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挣扎

“主上,并非我们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情在北域之内,都是不被允许提及的。不过我们此时在南域,到是可以言语一些,但也不方便告诉你太多。如主上真想知道的话,最好还是回北域之后,进了神庙,由着主上去向那些大人们询问吧。”凌罗一听文仲的话后,赶紧止住了这个话题。

凌罗打住了。

玄灵也是闭嘴了。

就连不知底细的土蝼也都不再说话了。

这让文仲像是心被猫挠了一样痒,恨声道:“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嘛,一到关键时刻,就给我掉链子。总是一说到关键时刻,就说神庙。神庙怎么了嘛,难道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主上,你不了解北域,自然是有所不知。还有,主上以后切莫再说神庙的不是。在北域,神庙是不可乱言的,也是不可亵渎的,还请主上莫要妄言。”凌罗见文仲有些生气,而且还直指神庙来,赶紧劝说。

虽在南域。

但身为北域的他们,却是对神庙崇敬有佳,容不得任何人说神庙的不是。

谁要敢说神庙如何如何,他们哪怕不惜生死,也要维护神庙。

可对于从未去过北域,也不知道北域是何模样的文仲来说。

神庙是什么。

神山又是什么,根本没有一个概念。

况且。

文仲自认为,天下之事天下人说之,哪有不能说的道理。

文仲到是想再次回话反击。

可凌罗的一句不可亵渎,顿时让文仲直接闭了嘴了。

能说出这么一个词来,这已然是超出了文仲的认知了。

这就如前世。

从未进过高原雪区的人,就会胡言乱语,说那边怎么样怎么样,这佛不行,那佛不行等等。

可一旦进了藏。

待他所见所闻之后,更或者吃了些亏之后,就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做。

更是不能在人家的寺庙里大谈阔论的,甚至连一句敬语都不能说。

当然。

你要是背底里,或者无人的角落里说道说道,那也只是你个人之事。

总之。

就是不能当作人家的面,批评人家的问题,否则,那是会吃大亏的。

神庙说不得。

文仲也只能闭了嘴,愣愣的看着这三位了。

至于千年前发生了什么,更或者凌罗嘴中所说的那位,到底是何方人物,难道与自己一样,也是从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

文仲心里暗暗的想着。

......

几日后。

文仲突然想起七氏一族来。

可随着文仲一想起七氏一族,顿时,脑中满是三C妹。

想了,就去做。

这不。

文仲直接来到了位于三C妹那个所谓的家的十里之外,神识却是投放了过去。

“咦,三C妹还真是吃苦耐劳啊,五六年的时间,就把这洞打好了,还建了好几座木屋。看来,三C妹到是挺会享受的。”神识在三C妹的居住之地转了一圈后,很是为三C妹的吃苦精神大赞。

文仲知道。

三C妹要想把自己的房子弄好,那得自己动手。

至于七氏一族的其他人,一般是不会来帮忙的。

这是七氏一族的规矩。

除非是临近成亲之时,又无新房可住的情况之下,七氏一族的人才会帮着新人建设新房。

神识往着地洞里钻去。

正待文仲想要欣赏一下三C妹的地洞时,里面钻出一人来,‘哟,五六年不见,三C妹更大了,更圆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想,我不是下流坯子,我是正人君子。眼观鼻,鼻观心。嗯?我去,怎么又流鼻血了。要死了,要死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随着神识一见三C妹后,文仲又开始不能自已了。

收回神识,擦了擦鼻子。

文仲暗叹一声,“唉!我这命啊,就不适合碰见绝色女人。前世差一点就因为女色坑了自己一把,而今世,又是这样,看来,我真的没有女人缘啊。”

有没有女人缘。

文仲他会不清楚?

正当文仲自言自语之时。

七妹却是往着文仲所在之处飞来了。

而此时的文仲,却是忙着擦拭着鼻血,更是连连暗叹自己的不能碰女色的问题。

没过片刻。

七妹就已是飞到了文仲所在之地的半空之上。

七妹飞过后,低头一看地上,却见到了自己一直朝思暮想之人坐在地上,惊喜不已。

七妹纵身而下,脸自然而喜道:“九首?你怎么在这里?”

“呃,原来是七妹啊,我无聊,到处走走。对,就是无聊到处走走。”文仲像是在五打一之时,被自己心仪的女人给撞见一般,尴尬的不行。

文仲心中还想着。

七妹不会是发现了自己的神识,顺着神识找的到自己吧。

可一想七妹那神情,到像是无意为之,文仲直接否决了自己所想。

七妹嫣然一笑,蹦蹦跳跳的走近文仲,伸手就拉住文仲的手臂往着怀里抱去,“九首,我们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吧。你是不是一直躲着我啊,都不来找我。我去东部寻你的时候,都被玄灵轰回来了。”

“那个,这个,我最近在修炼。”文仲手臂被七妹抱着,心花怒放,语无伦次。

一股温柔贴着手臂,让文仲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话了。

‘好大,好圆啊,而且还是三个,真是男人之福,男人的梦啊。不对不对,我不能这样,我要做正人君子,绝不能想这些。可我不是柳下惠,怀中抱着美女坐而不心动之辈,我是个正常男人啊。老天爷啊,你弄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心中挣扎的文仲,两眼放着绿光,盯着七妹的那三C。

这不。

鼻血再次的崩了堤。

这也让文仲终于是找到了借口,赶忙从七妹的怀里挣脱出了手臂,背着七妹把鼻血擦拭干净。

‘要了老命了,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送上门来的女人,吃了抹干净嘴就行了,何必要坚持自己。’

‘你个色坯,你个下流坯子,这种事情你也想得出来。你要是做下了,这世上还有正人君子吗?’

‘干一把吧,反正女有情,男有意,还管什么世俗的眼光。’

‘你要是干了这一把,那你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