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月,云幼清依旧是昏迷不醒。
在闻人舒赶来之前,清府门前更是挂上了不接待任何宾客的牌子。
江乐晚日日守在床边,流烟则守在门口,以防被他人打扰。
君逸来时,流烟说什么也不肯让进,就是晚上悄悄过来,也被她挡在门外,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
这天一大早,清府门前忽然停了一辆马车。
今天清府门前,除了云幼清,人聚集的很是整齐。
只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看模样也有二十五六。
这女子一下马车,江乐晚即刻行礼:“徒儿拜见师父。”
闻人舒许久不见徒弟依然是想念,不过也顾不上叙旧,拉着江乐晚:“快带为师去看看清儿。”
来到云幼清床边,看到脸色惨白的她,闻人舒脚下一个踉跄,赶紧上前给她把脉。
临出来前,师姐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要保住清儿!
片刻之后,闻人舒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罐,倒出一颗药丸给云幼清喂了下去,并且让人轻轻将她扶起:“除了晚儿,其余人都守在门外,运功期间,不得有任何人打扰。”
“是!”
皇宫那边,浩阳将消息带回给君逸。
君逸听说清府来了位贵客,眉头轻轻一皱:“可知道那位贵客是谁?”
浩阳:“回主子的话,属下听江姑娘管那位贵客叫师父。”
听到浩阳这么一说,君逸的眉头舒展开来,呵呵一笑。
不过闻人舒的到来,似乎让君逸察觉到不妙,因为这半个月,他根本也没见到过云幼清,而且流烟一直把他挡在门外,这样君逸更加想要知道真相。
于是乎,君逸放下了手中的折子:“随本座去一趟清府。”
刚一出逍遥宫的门,百里芷拦住他去路:“君逸?这一大早的,你要去哪?不是说好了今天下棋?”
君逸:“我去一趟清府。”
见他表情凝重,百里芷改了话头:“我随你一起去,走。”
云幼清的房间内。
闻人舒用银针给她封住了各个穴道,随后开始运动。
刚碰到云幼清的时候,闻人舒就觉得她身体异常的冰凉,一定是强行运功导致的,这样她是又心疼又生气。
闻人舒一边运功,一边看向江乐晚:“不是有一块千年炎石放在这里,她身体怎么还会那么冷?”
江乐晚回答:“南疆的那个女人企图赶尽杀绝,幼清动了玉箫,所以才会这样,不过师父,之前幼清跟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头一次能摸到她的手是热热的,比起千年炎石,她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情况。”
闻人舒听后皱眉:“跟谁在一起?”
江乐晚:“北耀国师,君逸。”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楚千秋不悦的质问声。
“君逸?你来干什么?来人!送客!”
百里芷不乐意了,上前说道:“你是清府的主人吗?你说送客就送客?主人家还没有说什么,你在这里又有什么资格?”
“你!”楚千秋指着百里芷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江乐晚从房间内出来:“不是说不要吵的吗?北耀国师,家师有请?”
君逸笑而不语,越过楚千秋时,还看了眼他愤愤的眼神。
一进到房间内,君逸就感觉到不对劲,视线一下子落到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云幼清身上。
江乐晚不等他询问:“这就是为什么之前不让你见幼清的原因,师父,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