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接近一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患者时,总感觉到有一种力场在排斥你,阻碍你推开病房的门。此刻,医生很难确定自己到底应扮演哪种角色。神经外科医生成了罪人、凶手,而最好的情况至多是一名缺乏资格的医生,失去了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