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灵魂上的交流你相信吗?”
伊丹:“······”
一般情况下只有一些对宗教有一定研究的人才会说这样话,大多数情况下是用来掩饰自身无法解释的事,只需要打开忏悔室的大门,坐进去,听神父哔哔就可以了,绝对不会吃子弹。
“算了,还是不谈这个好了,你直接和我说说,它要你做的事情。”
“接下来可就是付费内容了,不能随便和你说了,前面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都没有给我答复,告诉我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而且后面是我的私事,与之前的案件无关。”
事情的对错是很难分辨的,有时候就算是得出了结果,也无法确定,就更不用说事情还没有开始。
“好,我是觉得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曾经有人影响过你,第一,没有证人,第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有你的证词,但是你是疑犯,证词的作用不大,从现场的情况看,你就是凶手。所以,我才要问后面的事情。”
“意思就是如果我和你们回去,最后还是要被打死?”
“你有选择的权利,或许会被绞杀,留个全尸。”
伊丹没有丝毫隐瞒,他才没有功夫去解释,当一个谎言出现,想要圆它,自然需要另一个谎言。
尤菲见状,递给伊丹一张照片,轻轻向上抬起下巴,示意他仔细看看。
那是一张火灾的照片,酒馆已经面目全非,只有火舌还在向外喷吐,热浪将周围救火的众人推开,卡诺从窗户向外跳出,画面定格在空中。
“难怪他整个人不仅湿透了,而且全身都是烧焦的痕迹,在火灾的时候他是进去过的,差不太多。”
“谁让你注意这个了,重点在下面,抓紧看完,还给我。”
尤菲指着角落一处漆黑的位置说道。
“不好意思,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怎么会带这张照片出来,随身携带?”
“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想,你要给他拍照片,按照你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什么时候都可以,除了不可描述的照片他应该都会配合你,”伊丹捂住了嘴,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对,就算是不可描述的照片他也会配合你,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要呢?”
幽暗的月光下,尤菲的脸色看不出任何的变化,笑着说:“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哦!”
“我只是想赞赏一下你的敬业精神,不至于吧。”
“你可以试试。”
尤菲一把抓在伊丹的肩膀上,刚开始还有点舒服,对,仅仅是刚开始。
也就是趁着卡诺离开两人才敢如此,要是放在平常,可不得三个人一起······研究案件。
回到照片,在角落的阴影中,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影子出现在照片中,形象实在过于渺小模糊,只能看出大致的轮廓。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伊丹想要将照片交给维嘉,只觉得肩膀上传来一阵紧缩,恐怕照片离手的瞬间,自己的肩膀就会粉碎性骨折。
“你还是坐到我边上来看好了,这个东西可宝贵了。”
维嘉疑惑地看向尤菲,回应的只有如同冬日阳光一般的笑容。(一般给人的印象是诱人,温暖,明亮,但是我要提一句,没有阳光的时候,任何人都会在冬日的冷风中受尽折磨。)
“是,是。”
不知为什么,维嘉的双腿微微发抖,哪怕刚才被讯问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对,就是这个穿黑色长袍的家伙,不过,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当时我记得我好像是和它在一起的,我应该就在它的边上,怎么?不对,”
维嘉咋舌,“位置也不对,我们明明站在酒馆的对面,你一张正面的照片怎么可能拍到它。”
“你确定你当时在场?看到了这一幕?会不会是在你走之后。”
既然卡诺已经从里面跳出来,就证明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了。
“不会的,我可是等到火灭了才走的,万一爱德华走出来怎么办,我还过不过了。再说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是它先走的。”
“难道说它在离开你之后就站到了对面?”
“我可没看见。”
“废话,你看见了还会问吗?有可能它用了什么方法才让你看不见,那站在那里是为了什么?没道理啊,想要看戏吃瓜,站在你的位置就好了,站在边上,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即使是想要救火的人也不会与建筑站在同一排,因为那并不能观察火势,还有可能受到掉落物品的波及,承受爆炸的苦果。
“除非······”伊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可能性。
尤菲似乎也想到了,直接从伊丹的手中抽走照片,“很简单,除非他就是为了上镜。”“呵呵,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在那里就是为了拍照?它比你还有闲心。”
维嘉立马被都笑了,但是看到两人严肃的表情,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挑衅,它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人来拍照记录,所以特意选了一个好位置,就是想要告诉我们,它掌控着整个局面,他在向我们宣战,如果我的估计没有错的话,恐怕它还在周围留下了标记,等着我们去发现。”
伊丹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现在,有一个只得追寻的目标,还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家伙。
“所以?”
“所以我们有理由去拜访一下那位叫做提普的伯爵了,你也有了申诉的机会。”
尤菲轻轻鼓掌,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他们两个自己也经常接触。
“有了方向是好的,那么现在该怎么解决手中的问题呢,比如,科兹沃尔德小镇上的事情。”
天空中,浑浊的流体再一次碰撞,产生明亮的火光,很快就消失了,卡诺已然站在教堂门前,那个几乎没有其他人涉足的地方。只有大主教和塔龙相互牵制对方,仿佛事件随时都会结束,得到最终的结果,时间就是这样在众人的忽视中,一点点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