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卖首饰的6千钱被霍东花剩下3千4百余钱,但是看见自己的房子院落盖好涌现出满足感。
经过14天,出现了一个长50米、宽30米、高1.5米院墙,一个高2米半宽4米的门框,门是由两个制作木板从中开合。
正对门有长共32米,房子宽都为7米,除了中间长为8米其他都为6米,共5间。
东侧分别为长12米宽5米猪圈与羊圈,两圈中间有间距不相连。
西侧分别为长12米宽5米牛圈与马圈,院子还挖了一口水井。
中间最大的房子就是他要住的,还搭了个火炕,今年冬天不会被冻惨了。
其他人在按着要求搭火炕的时候说看看效果,要是好用也做个。
做饭时,还可以给火炕供热。
除了正中的屋子其他都空着,又买些被褥工具和添置粮食只剩三千一百钱,但花的值,现在霍东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霍东早上练了会疯魔刀法后,把县城的屋子收拾了一下,能拿的东西都带走,至于这个屋子则当作个后手。
出城后晨光熹微从毯子里抽出战刀,快马疾驰,凉风吹脸。
霍东拔出环首刀喊着“杀”挥着刀,朝霞照耀向着向着前方,越来越远,天地之间只剩一点。
来到新屋,心情从来没有这么通透,疲于奔命也好,苟延残喘也罢,生活还是有希望的。
吃完饭,喂完马,拿刀弓,步行出门向山而去。
九月秋阳杲杲,草木莽莽,杂树交荫,云垂烟接,但道路并不美好。
晨露已干,霍东已经汗涔涔的,慢慢把手里的刀叉到地上,拿到弓箭,侧身站好左手拉弓,右手握弓把食指触摸剪头,拉弓到耳后,松左大拇指,箭出,五米外狍子中箭而倒,背好弓,拿起刀,走到狍子前面。
这是霍东今天用弓箭射中的第一只猎物。
摸了摸狍子两个耳朵,箭拔下,把狍子前后双腿分别用草绳捆上。
刚要扛起回家,霍东拿握着刀紧盯着前方草丛,劈砍大叫,草丛晃动,一只体长一米多的黄皮黑斑的金钱豹现了出来,它漏出獠牙慢慢往后退,霍东原地拿着刀警惕,金钱豹后退一些转身跑了。
霍东擦了擦汗,弓还得练呀,要不是遇见傻狍子,今天霍东紧凭弓箭的话肯定空手而归了而且拿金钱豹毫无办法。
霍东回到家,把狍子放到马车上,拿着杀猪刀、秤,去往县城。
在人流多的地方阴凉处,开始下刀扒皮分肉。
“新鲜的肉呀,贱卖了,错过就没有了。”
陆续有人买一斤,半斤的,还有些只能买些带骨肉。
“后腿一只。”
一听这人这是不差钱的,面白约三十岁左右,衣着干净,后面还跟着一个应该仆人。
“只要肉6钱一斤,骨肉俱要4钱,骨头带些肉的2钱。”
“骨肉俱要。”
霍东把后腿卸下,蹄子去掉。
“14斤6两,算14斤共56钱。”
“算的到快,善,予你。”
霍东接过钱,将递与他身后之人。共卖了115钱,剩下一个后腿一个前腿还有一些碎肉还有内脏骨头,如果全买了差不多可以顶一亩之粮,难怪张屠夫可以帮刘长手起兵,古代屠夫是个有前途的。霍东买了5斤盐花了40钱便王回赶。
霍东安顿好马车,先去了里魁家拿着剩下的后腿进门拜见。
“张伯,这是我新猎的货物,送与你和伯母尝尝鲜。”
“这孩子,来了还拿什么东西呀。”里长妻子熟练边说话边接了过去。
“霍东来了,正好见一下本地张亭长。”霍东进屋,看见里魁正与一个约四十岁个头虽不高但很壮的人交谈。
霍东对着抱拳打了下招呼
张风:“霍东你可愿为亭卒?”
霍东楞了下答道:“愿意。”
里长张雷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霍东,怎么样一表人才吧,你那不是只有一个亭卒吗,可以让他过去帮帮忙。”
“这咋还成帮我忙了呢?看着岁数小了些吧?”
“这么高,哪小?这小子力气大,胆识不凡,为人侠义忠厚,众邻皆称赞。”霍东想着这是我吗。
“你杀过人?”
霍东:“杀过羌胡人。”
“力气不小?来朝我肚子打一拳。”
霍东迟疑了一下。
“不敢?”
霍东:“好!”
霍东一拳挥出。亭长闷哼一声。“嗯!好小子,的确力气不小,离这里向南五里官道就能看见亭舍,明天就来吧,我叫张风。”
霍东抱拳道:“诺。”
张风走出了门长出一口气,揉了揉肚子:“真够劲呀!”
“哈哈,你这一拳把我哥打的不轻呀!”张雷拍了拍霍东肩膀。
霍东无奈道“我没用全力,尚余三分。”
张雷:“没事儿,我哥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霍东作揖施了一礼道:“谢张伯举荐。”
“那是你小子有那本事,到那好好干。”
霍东:“是,小侄先告辞了。”
“回去吧。”
霍东牵着马车回到家里,把碎肉、器官洗完切碎,生火煮下杂汤,趁着煮汤时间把皮洒上一点盐,防止腐坏,在院子里生起火,把羊腿架起来。
霍东割下一块滋滋冒油的烤肉,喝着杂汤,也是别有一翻滋味。吃完饭,练习一下弓箭后又练刀。霍东练刀求快和准,没有人指点,只能自悟。
霍东早起吃完饭,便跑步向南当做锻炼,跑着变看见古代的指路牌,顺着官道直达亭舍,周围金黄色麦浪顺风摇曳。
八月了快要收粮了,麦田不时有人在田道巡走,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年活命的粮食,可不能让人或动物破坏。
亭舍并不威严,进入之后有个大屋,门开着,进入后看见一个老卒,二十多岁面色黝黑,大小眼,看见霍东歪着眼睛问:“你有什么事?”
“在下霍东,是新到的亭卒。”
“我没听说要来新人呀?”
“昨天张亭长定下来的。”
“哦,那跟我来吧,我叫李亮都叫我歪眼李,亭长也应该快了,我先带你熟悉一下。”
霍东抱拳:“多谢李兄。”
霍东被领进侧屋:“这里是县里发过来的通告,像通缉犯、典册什么的都放这屋了。”
出了这屋有个前院子,东侧有三间房左侧马厩和一间屋,正对面又有一年墙中开门,进户后院这里房子比前院要好,左右各三间。
李亮道:“前院是左侧咱们平时呆住的,右边是关押人犯的,后院左侧给来往官员或贵人住宿歇息,右侧是给那些随从、奴婢的,基本就是空着没什么人来。咱们亭里共5人,亭长、你我是亭卒,一个亭父掌开闭扫除,一个求盗掌捉捕盗贼。”
进入前院左侧的一个屋,有一个人身体单薄约二十岁左右,正拿着竹简:“此乃李君乃本亭亭父,李君今天这是新来的亭卒,叫?叫什么来着?”
“见过李君,我叫霍东。”
“不必见外,我叫李温字恒文,识字否?”
“虽认得一些字,但很多不会写。”
“你可以先看下公文、律法,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霍东施礼道:“谢李君。”
霍东与李亮退出屋子,李亮歪着眼睛说到:“小子,如果有天赋多识些字吧。”
“多谢李兄指点。”
“往后都是一个亭里兄弟,不用这么客气。亭长和孙柳来了。孙柳就是求盗,善弓箭。”
霍东看见走近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叫到的亭长张风,另一个身高七尺半左右,年龄约二十五六腰间挂着把剑。
李亮看见来人向霍东走了过来道:“来了,这是孙柳是此亭求盗。”
“见过孙兄。”
孙柳也回了下礼。
霍东见识众人之后,亭长也没什么吩咐,自由时间。
霍东来到有典律行文的地方,打开一捆竹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书文,一些字虽然认识但让他写是写不出,霍东先把认识的字一边看一边用手在桌子写。
不时有几人进到亭里来,这些人在本地自称游侠,但在霍东看来就是二流子,聊天内容是谁又敲李寡妇家门了,谁赌钱输了打起来了,谁家生孩子了等等。
李温来到屋旁看见霍东正一脸认真的边看边比划,点了点头,没有打扰霍东就走了。
中午霍东跟亭长张风说去趟县里,亭长正赌钱赢了,挥手便将他打发了。
霍东来到家赶上马车,这时他赶马车已经稍微熟练一些。
霍东来到县里买了些酒菜肉和葱姜之类的放入马车后的筐内,来到家里把昨天剩下的肉拿上去了亭里。
霍东来到厨房,李亮看见后诧异便来到厨房,看霍东买些么多酒肉吃食一听霍东今天请喝酒,便也开始帮忙。
做好了之后便于召集亭里五人和来到亭里的包打听四人,共九人一起吃饭喝酒,众人吃喝聊的尽兴,亭长还说起他从军往事儿。
众人吃完散去。霍东仁厚侠义之名被这些人传于广阳亭。
自从那天霍东请吃之后与亭里熟悉了很多,时不时向李温请教文字句意,跟着孙柳学习下弓,并向亭长学习一些军旅之事。
霍东就像一个树苗一样,吸收着各种营养水分。
亭里也没什么大事儿,平常处理一下谁家猪丢了等杂事,有时候处理一些偷盗、赌博的事(主要亭长想补充点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