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特殊的武器

“有,当然有,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使用法杖,控制其中的恸哭者,可以直接停止哭嚎者的行为,因为他们所有的能力来自于恸哭者,而所谓的恸哭者,只是一种媒介,并不是特定的生物,它只是···的一部分,后面的字就看不清楚了。”

伊丹打开一个满是灰尘的抽屉,里面的笔记已经有些模糊,甚至开始腐烂,许多页面已经粘连在一起,无法分开。

“你这不是废话嘛,法杖现在在谁手上,我难道还会用吗?要是有那个还需要你,我直接给血舌推平了。”

卡诺继续向哭嚎者开枪,灵敏的动作,流畅的身形,只是一个侧身就将子弹躲过,只是微微从头发边上擦过,如果不知道,或许还会以为他们是久经战场的骑士,难怪血舌会将他们视若珍宝。

无奈,卡诺只能退让闪避。

一个左蹬腿,一个右刺拳,全都防出去了,防出去了,我很想这么说,但是当这些攻击落在直接由厚重的石砖堆起而成的立柱上时,卡诺直接改变了想法。

拳头足足陷入立柱有一个小臂的距离,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坑。

“由于挖掘泥土,形成地下空腔,全部堆叠在一起,其实每一层之间的土层是比较薄的,这样的好处就是节省时间,空间,并且相互移动不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体力,而且通风口也能更方便的相互链接,而为了让整个地穴稳定,最重要的就是将整个空间用木头或者石头进行加固和支撑。”

伊丹翻过一页,

“石头作为立柱不需要经常更换,石板作为地面以及顶部的材料同样也可以保证坚固的程度,木板只是被暂时使用,由于石板材料稀少的原因,首先对重要地点进行加固。

这样看来血舌还是个懂得勤俭持家的家伙,这些东西完全是精打细算,难怪会有现在这个情况。”

卡诺再一次向边上翻滚,哭嚎者的双拳直接砸在地面的石板上,碎裂的痕迹直接向周围延伸,周围一米的范围全部轻微向下凹陷。

“现在赞叹地穴结构的时候吗,我们现在是被别人追着打,ok?马上找一个解决方法给我,不然我可能马上就要没了。”

卡诺能够清楚地看到,哭嚎者在每一次重击过后,似乎都有几秒钟重新用来调整姿态,恢复原本状态的时间,其实普通人也是如此,一拳打出,总要将拳头收回来的,只是他们的力量提高了,速度自然也就相对地下降了。

“我看看,”伊丹又拿出另外一张纸,

“曾经确实有过一次哭嚎者陷入不明的混乱状态,随意对周围的树木进行攻击,好在远离城镇,在事情结束之后,大主教直接选择在那里建造了一个祭坛,毕竟它破坏了很多树,只需要将树干搬离,就能空出一块很大的场地。”

“伊哥伊哥,搞快点,我点了。”

哭嚎者直接抓起边上的木质柜子,扔向卡诺,一个闪身,轻巧地躲过,然而碎裂开来的木板依旧飞向四周,直接打在卡诺的背上,将他击倒在地,只是破碎的余波,便有如此的力量。

“据说那一次让他停下来的方法是···直接累垮他,让他宕机?这倒也不失为一种有趣的方法。”

伊丹点点头。

只见卡诺在一次被哭嚎者掐住脖子,举向空中,空气一时间根本无法通过他的喉咙,他的全身挣扎着,想要大声嘶吼,由于没有空气,声带无法震动,只能无力地敲击着硕大的手掌,祈求神能够给他一次几乎。

“由于相互之间的排斥,可能会产生一定的作用,同时,甚至会造成不少的伤害,如果相互接触,甚至会导致本体的破裂,这句话什么意思,根本无法理解。”

伊丹抬起头,看着动作已经有些僵硬的卡诺,不知如何是好,“手上应该有什么尖锐的东西。”

他将手伸进口袋,如同树枝般干枯的三角锥体,他在教堂中捡到的恸哭者,除了质地坚硬,简直一无是处。

“接着!”

伊丹将恸哭者抛出,尖锐的一角直接扎在卡诺面前的手臂上,尖刺的部位竟然直接刺破皮肤,深入血肉,如同仙人掌的尖刺一般固定在哭嚎者的手上。

剧烈的疼痛感瞬间洗卷了哭嚎者的大脑,这是自从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疼痛,他之前也受过伤,但是自从他被同化之后,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感觉,眼神中只有一片虚无。

松开手掌,卡诺凭借着仅存的意识一把将恸哭者拔出,握在手中,恢复呼吸,缓缓向后退却。

当尖刺从伤口拔出,暗红色的血液随之向外溢出,滴落在地上,一种麻木,眩晕的感觉瞬间涌入大脑,哭嚎者直接跪倒在地上,捂住脑袋,仿佛在忍受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愤怒,痛苦控制着他的行为,哭嚎者疯狂地用双手锤击地面,仿佛这种简单的发泄方式能够缓解他的痛苦。

没有多说什么,卡诺直接走上去,再一次将恸哭者插向哭嚎者,当然,这一次是冲着他的双眼,又是那个动作,伸出手掌,下意识地格挡敌人的攻击,随之而来的,只有更加深沉的痛苦。

“你还是个人吗?看他这个样子,你至于吗?”伊丹有些不忍。

“难道你觉得要等他好了之后再进攻,你以为他会和我们和好,还是觉得他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如果现在跪在那里的是我们,恐怕早就被他打死了,但是我觉得,弄死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伊丹明白,最为理性的选择自然是杀死敌人,很多时候本身就是你死我亡的情况,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杀死你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卡诺毫不犹豫地刺出,一次又一次地落下,仿佛每一次都会有一双手挡在面前,即使上面已经千疮百孔,痛苦已然覆盖了他的全身,这个尸体,甚至已经无法继续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