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的风,如刀般锋利,割的人脸皮生疼。若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们,却是早哭喊着逃了,还好在这里的,都是些糙汉子爷们,皮厚实,经得起这风刀雨剑的“攻击”。
这里没有一个女人,仅有的,只有不到三千的驻军和一座经历了战争与岁月洗礼后屹立而存的边关,也是“门户”。
这座边关,隔开了两个文明。
一个叫秩序,一个叫野蛮。
这座边关,划出了两个国度。
一个叫炎国,一个叫草原。
这座边关,埋葬了太多尸骨。
一种叫军人,一种叫蛮人。
炎国曾有诗人到此游历,弃笔从戎,后来战死在了关下。因为他是身中数刀,奋起余力将两个爬上关的草原汉子抱摔下关,战争结束后,有人收尸后才发现,三个人摔的血肉模糊,他是笑着的。
边关没有名字,几百年了,别人也不懂,驻守在这里的兵卒们也不懂。
怎么称呼好呢?
边塞边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