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此致

“星影一脉,自当星影承袭,星影家族的底蕴也足够深厚。”命运找到了星影风:“我们,需要一个王。”

“我不会背叛主人的。”星影风拒绝了。

“你当然不会,所以我来和你商量。”命运盯着星影风:“缘起于影风,影风和异界人的缘;星影风,是星和影风的孩子;你对茯苓的忠诚我明白,为了他而修建的星影四合院,为了他而扩建出来的星影国;如此忠诚的你绝不可能背叛他;所以,我希望你去死;由你的继承者来称王,我会扶持他上位的。”

“我没有孩子。”星影风为了茯苓是终身未嫁,她得不到茯苓的爱,但也绝不愿将就,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想和不爱的人结婚。

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这样也好,你走非血缘传承也可以。”命运等着回收星影风的系统,可以说她现在就要逼死星影风。

“我真是看不透你这种人,命运。”星影风不理解。

“要是被你看透,那我不是太肤浅了吗?你自裁吧,还是说要我帮你?”命运非要一个结果。

“我们是主人的部下,是不听外人调遣的。”星影风其实是很藐视命运的,因为命运的法则力只对茯苓有效,茯苓的部下们都是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

“你主人现在为我办事。”命运认为自己有权限。

“主人的主人不是我们的主人。”星影风还是拒绝命运。

“你这样想?”命运看星影风油盐不进的态度,就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所以呢,很不错,对吧。”命运开出了一个星影风无法拒绝的条件,这是她们两人的秘密契约。

星影风听完,刹那的愕然,随即释然,果断的拔出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好吧,那我先走一步了,好好利用我的系统吧,命运。”

砰!

一声枪响,事情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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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登基,星影国的新王登基。

新王登基后的第一次早朝,茯苓作为命运的下级跟着命运一起上朝,在命运后边,低命运一级。

基本上还是曾经那样,王座上的王,王座下的派系,文臣武将。

左边的鹰派和右边的鸽派,命运是鸽派的代表之一,非常保守。

几乎全程都是命运等几个派系代表在说话,茯苓只是陪衬之一,他看着王座上的王,觉得对方平平无奇,看来自己以后也没必要上朝了。

毕竟他是命运的部下,他的身份很特殊,很鸡肋,刚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早朝结束后,命运又主持了三个市区的会议。

“这王是来搞笑的吗。”茯苓觉得没意义:“命运你还真坚持啊。”

“王不集权当然没有威慑力,集权到极权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命运倒是太清楚这些了。

现在就像是诸侯分封制一样,王权太小,就完全不能服众。

论人望的话,茯苓反而能使唤很多强力的部下,算是无冕之王。

庙堂之上的暗流涌动,几个派系,几大势力可是把王权完全架空了的,这王就是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王。

电力众,星渊众,天道众和荒界众,这王完全是被命运的天道众给扶持起来,要不是命运撑着这个傀儡王,这王是不会被众人认可的,连最基础的表面认可都本不会有。

一个国,王的手底下是多方势力的集合体,而每个利益集团中真正的话事人才是掌控全局的。

星影国是王的统治,表面上是这样,但实际上是电力众,星渊众,天道众和荒界众等势力的集合体;

举例来说,天道众的话事人现在很明显就是命运,而荒界众的话事人很明显是茯苓,星渊那边是星渊三柱神,莎布、犹格和奈亚,电力众是天福作为BOSS。

也就是说,表面上是王的王国,但实际上这底下的几个大势力的那几个话事人才是真正的实权。

此外,各个城市也有各自的管理者,那就像是一方诸侯。

单说天福市,其势力精确到街区势力的分布,赤红街和苍蓝街的管理者。

上乘,是‘赤红街之鹰’,不是赤红街成就了她,而是她成就了赤红街。

而赤红街等知名街道也或直接或间接的成就了天福市,天福市成就了电力世界。

是的,切勿本末倒置。

是人成就了世界,不是世界成就了人。

单单是一个家庭那个位数的人都错综复杂,真正的话事人是谁还说不定呢。

基本上,茯苓就想着自己的原生家庭,就一家四口,父母,妹妹和自己。

但茯苓还是搞不清楚谁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茯苓自己反正是被默认为这家的食物链最底端的,连自己妹妹都是一副藐视自己的态度。

不过无所谓,茯苓也不在乎。

简而言之,不是父亲就是母亲,但这么简单的二选一,茯苓却一直很疑惑,不知道究竟是谁是这个家的主人。

总感觉父亲和母亲一直在拉锯一样,两人各管各的账,父亲用自己的工资付房租水电,母亲用自己的工资负责家庭一日三餐的开支之类的。

父亲话很少,但客观上来说很自私,一切以他自己为第一优先,有洁癖,非常的讨厌茯苓。

而母亲一直是碎碎念,脾气火爆,比铁石心肠的父亲相比的话稍微心软一点,论迹不论心,母亲在茯苓缺钱的时候借钱给茯苓过,而父亲只会管茯苓借钱。

这就是茯苓的原生家庭,充满了细节,处处充斥着孝道PUA。

妹妹和母亲关系好点,讨厌父亲,只有在要零花钱时候才会态度好一点。

在妹妹眼里,她是瞧不起自己这个哥哥,但更讨厌父亲,但却并不会和零花钱过不去。

妹妹一直是很理智的,沉默寡言。

相比之下,茯苓反而很容易生气,他急了他急了,那样的感觉。

自己一直是父母的出气筒,小时候经常被打骂,长大后茯苓学了武术以后一挑二和父母平局后父母基本上就只骂自己而不怎么动手了。

“我曾经遭遇校园暴力的时候,你们在哪?你们一直都这样,在外面屁都不敢放,在家里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茯苓对自己的父母是真的……,至少真的没法夸。

那次打架后,母亲很明显的情绪低落,说养了个白眼狼,但以后就相对的少了打骂茯苓了。

而父亲更多的是愤怒,坚持要报警抓茯苓。

茯苓不服:“你们很委屈,那我不委屈?特么的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警察来了肯定也会向着你们,他们绝对会拉偏架!”

茯苓知道这社会从来都是,永远都是在伤害自己,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却一直被伤害,还特么一直受害者有罪论。

现在连正常说话都不行了吗!

法治社会,不能动武器只能单纯的拳脚招呼,但那场架打了之后茯苓才算彻底的看清了父亲这个男人,他比母亲更冷血,看自己就像看仇人一样。

离家出走的时候,就说假惺惺的问一句,母亲有,但这冷血的父亲从来没有。

这男人的眼里只有他自己。

茯苓离开了这个家,但很明显没了自己这个出气筒但家里又有出气筒需求的话,妹妹就自然的承担了茯苓的一切,所以茯苓走后妹妹就更难受了一些,打骂,就不说打了,因为茯苓的反抗让父母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不太会打人,但各种贬低谩骂却还是一如既往的。

但是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

“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一直都要伤害我?我是犯了天条吗?为什么连话都不让我说了?我特么这种扑街扑到姥姥家的十八线杂鱼作者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你倒是还觉得我有罪了是不是?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我单纯的发两句牢骚你能别管我吗?一直把这些话憋在心里,人是会被憋坏的。有些话我真的不吐不快;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也许你的人生很幸福,我的人生很糟糕,我真心不希望你都已经这么幸福了还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指指点点,做人不能坏成这样,真的;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已经妨碍到我很多次了;我知道我不可能靠写作过上好日子,绝对不可能啊,我都知道;但如果我单纯自说自话的发发牢骚也不行的话,为什么你能这么坏?你明明可以无视我啊,明明无视我就行的,但你非要和我过不去,为什么你非要伤害我?明明无视的话大家都能轻松点,可你为什么每次都针对我?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