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过后,田燕恢复了正常。庄婺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充满柔情地娇声问道:“燕哥,你刚才怎么啦?”
“我感觉热的难受,似乎有一团火要冒出来。”田燕疲惫地说道。
“现在冒出来了吧!?”庄婺温柔地说道。
“应该是吧!”田燕含糊地答道。
“什么应该是吧!?”庄婺有些不满地说道。
“因为感觉是冒出来了,又好像没有出来,似乎有些奇怪。”田燕解说道。
“这是什么原因?”庄婺问道。
“还不清楚。”田燕答道。
直到这时,庄婺猛然想到来找田燕的初衷,急忙说道:“让你折腾的差点忘了,狄成台对外说,绑架彭钰是我俩干的!”
“本来就是我们干的,说就说呗!何况他们答应了我们的请求,要用越王台的名义举办宫台会,帮我们把季洁引出来。”田燕懒洋洋地说道。
至此,珑靡对月赫警示说“宫台会是狄成台与官府联合搞出得一场骗局”得到部分证实。
庄婺听完田燕的说辞后,仍然抱怨道:“可是,他们也参与了,为什么对外张扬这事,生怕人不知道似的。”
田燕听到这里,突然抬起头,望着庄婺的脸说道:“不好,这是阴谋,快带上彭钰走。”
说罢,田燕立刻从庄婺身上起来,准备穿衣服。
然而,庄婺仍然懒洋洋地躺着,有些不乐地说道:“我们都这样了,干嘛还要彭钰呀!?”
“不是你想的样子,我们用她作护身符。”田燕解说道。
“什么意思?”庄婺问道。
“没时间解释了,快起来走。”田燕催促道。
庄婺见他催的紧,再者与他赤裸相对还有些不习惯,于是抓起衣服,赶快穿戴起来。
随后,田燕招来一辆马车并套上一直追随彭钰的骁骐宝马,庄婺再帮田燕把彭钰弄进车内,然后离开绵驹故居,奔南门而去。
这时,一位东张西望的蓝衣女子恰好来到绵驹故居。她看到赶车人慌张的样子,立刻引起了警觉,并采取了行动。
她迅速写好字条,让信鸽带走,自己紧追马车而去。
再说月赫带领水神宫的人来到盼子故居时,却发现早有人捷足先登啦!这些人属于未羊宫,“未央花”杨蔚宫主正指挥手下搜查院子。
月赫走到杨蔚面前,问道:“你们怎么来啦?”
“田花的父亲田间在高唐失踪了,我们怀疑是狄成台的人干的。”杨蔚答道。
“狄成台的人哪?”月赫问道。
“被子鼠宫的人打跑啦!”杨蔚答道。
“子鼠宫的人也来啦?”月赫问道。
“我们来时,她们正好追打戚兵、袁平、狄覃等狄成台的人而去。”杨蔚答道。
就在这时,田花与父亲田间一起走了过来。
杨蔚迎上前去,问道:“田花,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啊?”
“还是让父亲自己说吧!”田花对着田间说道。
“田都约我在这里见面,我来时没见到他,却无意间听到狄成台的袁平、狄覃在说彭钰和什么‘引蛇出洞’的事,结果被从外面赶回来的戚兵发现,就被他们扣押起来啦!”田间懊恼地说道。
“后来哪?”杨蔚问道。
“后来,听说子鼠宫的人找上门来打架。”田间说道。
“以后哪?”杨蔚继续问道。
“以后,田花就来了,也就见到了你们。”田间说道。
“看来,我们必须追上这伙狄成台的人,才能搞清真相。”月赫说道。
“我们的人已经跟去了,随我来。”杨蔚说道。
于是,她让田花等未羊宫的人留在盼子故居保护田间,自己带月赫一行人追去。
她们循迹来到绵驹故居,见到太史姗,于是杨蔚询问道:“狄成台的人哪?”
“刚刚被‘五渎’救走啦!”太史姗答道。
“子鼠宫的人哪?”杨蔚又问道。
“去追‘五渎’和狄成台的人啦!”太史姗回答。
原来,蒋笃、何渡以及槐督、纪度、沐杜娟这两拨人分别去守备府和盼子故居不仅是通报“宫台会”的情况,更主要的是领取奖赏。
之后,蒋笃、何渡、槐督、纪度、沐杜娟等人就会合在狄成台开办的“水韵聚”饮酒取乐。
这当口,“五渎”接到狄成台的有奖救援请求,于是就在绵驹故居助他们逃走了。
如太史姗所说,“子鼠宫”确实去追“五渎”和狄成台的人啦!但是,“子鼠宫”后面也有尾巴,后者是姑苏台的公孙晛。
然而,公孙晛追出不远,就被夫婿田仲拦住了去路,并劝告道:“我们说好不再参与门派之争,你怎么又搅和进去啦!”
“台主屈尊求我,又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帮她,我无法推脱啊!”公孙晛无奈地说道。
“既然这样,我去找你们台主说明白,下不为例。”田仲退让道。
言毕,夫妻二人分道扬镳,田仲去见吴琅,公孙晛继续追踪“子鼠宫”。
月赫到现在居然一无所获,有些懊恼,不禁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彭钰怎么样了!?”
“之前是安全的,现在就不好说啦!”一位白衣女子一边说一边潇洒地走了过来。
她身材苗条,穿白衣,头插耗子花,形似冰冻的溪流;她肌肤雪白,小嘴好似红枣,是一位靓丽水灵的女子,使用一柄雪刺剑。
太史姗见她我行我素的样子,马上问道:“你是谁?”
“我叫季洁。”白衣女子说道。
“难道你就是困敦(子)大雪!?”太史姗诧异地说道。
“正是。”有子大雪外号的季洁答道。
实际上,季洁就是越王台监台文玎与季栩的女儿。
季洁出生于大雪时节,期间斗指壬(北偏西十五度),也是析木宫(人马座)醒目的时候。
析木宫是十二星次之一,配二十八宿为尾、箕二宿,为燕之分野,属幽州,生于越地的季洁出现在这一带也是命理使然啦!
壬别称玄黓,言岁终包任万物、物终而幽翳也。
这样一来,季洁从巽位来到了坎地,自然对上了水风井卦,卦辞曰:“改邑不改井,无丧无得,往来井井;汔至亦未繘井,羸其瓶,凶。”
意思是说:“村邑改动而井不能迁走,井水既不会枯竭,也不会满溢,汲水者往来井井有序;井快要干涸,不能用绳子汲取井水了,井绳缠绕水瓶,有凶险。”
《象》曰:枯井破费已多年,一朝流泉出来鲜,资生济渴人称羡,时来运转喜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