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戚茵匆忙回去,一夜几乎没睡,她翻来覆去异常激动,儿时她渴求的男子居然也心悦于自己,这是多么激动的一件事啊,只是她弄了个大乌龙,怕是明天都抬不起头来了呜呜呜,司臻不会以为她不行吧!裴戚茵想来还是明天召他入宫来解释一番,顺便她在确认一下,酒醒了的司臻是不是与他醉酒后表达的心意一样。
司臻只感觉做了一场梦,迷迷糊糊在他决心要成为裴戚茵的男人都时候,美梦破碎一切戛然而止了。他摸着空空的床边,之前怀着温热的触感已然是虚无缥缈了。为何裴戚茵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对他的攻城略地,为何她走的如风一般快,思来想去裴戚茵翻脸的原因只有一点,她不愿意在婚前与他发生关系。
这么说来,她还真是个好妻主呢!司臻满脸甜蜜,又怕是一场梦,揪了自己好几次,又下床咨询管家是否女帝真的来过了,确信这都是真的后才满脸沉醉回到房间,自己沐浴更衣省审视自己全身上下,又怕自己是因为不够漂亮,背部满是伤痕而惹得裴戚茵嫌弃了。
他擦了擦宫廷送来的除去伤疤的秘药才安然睡去。
此夜之后,裴戚茵和司臻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了一般,互通了心意。
第二日裴戚茵就把司臻召入宫廷一同理政。
司臻虽然昨日喝多了,但一醒来他也想起来他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虽然头疼的很,酒后有些身子不爽利,但是一想到能够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他匆忙进了宫。
他刚刚进门,只见裴戚茵在桌边执笔皱眉,听见动向她缓缓抬起头,看见司臻的那一刻眉头舒缓,笑容展现。
“你来了。”
“参见陛下。”
裴戚茵匆匆起身拉着司臻坐下,两个人执手相依。
“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不必这么客气行礼了。”
“是。”司臻还是有些紧张的,他昨日胡闹了一番,今日再见裴戚茵,一时不知如何与她相处。
昨晚二人的亲密虽然以酒为媒,但是裴戚茵是没有喝酒完全清醒的。
“昨晚的事情,你究竟还记得多少?”裴戚茵试探性问道。
她其实有些后怕,清醒的司将军并不会在乎儿女情长,怕一切都是她自己空欢喜一场。
司臻却以为是裴戚茵要反悔昨晚的一切,急忙道:“我记得清清楚楚,陛下的一举一动,昨晚过去,臣的清白可没有了。”
裴戚茵摇摇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司臻指了指自己的腰,胳膊交叉护住自己的胸:“这里,还有这,陛下都摸过了。”
裴戚茵咬牙切齿:“你倒是记得清楚!”
司臻有些难过,带这些委屈道:“或许真的是我记错了吧,不过是一场梦。”
裴戚茵解释:“其实我想问问你昨晚的所言,喜欢我,可是这是真的?”
司臻红着脸,点点头,他好像忘记具体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一股脑把心底的话说出来,终于如释重负了。
“那陛下所言,也喜欢我,可是真的?”
裴戚茵和司臻四目相对,一字一句郑重道:“朕所言非虚。”
说罢,司臻飞快在裴戚茵嘴边落下一吻,蜻蜓点水,又依依不舍,他凝望着裴戚茵,道:“那,陛下可有娶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