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圆带着两个丫鬟回到暖居,刚从进门不久,王立急匆匆到来。
“大小姐,你找我。”
陈思圆没有开口,盯着王立仔细看了几眼。
“大小姐,你.....”王立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连忙退后几步。
春兰拉住陈思圆。
纵然王立是大小姐的人,可,毕竟是男人,大小姐这么盯着一个男人看,有太多的不妥。
陈思圆却没有想这么多,绕着王立转了一圈,“王立,你的伤好像都好了。”
王立立刻低头,连看陈思圆一眼,都不敢。
难道...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心底坎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偷偷的用了什么好药,才会让伤口好的这么快。”
王立局促的站着,结结巴巴开口,“大小姐没有什么事情,我先下去了。”
“不,你等等。”陈思圆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春兰和春苹,“你们两个到门口守着,谁也不能进来。”
两个丫鬟诧异的看了一眼大小姐,难道大小姐不信任他们了,要不然为何单独留下王立。
心里想着,动作也不慢,很快离开。
王立看到这,刚才心底的担忧不见了,不知道大小姐这么晚了找他有什么事情。
“今夜你去找一个漂亮的女人,花多少钱都行。”
王立一愣,大小姐要对付谁。
居然这么着急。
陈思圆转身进了内殿,很快拿出两千两银票,送给王立。
王立来到大小姐身边之前,跟着文老爷子身边多年,接触的人和事多,花钱找人做事不难。
“大小姐要对付谁?”王立问道。
“陈凡。”
宋吉,赵姨娘,陈鑫,陈凡,京城陈鑫的靠山......
上一世这些人到死他们都没有放过自己,这次绝对不会是手软。
也就在刚才,她突然想到上辈子无意知道的秘密。
“陈凡?”王立一愣。
想要对陈凡动手,只是开口就是,他也能做到,何必花钱。
陈思圆眸色间闪过一抹渗人的笑意,“陈凡他不喜欢女人。”
王立拧眉。
不喜欢就送女人?
这有些说不过去。
赵姨送被庄子的事情,想来送过去,也不会有好结果。
陈凡对上王立诧异的目光,她没有多说,只是让他去办事。
看着王立离开,陈思圆笑了。
赵姨娘一直觉得陈凡是她的靠山,她最终的依靠,如果这个时候知道他的好儿子竟然是一个好男色之人,不知道赵姨娘会怎样崩溃。
上辈子自己无意中发现,她没有把这件事情揭发开来,现在她想要看看,有人崩溃的样子。
自己上辈子经历的一切,都要在他们的身上演示一遍,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绝望。
“大小姐——”
春兰、春苹在王立离开后,进来,看到大小姐眼神怪怪的,忍不住开口。
陈思圆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往内殿走去。
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躺在床榻上。
这几天太忙了,整顿陈家,除去内奸,又要看店铺的生意,她还想着赚钱的法子,一件件事情都不轻松,疲惫到极点的陈思圆,缓缓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上辈子留下的阴影,在陈思圆感觉到危险,立刻抽出头上的簪子,盯着窗子的位置。
“陈大小姐果然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从窗子旁边一道清冷的男声传来。
陈思圆盯着走来的人影,察觉到外面没有动静,她知道这人武功极高,要不然春兰和春苹早就冲进来了。
“你是谁?”看着来到跟前带着面具的男人,陈思圆努力控制自己要跳出来的心。
她觉得有可能是赵姨娘买通的杀手。
“大小姐果然不简单,这个时候竟然只想知道我是谁?”男人说着已经来到跟前。
陈思圆瞅准时机,手中的簪子刺向对方的要害。
对方一掌袭来,陈思圆直接被掀翻在床榻上。
她反应够快,立刻爬起,手中还紧紧的拿着簪子。
自己簪子不同,是外公给自己的。
原本有两个,不知道何时丢了一个。
她还想再弄几个防身用,竟然遇到这事。
“你到底是谁?”
“是谁,重要吗?”
陈思圆心里怕的要命,都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人到来,她只能靠自己。
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陈思圆还是豁出去的想要保护自己。
这一刻,她心里想到的是,成功了,她还有活着的可能,没有成功,那就是死了。
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顾眼前的危险,陈思圆手中的簪子再次对方而去,这次不是心口,是对方的脖子。
感觉到对方掌风逼近,她还是硬着头皮冲过去。
对方竟然在这个时候把一掌打偏了,顺着伸出的手拦住了她的腰肢,随着一个转动,她手中的簪子掉在地上。
陈思圆顿时傻眼了。
她不是这人的对手,现在连武器都没有了,她拿什么保护自己?
随着一只冰凉的大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她很快-感觉道呼吸困难。
窒息的感觉让她很是害怕。
上辈子明明想要活着,她还是那么憋屈死了,难道这次,她还是这么窝囊的死去?
她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这一刻,她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的无能。
在最后一刻,她可以挣扎,但对上眼前的面具,她想要死之前知道到底是谁要杀了自己。
原本最后的力气,她可以自救,可以让自己多活一会儿,她却把所有的力气用来推开眼前男人的面具。
随着面具掉下来,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着一张脸,确是让她震惊。
似乎不敢相信,她还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挺鼻深目,带着几分西域人的特点。
尤其是那双眼眸,居然是紫色。
是他!
真的是他!
看向他的做耳边,带着一个耳钉。
这.....他竟然就是陈国的五皇子,也就是上辈子因为和这人的书信,把自己送到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