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天就要暗下来的时候就看的清楚,晚上的时候将要有一场狂风暴雨,黑雾弥漫整个上空,半空中流动的气体直逼人肺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通常这个时候大家都是知道后半夜将要会发生的事情。
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人最喜欢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出来活动,以为这样就可以掩人耳目,可是那句古话把所有的人都束缚住一个圈子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两个实力最大的黑帮,扎帮在城东的狮龙帮由姚啸龙带领已经有四年的悠久历史,手底下千万兄弟各个义气非凡;聚众在城西的青虎帮是倪青虎一手拉起来的,其存在时间和狮龙帮不分上下,为了有一口饭吃,帮派下万千个兄弟也是忠心耿耿,誓死追随上下团结一致。
世界上之所以战乱不断的原因终究原因还是分歧得不到解决。
狮龙帮和青虎帮本来是一个住在城东,一个住在城西,这么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为了各自的生计在利益争端之上并没有冲突,但是最近商会会长徐建查得紧,所以必须找一个另外的办法给兄弟们混口饭吃。
徐建何许人也?
此人乃是本届商会会长,谁都动不了,包括应天警察局的关舜天,德高望重姑且不说,光是凭借他手底下的实力也是令人胆寒,两个黑帮对他也要望而敬畏之避让三分,整个片区的经济命脉都是由他一手掌控,包括所有的外贸输入和输出,所以他的作用就不言而喻。
但是套用李世民的那句话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存在就有其价值,换言之,力量越大责任越大,还好徐建本人也是刚直不阿,并不是鱼肉百姓的那种,中国自古以来就不缺少贪官,但也是出了不少好官,徐建作为一方会长,百姓拥戴他,自己自然也就正直起来。
前些日子,传闻一批文物被盗,人们都在暗地里讨论是外国人和一些卖国求荣的中国狗贼一起贩卖,但是证据不足,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证据可言,应天警察局的关舜天拿此也是束手无策,只好求助商会会长徐建。
在这个乱世之秋本来就是多事,再加上这些个可恶的人在其中捣乱,不用说百姓过得怎么样,就算是那些当官的,无论是好官还是好吃懒做的贪官也都是苦不堪言叫苦不迭。
徐建为了要查清楚这件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声令下就把所有的港口都给关闭了,并且没有人敢做声,只是剩下一个嚎湾码头,这嚎湾码头当家的就是当地富豪家易荼嚎。
早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嚎湾码头呢就已经归私人所有。
要是国宝文物走水路被运出国外那就不好收拾了,留给后人的就是一个烂摊子,徐建可是不想背上一个千古罪人的骂名。
不把他家的也关闭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易荼嚎的口碑好,底子最干净,这么多年来竟然还没有出过一件岔子,所以徐建这个作为经济市场的最大股东还是对他特别信任。
如此一来,平日里普通只求安稳的嚎湾码头也是突然简变得让人垂涎三尺的一块肥肉,易荼嚎虽然是一个商人,但缺乏的是胆量和洞察时机的先见之明,本来趁此机会可以大干一番事业的,但是他的胆小心里害了他。
自从只有嚎湾码头开门之后,虽然过往的商人和南来北往的客人也是多了起来,易荼嚎还只是一如既往做他自己,并没有把通往的费用提高,所以以后的事情还真是让他心忧。
弱肉强食能者居之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你不行自然就会有人要来代替你。
易荼嚎没有经商头脑,徐建管不上,机会给了他不会还要再教他如何如何去做,但是两个黑帮的头头可是看中了这块肥沃的嚎湾码头,这个显然一介书生还不如俩个四肢发达的武夫。
一天晚上,易荼嚎还在嚎湾码头做账的时候,突然闯进七八个票头大汉,便衣在身,各个挽起袖口气势汹汹,来到屋里“嘭”地几声就把大门关上,不由分说就各自拉开凳子坐下,易荼嚎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与其说被吓出来的,还不说是自从那批文物被盗之后就有的不祥之兆。
易荼嚎赶紧上前招呼说:“几位爷,今日已打烊,有什么事还请明日再来!”
易荼嚎以为这样就可以将他们打发走,明明他知道这是枉然的。
“易老爷,一桩大生意就要找你买卖,难道还要逐客出门!?”其中一个长得稍微壮一点的开口就说,显然这个就是带头的。
易荼嚎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看见他们来者不善的样子就再次客气地说:“哟,你们知道鄙人还是做生意的人,见钱如命那是自然不必说,只是还是有规矩的人,你们也是在知道,最近商会的人查得紧、、、、、、”
易荼嚎从他们的态度就知道他们要做的生意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带头的人呢截断说:“废话少说,你就表个态,这生意做还是不做?”说完旁边一人就抽出刀子咣当一声钉在桌子上。
那一举动直接就把易荼嚎下趴,但是不能做出妥协的样子,心里有事害怕,这已经摆明是威胁,他们越是这样易荼嚎就越觉得他们要做的生意就是见不得人事情,这让他联到那批文物和徐建关闭其他港口的缘由!
难道真的是他们做的?
易荼嚎颤抖着说:“大爷,有话好说!”
僵持大概几十秒之后,那伙人的旁边有人就在那个带头的耳边附和说几句耳语。脸色一变、、、、、、
“既然是这样,易老爷那是答应了?那我们就改天再和你聊!”那人说罢起身就要走。
可易荼嚎还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事情,因为在这里的要是有大生意都会找易荼嚎的,多半都是运输的问题,临走的时候那人又抛下一句话说:“要是易老爷你不同意我们改天就请你们一家人到我们帮里一聚,您就看着办吧!”
这伙人没有好气,这个已经摆明是威胁加恐吓,易荼嚎知道这是在拿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做赌注,但是这个交易不是自己情愿的,简直就是威逼,对自己毫无利益可言,一想到自己的家室就站立不稳,几乎就要倒地。
易荼嚎想要问地明白的时候那伙人已经踏门扬长而去。
易荼嚎“目送”他们的背影离开的时候还在恐惧之中,回想起刚刚那人说的什么“帮会”的事情,他已经猜到个大半就是黑帮的人,但是目前黑帮有两个势力大的,他不知道是哪一个帮派的。
久久伫立在原地,身子骨突然间就要瘫软下去,大概在凳子上坐立想了半柱香之后门外吹来一阵寒冷的夜风之后才是被惊醒过来。
这时候才是想要去关门,然后回家提醒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当心,并且这段时间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