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姐呆了一个月,三城雪从她那里学会了超脱她认知的剑术技巧。
同样的,她铸刀的方法也分享了出来。
总之,各有所得。
离别的时侯难免伤感,椿的个子比雪高处一截。她把她抱紧怀里。
“我永远都是雪的姐姐喔。”
她说了那样的话离开了。
。。。
椿的离去并没有给历史悠远的三城家带来什么影响。
大家的生活还是那样。
吃饭,睡觉,铸剑。
改变的只有一个人。
那是个小丫头,她和自己父亲。也就是三城家的当代家主吵得不可开交。
“你疯了,雪,你要飞去那里。”
“嗯,请同意。”
“你知道天咒只能在这片土地上有用吧。”
“当然,”
“那还出去干嘛。有能力的人只需要在能发挥她能力的地方就行了。”
“但我还是想出去。我们三城家的铸刀技术已经传承多久没有革新了,和苍老的木头一样,只会腐朽。”
“你。。。你居然敢这样说代代相传的技术。”
“不是吗,这个家族,有比我更好的刀匠吗。”
“你确实技术好,但是心态太自大了,也太追逐完美,这样只会铸造出带来灾祸的邪兵。”
“愚昧,不论是怎样的刀具,哪有好坏之分。只有牵扯上人,才会由使用者来赋予其善恶。”
“你是要气死我吗。”
“我觉得连情绪都没法控制住的大人是很没用的。”
“雪。”
“怎么,吼叫和拍桌子可吓不到人。你是退化成野兽了吗,想靠这个威胁别人。”
“你有这么好的天赋,将来找个好人家,嫁过去给人家铸铸刀,不好么。”
“你自己嫁吧。”
“。。。你干什么,你今天要是从这个门坎走出去。我们三城家就没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女刀匠了。”
“你要除名我。”
“现在改正过来,你还是父亲的好女儿。”
“随意。”
门扉被拉上,银发摇动间,雪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
当然,雪的父亲气是气。但她很清楚。这孩子没有钱,过不了多久,她就一定会因为昂贵的机票,扯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
呜呜呜,好痛好痛,我被机场赶出来了。
那个时候,雪的父亲已经忍不住笑起来了。
另一边,雪的周围聚集了一帮大人。
他们都是这个家族的中流砥柱。
“小姐。”
为首的是父亲的大弟子,一个青年。早早地接管了三城家的事务,被当成接班人培养。
“我需要钱。”
“要多少。”
“飞到那边也不会因为生活而困顿的数额。”
“那也太多了。”
“嗯,就把你的那些破事给父亲给族里的长辈们听听,盯着你继承者位置的人那么多。我只要点亮一点火苗,就有人助燃。”
“这个数。”
“*2”
“。。。”
“不可以吗。那我还是。。”
“我需要时间准备。”
“谢谢师兄,雪最喜欢师兄了。会给你带土特产的。”
“你要是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
飞机从本土起飞,那位大弟子陪同一起。
从住宿到餐费,都被他安排得妥妥贴贴。能被父亲委以家族继承的大任,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