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禁要问:王卉作为章台监台,也就是秦国重要人物,为何逃出临济后还与风浪、魏萍混在一起哪!?
一来,王卉具有和养万物的温和性格;二来,她得到风浪、魏萍的救援后,偷偷算了一卦,得到火水未济,卦辞曰:“亨。小狐汔济。濡其尾。无攸利。”
未济卦象征未完成,意思是说:“亨通。小狐狸快要渡过河,却打湿了尾巴,不太顺利。”
既然这次办事“无攸利”而与风浪、魏萍在一起亨通顺利,王卉借故缠上了他们。
从天文卦象来看,王卉与风浪走到一起大有深意。因为,王卉生于斗指乾的立冬,与火源风浪组成天火同人和火天大有。
其中,天火同人卦辞曰:“同人于野,亨。利涉大川。利君子贞。”
意思是说:“在郊外与人聚首,亨通顺利。利于涉越江河巨流,有利于君子占卜。”
火天大有卦辞曰:“元亨。”
大有卦象征大有收获,意思是说:“很顺利。”
综上看来,王卉与风浪属于“同人”关系,很可能会大有收获。
从天文卦象来看魏萍与风浪的关系,也隐含很深的含义。因为,风浪到处煽风点火,实属火源性质;魏萍生于斗指巽的立夏,二人合起来组成了火风鼎和风火家人。
其中,火风鼎卦辞曰:“元吉,亨。”
鼎卦象征鼎器,意思是说:“很吉利,顺利。”
风火家人卦辞曰:“利女贞。”
家人卦象征家庭,意思是说:“利于像女人一样地坚持下去。”
综上看来,魏萍与风浪很有可能是同鼎吃饭的一家人啊!
从天文卦象看一下魏萍与王卉的遭遇,也颇有意味。因为,斗指乾的王卉与斗指巽的魏萍组成了天风姤和风天小畜。
其中,天风姤卦辞曰:“女壮,勿用取女。”
姤卦象征邂逅,意思是说:“此女强盛豪迈,勿要娶她。”
风天小畜卦辞曰:“亨,密云不雨,自我西郊。”
小畜卦象征少许积蓄,意思是说:“顺利,来自我方西郊的密云,集结而不下雨。”
这样看来,魏萍邂逅王卉属于少许积蓄啦!
再说魏萍见王卉始终不肯离去,就深研之前卜算出的火泽睽卦,推算出王卉关联到初九爻辞:“悔亡。丧马勿遂,自复。见恶人。无咎。”
意思是说:“悔恨可以消亡。丢失马匹,不必追寻,自己会返回。见到恶人没有过错。”
《象传》说:“‘见到恶人’,是为了避免灾祸的方法。”
基于此,魏萍心想:“风浪应该属于‘丧马’,而王卉就是‘恶人’,可是见到这个恶人为何无咎哪!?”
进一步,她根据睽卦的结构发现自己与她有同居一室、共事一夫的命运,自然也就要小心应对啦!
路上,公孙笛困惑地问道:“你们干嘛救我呀?”
“为了宋爽。”风浪答道。
“原来是你小子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啊!?”公孙笛笑眯眯地说道。
风浪叹口气,无言以对。
再说风浪、王卉、魏萍救走公孙笛后,李申说道:“我知道公孙纯在那,只要抓住她,公孙笛只好乖乖地就范。”
“申妹要多加小心,我把‘十猪卫’留给你。”李甲说道。
于是,李甲、李申兄妹分道扬镳,分别追拿公孙笛、公孙纯。
金间教猪王李甲对“亥猪宫”、公孙笛接连下手的时候,成为金间教蛇王的“秦岭盲蚺”乌山携田陵、司马川、邬霂、绿衣女子和蓝衣女子在洛阳西面合力追拿周麝、陶舍,希望将灵台的人一网打尽。
然而,由于灵台前台主周青天的干预,让周麝、陶舍成功摆脱对手,逃出了五老山。
乌山、田陵、司马川、邬霂、绿衣女子和蓝衣女子锲而不舍,跟踪周麝、陶舍来到了邙山。
邙山古时候原名太白原,又名北邙,位于HEN省LY市北、黄河南岸,是秦岭山脉的余脉、崤山支脉。
广义的邙山起自LY市北,沿黄河南岸绵延至ZZ市西的巩县(现巩义市)神堤(地名),长度一百多公里,邙山头就在黄河南岸与洛河的交汇处西南侧。狭义的邙山仅指LY市以北的黄河与其支流洛河的分水岭。
邙山海拔三百米左右,为黄土丘陵地,是洛阳北面的一道天然屏障,也是军事上的战略要地,最高峰为翠云峰,在今LY市区正北,上有道教名观上清宫。
附沈佺期《邙山》一首:
北邙山上列坟茔,万古千秋对洛城。
城中日夕歌钟起,山上唯闻松柏声。
周麝、陶舍利用熟悉的邙山地形,成功摆脱了乌山等人的追击。然而,风浪、王卉、魏萍、公孙笛却没有周麝、陶舍幸运,在邙山脚下遭到李甲与乌山两拨人的东西夹击。
此时,公孙笛镇定自若地对风浪、王卉、魏萍低声说道:“我缠住李甲,你们从‘亥猪宫’一侧逃走。”
风浪听罢,立刻摇头道:“前辈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老虎只会含着羊、不会吃羊的,放心去吧!”公孙笛微笑说道。
风浪、王卉、魏萍虽然纳闷,但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好照此办理,何况情况紧急、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和时间。
公孙笛交代完毕,立刻朝李甲冲去,并喊道:“孩他爹,我们好好聊聊吧!”
风浪、王卉、魏萍拿不准公孙笛是在用美人计还是真有她说的这种关系,无暇考证和兼顾之下,不得不撇下公孙笛,按照预定计划冲“亥猪宫”而去。
丘梨本想拦截他们,但听到公孙笛的话后,即刻冲她而去,并急迫地说道:“他是我孩的爹,你乱喊乱叫什么呀!?”
结果,风浪、王卉、魏萍在“亥猪宫”装模作样地拦截一番失利后顺利逃走,公孙笛用“孩他爹”这个噱头成功拖住了李甲、丘梨、丘桃,当然也就走不了啦!
李甲当着外人和丘梨、丘桃母女的面不便接“孩他爹”的话茬,为转移目标开始冠冕堂皇地审问公孙笛,道:“木正剑是怎么到了祝烛手里的?”
“我哪里知道啊!”公孙笛使性子道。
李甲既然拿木正剑说事,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们有情报显示,木正剑是从陶邑鼓瑟客栈传递到祝烛手里的,这事怎么说?”
“木正剑害得我好姐妹祝烛下落不明,这不会是你的阴谋吧!?”公孙笛反击道。
“你别胡搅蛮缠,快说实话吧!?”李甲坚持道。
公孙笛见状,只好退让道:“我把剑放到指定的地点,剩下的就不知道啦!”
她不想牵出卢淼,就一力承担下来。
李甲不但没有审出想要的结果,却把老情人公孙笛牵连进“盗窃木正剑罪”,在乌山注视下,他不得不让公孙笛服食了猪丸。
之后,李甲、乌山确立联盟关系,并为司马川、丘桃订婚。这虽然笼络住了乌山、司马川,但却让邬霂很不高兴,她抹着眼泪、悄悄出走了。
李甲鉴于邬霂的背景,不想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好弥补因丘桃插入他们之间而造成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