村公所,没有厂,有许多老百姓建了牲口棚养猪,养牛,人家也没有横征暴敛,征人房产,抢人家媳妇,更没有把地方弄得鸡飞狗跳,就连地里的喂猪喂牛的草草也没有乱割,在自己家自留地种植来喂养。后来到了大地方,知道了什么是公司,发现公司更遵纪守法,连打螺丝的厂棚发的也是高工资,没有像外国的老板那样招生童子工,乱扣工人工资,或者不发工资,乱打工人之类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只能靠收集的历史轶事完成整部小说的创作。
小说最初的时候我定名称为《边镇》后来觉得还需要再接近内容一个层次,就更名为《落草记》,落草记嘛,落草为寇了,什么点点滴滴的事情都给这一帮造反的好汉记录几笔,后来又改为《齐王传奇》,几经修改,才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粗粗了了一算,已经是长篇小说,没有敢再写下去,怕思想变复杂,就此搁笔,我的思想一向单纯,可没有复杂过。小说的创作时间跨度不大仅仅是五个月的时间而已,但是内容的跨度大,描写的是嘉庆皇帝到道光皇帝几十年间一个边镇地方发生的事情。这一次更名,是定稿了,以后不再更名了。
长篇小说《齐王传奇》描写的是清朝嘉庆皇帝到道光皇帝几十年间发生的农民起义事件。主人翁顺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住在关家寨子里,父母具在,也是地地道道的佃户,不同的是关父关母慈祥和蔼可亲,为人处世随和,关家寨子是一个非常封建迷信的寨子,凡是都是卜一下卦,测一下吉凶,顺子从小受到影响,也一度痴迷于封建迷信的礼仪方式,而且几番求师拜艺,因为白莲教起义打乱老百姓的生活,顺子所居住的村庄也被殃及池鱼,衙门几次被起义军占领,逼走了学令,顺子假名保护齐学令,带着丁壮来到衙门,发现衙门已经被白莲教占领,还好顺子激灵,给首领说他是来帮白莲教起义军的丁壮,白莲教走后,顺子被留下来看守衙门,而学令被打怕了,从此没有再来衙门当官。顺子招集各个地方的丁壮,把势力发展到官州,当是时,群雄毕集,顺子在官州称王,建立大齐政权,大齐政权顾名思义是大家的政权。大齐和大家在当地人的理解中是同一个意思。
顺子建立了大齐农民政权之后,没有了发展方向,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以后像奴仆一样忠于他朋友吴先生,两人自从马路上遇见之后一拍即合,就像诸葛亮遇到刘备一样,诸葛亮当军师为刘备打江山,吴先生和顺子俩人的关系也一样,两人带领农民军,一度把势力范围发展到江南地方,他们队伍成为战无不胜的天兵天将,在南方宽阔的地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大齐政权兴盛的时候,曾经招降过许多土司,山大王,野心家,江湖人士,哈比,赛金花,齐豹子,孔地瓜,关家娇,邹小二,刘一手……。也兴办过工业农业,打造兵器,盖衙门,在地方统筹联络。后来,大家的进取心减退,参加会试,改变了山贼身份,从此隐姓埋名给清廷当官。大齐政权就这样被弱化,不过大齐农民政权的一些措施和做法却留给老百姓,沿用至今,影响深远……。
2020年6月完成第一稿
2020年8月完成第二稿
2020年9月修改第三稿并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