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黑夜路途,风雨大作,不知所踪!
霍东阁就这样随着翻倒的车辆从丛林之中滚了下去,还好命大福大,老天并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还能看见第二天的阳光。
但是,不知道是过了几天,霍东阁醒过来的时候确实是在刺眼的阳光下醒过来的。
这个房间布置很简洁,但是看起来很舒适,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环顾四周分为里屋和外屋,但是突然之间霍东阁觉得里屋很是诡异。
顺眼望去,霍东阁看见一块灵堂,但是灵堂排位之上的字迹不是很清晰,霍东阁拖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前行。
走进的时候才是明显看见,上面写着:孤霍之灵位。
霍东阁很是吃惊,这孤霍是谁?
更加吃惊的是,这两字之中还有一个还是和自己的一样。
突然间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像是很多人。
“这是哪儿?不是翻车了么?怎么在这里?”霍东阁伴随着这些疑问闻声出去。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可以看见一个双鬓已经斑白的老婆婆婆,从她那儿离开的人手里都提着一两包东西,脸上还是露出满意并且感激的样子。
霍东阁感觉全身乏力,站在门口找一个人过来问:“哎,老乡,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她是谁?”
“哦,你不知道啊,那是丁婆婆再给我们看病,药费便宜,更重要的是她的医术很高明,药到病除!”这人说道丁婆婆的时候很是骄傲。
说完便垫着自己手里的药得意离去。
霍东阁心里疑问,这个已经看似已经是七老八十的人难道真的这么厉害?难道是她救了自己?
霍东阁想要上去看个究竟,那婆婆起身说:“乡亲们,今天没有药了,明天再来吧!”
婆婆话一说完大家就各自离去,但是并没有失望的表情,霍东阁很是纳闷。
老婆婆收拾起自己的摊子就要回到屋里,很显然,这个屋子就是这个婆婆的,并且就是这个老婆婆救了自己。
“哟,都能爬起来了,小伙子恢复的不错!”婆婆慢吞吞走过来说。
霍东阁很感激她,他说:“婆婆,跟我一起出车祸的人呢?”
“死了!”老婆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除了说谢谢霍东阁不知道该说什么。
“婆婆,这里就你一个人么?他们都经常来找你看病?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霍东阁一下子问了很多问题,但这是必须要问的。
老婆婆很不错,一五一十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并且煎药给霍东阁吃。
喝完药之后,霍东阁起身就要告辞,说是要去看看那个和自己一道的师傅,但是丁婆婆不允许,说是他的伤还没好。
霍东阁很是固执,丁婆婆劝说不下来,僵持了很久之后,婆婆才是说:“你以为我给你看病是白看的啊,要是你走了怎么办?所以你必须得留下来给我干苦力,替你自己偿还这笔医药费!”
“婆婆。你怎么变卦这么快,你看我是像那种人吗?这就给你医药费!”霍东阁说着就在自己的身上左翻右翻,还是没有找到医药费。
婆婆看出他的心思,其实也是想用这种方式留下霍东阁养伤,才是笑盈盈地说:“没有吧,小伙子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干苦力吧!”
霍东阁终于还是败在婆婆的手上,佩服地说:“婆婆,你行,可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个开车的师傅,毕竟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捎了我一段!”
“他是你什么人?”
“路人!”
“唷,非亲非故的,还挺重情重义的!”
老婆婆继续说:“明天我们去上山采药,你就能看见他的尸体了,呵呵!”
婆婆说完的时候早就已经把该晒得药都给搬出去。
霍东阁在一旁也是不好意思,说着就和婆婆一起般起来。
两人之间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老婆婆的脾性和霍东阁的为人,他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合得来,整个上午都是在说话拉家常。
霍东阁感觉得到自己和这个虽然已经显老,但仍然容光焕发的的老婆婆之间的缘分,好像很早就已经注定了的一样。
能引起霍东阁在意的不只是这个神秘而温和的老婆婆,更是她屋里的那个灵堂排位上面的字。
但是,霍东阁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不能直接给问过去,要是这个老婆婆的伤疤,自己岂不是犯了大错。
所以,霍东阁留下来的原因,一个是老婆婆阻拦,还有一个就是因为里面的那个排位。
霍东阁莫名觉得这个排位上的“霍”字和自己有着某种联系。
和这个婆婆相处,霍东阁都已经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任务,因为这个老婆婆倒是有一些风趣和幽默。
霍东阁坚信,她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万人迷。
丁婆婆不是一直就在的人,而是在几十年前才是来到这里的,来到这里就开始赠医施药,为人很好。
久而久之,大家都是觉得他很相处,虽然医术高明但是平易近人,所以大家都原因来这里看病。
并且丁婆婆不要大家的看病钱,但是来她这里看病的人有些过意不去,所以看到她的家里没有了蔬菜就给她主动送过来。
这是乡亲们惟一可以也是她愿意为她做的事情。
婆婆很随和,跟每一个人都是出的开来,相信这样的人在世上恐怕已经很难找的出来。
这天,霍东阁过得很开心,似乎外面的世界都跟自己无关。
而在另一边,徐云峰已经把趋炎附所有的事情都给曲海女说清楚,虽然曲海女也是一时接受不了,但是徐云峰相信,这个坚强的姑娘一定会走出那个阴影。
他相信她有那个勇气直视趋炎附的错误。
人的一生都会犯错误,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如何对待这个问题。
徐云峰觉得,在曲海女的身上有着趋炎附的某些东西,比如说曲海女懂得趋炎附的哪些语言,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
要是就这样将她埋没在这个宽阔的大海边,只是做一个打渔姑娘,真的是屈才,所以徐云峰的想法就是,竭尽一切自己的力量也要将她打出去。
徐云峰要把她带出去的原因并不只是要她见识外面的世界,而是要他去当一个教书老师,因为他的才能却是不能浪费。
但是 徐云峰还要担心的事情不只是这么多,他所担心的就是,要怎么样才能说服这个纯真的姑娘。
因为她既即和趋炎附一样有何趋炎附不一样,在她的多出的是那份固执和执着。
当初她为了给趋炎附报仇,那也是无所畏惧,徐云峰看见那一幕全是佩服和惊讶。
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做出这样的抉择,实在是难能可贵,这样的人一定要重用。
但是徐云峰不是神人,他只是一个开车司机,平时认路带路还可以,说道教育问题自己也是一个文盲。
对于这个问题,徐云峰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那就是自己的岳父徐建一定能帮得上忙,并且一定愿意帮忙。
还记得那天在医院的时候,徐建也是迫不及待想要去看曲海女,但是当徐建到达海女病房的时候,她已经早就不见。
徐建直到,那是上一辈的恩怨,没有必要让下一辈来还。
徐建虽然退休了,但是他年轻时的威信力还是有的,即使不会一呼百应的那种,那也是想办一件事那也是做得到。
这不是大话,虽然对于一个商会会长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但是他的仁义和仗义早就是决定了他的后半生。
他是一个前辈,也是一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