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女子,她被人押着走了进来,头发乱的不成样子,嘴唇干裂。
和煦上神和众人走了进来,一步步走向里面。
灵涡梦池看着幻象,跟着他们一同走,到了一个木门时,门被打开。和煦用法术将她禁锢在墙上,只见她虚弱的喘着气息,感觉下一秒就没了呼吸一样。
她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她的样子灵涡梦池的心咯噔了一下。为什么心会这么痛,这就是前世的我吗?
和煦上神手里出现一把刀,不长不短,带着些许光芒。突然一下子向她刺去,她的眉心处突然一闪出现个什么东西。
灵涡梦池定睛一看是一支笛子。和煦一挥手笛子便落到了地上,尾巴处的一点红绳掉落了一些,落在青绿的草地上。
灵涡梦池瞪眼看着。
笛子被和煦禁锢在法术球,但还是挣扎着要冲破法术球。
和煦上神手里的刀也是如愿的插到了她的胸口。女孩瞪大眼睛疼痛蔓延开来。
灵涡梦池痛苦的捂住嘴巴,眼泪从眼中划落,她施法想要攻击和煦,可施出来的法力却穿过和煦的身体打到了对面的墙上。
一时间,众神仙开始施法,一个超级大的法术球就这样打到了她的身上,她渐渐的没了呼吸。笛子也一动不动了。
她的身体慢慢的消失,直到不见。不远处慢慢冒出了些许蓝赤花,就这样生长着。这时,青冥上神跑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可置信的在蓝赤花面前跪了下去。
和煦和众神仙走后,青冥上神用手轻轻抚摸着蓝赤花的花瓣。“你是梦知吗?”此时不远处刮来一阵微风,蓝赤花轻轻晃动着,青冥上神突然笑了笑。
灵涡梦池在他的身边,看着这一幕。原来青冥以为这蓝赤花就是梦知,所以当时才不让她触碰。
当时他知道了自己拔下一朵,那是在往他的胸口上插了一把刀子一样,尽管不是她拔的。
她闭上眼睛抹去脸上的泪珠,再次睁眼已经回到了现在。周围静悄悄的,她沉默着,她终于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一切,他们不是因为琉璃瓶才要她的性命,而是因为怒火。
呵呵。她瞬间仇恨增加,怒火是个好东西,可它至始至终都不会是你们神界仙界的。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们神仙。”她轻声说,拳头慢慢的攥紧。眼睛顿时红红的,望着天空。
突然目光射向门口,几乎是瞬间,一束火光从门缝里飞了进来。而不远处的天空红红的,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方向正是凡宫的方向。
怒火跑到了她的手中。她望着怒火:“回来了。”
怒火感觉到了她的怒气,一时间四处跳动,跳到哪里哪里就开始燃烧起来。聂比罗宫的花草慢慢的枯萎,直到消失。就连泛着光的蓝赤花也同样消失在火海中,整个聂比罗宫火光冲天,火势蔓延无法收拾。
怒火消失在她的手心处。出了聂比罗宫,她已经被包围了。
“梦池,服个软吧他们会从轻发落的。”青冥上神在一旁焦急道,害怕她出什么事情。
面对周围的人她一点不害怕,只是愤怒。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她摇头。
她将手伸出来,手心处慢慢出现一束火。“想要吗?凭本事来取啊!”她的眼神犀利,蜕化的更加冷静。
和煦看了一眼,一个手势周围的天兵一拥而至。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她跳跃着,周身散发着法术,一瞬间周围的人全部倒下。
雨神见状,快速跑过去,一掌就往她的胸口拍去。她一个闪躲从侧面打了过去,雨神突然倒在了地上。她的攻击像是棉花一样,雨神很轻松就站了起来。
灵涡梦池被禁锢着,她动不了。入眼的确实母帝。她注意到母帝的眼神并不是看向她,还是青冥上神。
眼神温柔。
“师傅!”她大喊。青冥上神看着自己的手,无动于衷。
“你叫他也没用,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和煦嘲笑道。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冥,他可是很厉害的上神啊,怎么会……
母帝突然伸出手,灵涡梦池感觉脖子被掐住了,动弹不得。
“就这样死了吗?大仇还没有报呢。”她想着,心有不甘。
这时,不知道什么东西攻击到母帝,母帝吃痛松开了手。
灵涡梦池见自己可以动了,心喜一场。不远处的房顶上坐着一个人,满头白发,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她想起来了,人界森林里是他绑架了元儿。
“真的是热闹。”慕初大笑一声。一瞬间,众人来不及反应,他便出现在她的面前。周围一片迷雾,什么也看不见。慕初拉着她的手在一处缝隙里逃了过去,等到他们跑远的时候众神才发现远处的两人。
很快的速度,灵涡梦池感到身后紧跟着。
她只感觉到慕初向后扔了什么,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到了人界,天空黑黑的。
“这次谢谢你。”
“我不要口头的谢,不如以身相许吧。”他笑道。
她表情凝重,真想呼他一巴掌。
“我有男人了。”
他愣了愣,没说话。
不远处,一个老农正跑过来。灵涡梦池赶紧问:“发生什么事了?”
“妖怪,好多的妖怪。”他结结巴巴的说。
“在哪?”
“肃阳城!”
人界这么大,偏偏到了肃阳城。
到了肃阳城,他们打的不可开交,魔界妖界已经杀疯了,地上都是一些百姓的尸体。
远处,修仙者们正保卫着自己的家园。不远处,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她大喊了声,百杀听到了回过头,愣了愣。
“小心!”
百杀挡过苏易宸的一击,开始飞向这里,灵涡梦池见状躲都躲不开。
“风吟!”
只见她的眉心出的一朵花化作一个法器笛子飞了出来,在百杀的周围悬浮着。
百杀血红的眼睛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把刀突然插到了他的胸口,又一刀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