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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国师清晨便是进殿面见了夏王夏桀,望月宫内下人侍卫皆是离去,只留下国师夏王以及赵公公三人。
“陛下,微臣昨日连夜炼化黑龙圣物,今日特来奉上圣龙仙酿仅供陛下服饮。若是陛下饮后觉得身心舒悦,微臣明日就将其全部炼化成圣龙仙酿,再将其全部奉上!”国师今日穿着不再神秘,而是今日换上了西域楼兰女性异域服饰,穿着略微暴露,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这在历朝历代夏国从未见过如此装扮,今日进宫途中,太监女婢皆是纷纷低头偷瞄,但不敢妄语而论。
夏王夏桀也是初次见到国师这般装扮,即使未能揭开国师真正容貌,凭那夏桀帝王之眼又岂能不知国师乃是一代绝世女子之容,若不是忌惮国师之能,夏王怕是早就有了纳其为妃之心了。
“有劳爱卿彻夜赶制,朕这就一饮为尽,看看有何神效!”夏桀眼神微微避开国师装扮,豪迈一笑后便是将其一饮而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而去,夏桀逐渐有了生理反应,不知是见了国师这身性感装扮后,还是本**望泛滥,此时的他只想尽快将国师拥入怀中。
夏王此时眼前浮现,渊姬正在对着自己展现她那魅惑心神的一颦一笑,更是主动对着自己撩起了裙摆露出她极其性感修长的白皙大腿来,夏桀已然快尽失理智。
忽然,就在这时一道酥魅之声在夏桀耳边响起:“陛下,累了就先去歇息片刻吧!”
其实这道酥魅之声并非出自国师之口,而是在夏桀丧失理性之时老公公赵景见到陛下表情怪异,似似发情,再瞟了一眼渊姬大人那冷淡的表情后,赵公公也是聪明之人,在国师示意后赵公公侧耳对夏王出声说道。
夏桀听后还没清醒过来只是顺着一道模糊的身影跟去,老太监赵景就这样搀扶着夏王回到了寝宫里去。
望月宫内留下国师一人,只见她忽然白皙玉手一招,黑色七星皮袍披在了娇躯之上将其完美的曲线包裹着。
“果不其然,黑龙精华凡人之躯难以驾驭,若是长期服饮虽是无害,但若日夜透支酒色即便炼就真龙之体那也难以招架。!”国师渊姬脸上虽有银色面具遮盖,可其五官早已暴露了她那绝世鹅蛋娇艳欲滴,朱唇俏皮微起一道弧线,诡异迷人且魅惑无边。娇嫩的白皙玉臂从黑色袖袍伸了出来,精致柔软的五指相互搓动抚摸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美甲)接着她便正色道:“都出来吧!”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从暗处浮现,就好像是早就已经在这宫殿里潜伏很久的观众一般,脱去了隐形的外套忽然出现,其中一位酥酥麻麻的女声柔柔弱弱道来:“老师,眼下计划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不知往后计划,还是否照常进行?”
另一位女声则是高端冷漠一些,好似没有感情一般道出声来:“商国武王成汤已到禹都,正在太史府上作客!”
渊姬并未理会之前那位柔弱酥麻之声,抱着玉臂的她整理臀部裙摆坐到了王位之上,翘起性感的玉腿把玩着手指,对着那位冷漠的女声说道:“哦!商丘武王,他倒是来的挺快?成汤此番进都,恐怕今后再也无法回去了,接下来继续按照计划行事。”
渊姬此言一出,那几道身影表现各不相同,有兴奋的,也有漠然淡定的,更有的则心怀疑虑。
“主上,成汤那位义子当真是‘那位’转世之身?可具调查了解,我们观察此子并无极为特别之处,他无非是七岁时拜入南泽嵩山洞天一脉,而洞天派则是人道教分支中的一座凡间小教,道观内人丁稀少,二代弟子仅有七人,且并无很大势力,其目前实力对于我们来说更是微乎其微,可我们在其身上花费十几年精力探查,也并未发现其身上有何异常之处?”这是一位声音独道特别女声开口说来,只不过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渊姬听后柳眉微蹙,貌似不悦,她微侧脸颊悠悠说道:“‘那人’告知本座的消息,是绝对不会有误,至于此子有何过人之处,届时你们见到之时,答案自然便会揭晓,本座也很期待,‘那人’能给本座带来何等惊喜,竟让‘那人’如此笃定,并且还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将其告知于我。”
“所以本座也很希望此子就是‘那位’转世之身,如若不是的话,那年此子诞生之时,否则也不会出现圣迹显现的奇异天地异象!罢了,其他的事情你们暂且无需知晓,往后计划只需听从‘侧脸伽罗’的调遣行动即可!”
“都退下吧!这位陛下怕是马上快要清醒过来了,这早朝朝政这就要召开了!”渊姬从王位之上优雅站立而起,莲步轻移的她扭着腰姿漫不经心而去。
...
夏王酒醒,起身静坐了片刻,发觉此番豪饮并未发觉有何异样,其实夏桀本就对国师产生了一丝疑心,只不过碍于颜面,索性方才将圣龙仙酿一饮而尽,可这一刻酒醒过后,他也对国师疑心消除了去,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仙酿后劲十足。
于是,他再度起驾回到龙德殿主持朝政,国师并未到殿,只有文武两班设聚满殿。夏王龙行虎步上座王位,便是问当架官:“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言未毕,只见右班一人出班,此人正是武班轩门大将军关龙逢,他俯伏金阶大声呼称:“臣,关龙逢有一事启奏,事关昨日双龙飞天之事,臣觉此事关系重大非同小可,微臣不敢不奏,微臣与太史终古大人昨日彻夜了解,鉴定此番迹象确实并非凶象,若是圣上能将双龙之物加以保存传承,定能护之国本,镇守国运。”
太史令终古借用关龙逢忠言,尽说反话,若是直言不讳,恐怕引起反感,惹得夏王动怒。夏王此时回想,昨日国师已将双龙之物炼制成圣龙仙酿,今日朝奏这一听关龙逢之言确也觉得言之有理,只不过此时悔之已晚。
大夫长赵梁见夏王思虑半响不言,他自然知晓国师早已将双龙圣物加以炼制,陛下怕也早已经将其饮之,若是此事被公之于众,太史一脉怕是会发难与国师这一边,不可让太史抓住把柄,于是赵梁出班言奏:“陛下,关龙将军此言有理,微臣还请陛下下令将双龙之物存与国库,镇守国运,近年来国库空虚,若是能将双龙圣物镇之内库,或是能增强我国财力,岂不妙哉!”
夏桀听闻赵梁之言,怎会不知其人是为他铺下台阶,于是夏桀顺势说道:“昨日双龙圣物一事,朕早已妥善处理,有劳两位爱卿尽心操劳国事。”
“陛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太史终古终于忍不住了,方才他见赵梁出班,就知道其一定会为国师隐瞒,国师欺君炼制圣物,终古也是早晨得知,只不过此时他不敢直言说破赵梁与夏王的言中之意。
“太史视乎有何难言之隐,为何不直接道来?”夏王问道;
“陛下,国师之才微臣‘敬佩!’可双龙圣物关系到国运根本,若是有丝毫闪失怕是会伤其国本,如今国库空虚,他国进贡不比以往,国师又大兴土木建造七星楼,国库财务已经难以支撑,如今双龙显现迹象说明夏祖大禹显圣有振我国之运,所以千万不可有任何闪失啊!”终古如此激动言词,朝堂之上恐怕也唯有夏王与赵梁心中知道其中之意。
夏王心中有虚,不想为此多费精力,于是不耐道:“太史忠心为国,朕早已知晓,不过朕方才也已说明,圣物之事已交国师妥善处理,此事不必再议,若是再无他事启奏,无事散朝!”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请奏!”太史终古身为三朝元老,又乃朝中重臣,如何不了解夏王,眼见夏王不耐,知晓若是继续纠缠此事怕是会惹怒圣颜,于是只好强忍心中愤慨,方才言中之意他只希望提醒夏桀警惕国师。
“还有何事?”夏桀不耐问道;
“商国武王成汤已进都城,此番前来是为陛下引荐治国之才伊尹,此时正在宫外等候!还请陛下明鉴!”终古对于国师一脉行事之快懊恼不已,于是当机立断,想尽快将武王成汤之事尽快处理。
“商丘之国,武王成汤,朕诺!”夏王也对商国贤才多有耳闻,心中好奇小小国君有何才能,尽能得到各路贤才投奔,既又能引得我国太史如此推荐!
宫殿外架官唤成汤进殿,“武王进殿!”
成汤进殿,行跪拜之礼道:“商丘成汤叩见陛下!”
“武王平身!”
此时大夫长赵梁心中不悦,他对武王成汤相当了解,根据商国多年发展,其实力已然不再是黄河一代小国,武王成汤更是怀有雄才大略,其左相伊尹更是不可多得的不世之才,若是武王成汤想将伊尹献给陛下,那么伊尹一旦进朝为官恐怕会和太史一脉力压自己,到那时候他在朝中地位岌岌可危。
于是,赵梁按捺心中想法,现在朝议不宜提及,只好待另寻机会在做定夺。
“不知武王成汤进都,所谓何事?”夏王略有惊讶的望着一身简服装扮的成汤问道;
“陛下!鄙人此番前来大夏,是为陛下引荐一位忠良贤才,此人对治理国事独有见道,不仅如此还对烹饪,天文地理无不精通,如此经天纬地之才,鄙人不敢荒废其前程,所以愿将此才献给陛下,此人有着造福苍生之广大胸怀,所以鄙人希望陛下能接纳臣此番前来的提议!”
成汤起身后,他自然自信伊尹之才能,今日又有太史鼎力相助引荐,应当能成功引起夏王的爱才之心。
“商丘左相伊尹,朕早有耳闻,可为何武王今番独自前来?”夏王自然希望有贤才忠臣效力与自己麾下,只不过伊尹毕竟不是本国之人,又出身低微,夏王根本可能凭借道听途说来作定夺。
“未经陛下之意,鄙人不敢自作主张!”武王成汤自然明白夏王言外之意,若是回答不慎,定会引得夏王多疑,毕竟附属之国臣子无故引荐,不知有何居心,其实夏王也有心想平衡朝廷两派,只不过眼下却是很好的机会,可惜伊尹毕竟是他国之人心腹,心中不免纠结万分,现在看来夏王或是近年来被国师迷惑才导致大夏国力衰弱,如此甚好机会招贤纳士却不肯当下定夺。
此番回答,终古与关龙逢也是替武王成汤捏了把冷汗,夏王性情古怪,若是成汤回答不慎,怕是会被赵梁奸人所加以利用,毕竟成功引荐伊尹的话,以伊尹之才定能当上首相之位,那时赵梁便在伊尹之下,以终古对赵梁了解,那时候定当不会留下此等隐患。
“武王成汤甚是有心,朕觉此事也不急于一时,还望择日再议,今日朕还有要事与国师商议。”夏王心中盘算后决定回去考虑后在已做决定,毕竟武王成汤近年来发展十分迅猛,若是心怀不轨借机算计自己,趁着朝廷不稳,国力虚弱,以此趁虚而入对夏朝当下情形是非常不妙。于是接着道:“太史忠心为国着想,朕甚感欣慰,至于伊尹入朝一事择日再议,退朝!”
夏王率先起驾回宫而去,众官拜贺接连退朝,终古此时特别留意了大夫长赵梁,只见他低头沉思,或是别有居心正当盘算着何事。
武王成汤随着太史终古,关龙逢二人离开王宫,关龙逢与成汤太史二人道别,二人回府路上,太史沉思片刻后说道:“武王今日进殿面圣之事,依老夫看,眼前情况对我等恐怕相当不利,夏王显然心有所虑,若是让奸佞进言,怕是会让陛下心生疑虑,届时恐怕情况不妙!”
“依太史大人所见,鄙人当下应当如何是好?”武王成汤今日感受朝廷怪异氛围,也是略微感不妥,如今大夏朝中局势相当微妙,国师一脉垄断所有重臣。文派只剩太史,武派关龙逢大将军心向夏王,而其他臣子如今全部依附于国师,想要在此时引荐伊尹并非易事。
“若是武王不甚嫌弃,可再多在老夫府上居住几日,我等重新谋划,待机会来临再做定夺可好?”太史对于今日之事心中耿耿于怀,国师行事之快令人咂舌,昨日夜里搜寻双龙圣物,还没朝议陛下却是早已毁了圣物当做仙酿饮之,他如何不气愤,所以为了当局朝上形势,眼下必须拉拢忠贤之臣维持朝廷平衡。
“太史客气,那鄙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武王成汤拱手回道;
...
次日,夏朝都城内。
大夫长赵梁一路急奔七星楼,然而此刻的武王成汤依旧在太史令的府上做客,对于外界宫内事宜一概不知,就算是太史令眼线在宫内,也无法当时就能探听到任何有关于夏王的消息,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太史府上,一城卫军官进入府中迅疾直奔正堂而去。
“太史大人,据宫中传出消息,陛下他~陛下他正在颁布手谕圣旨,陛下要将武王押入夏台天牢!”城卫军官乃太史座下弟子王维芝的亲信,此番前来更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而来。
“甚么?啊!这可如何是好?你且不急,先将前后原委细细道来?”太史令一听,有些焦急的瞧了瞧武王成汤,此刻武王成汤一脸错愕,完全不知为何夏王要将这般处置自己。
“下官得来消息,是大夫长赵梁午时进卧龙殿与陛下商议国事,后赵梁大人出宫去往国师住处七星楼,而再之后宫中便是就有消息传出,陛下要将武王成汤押入天牢的消息!”
“老夫真是一步算错,步步错啊,没想到那大夫长赵梁竟如此阴险狡诈,竟然朝议结束之后便是与国师商议算计与你,武王老夫对不住您啊!”太史终古追悔莫及,若是朝议之后太史独自进谏夏王,或许还有改变情形的可能,可是眼下夏王亲自颁发手谕圣旨,不到片刻宫内唤官就会抵达与府上。
果真,不到片刻,城卫军官前脚离去,太史与武王成汤还没来得及交代,便是听到府内有了动静,“圣旨到!太史令终古上前接旨!”
武王成汤并未显得有何紧张,此时能知晓自己将会被夏王处置押入天牢,如此淡定自如真当非比寻常之辈。
武王成汤随着太史令终古一同前来,老公公赵景微微一瞥武王,便是张开圣旨大声宣道:“太史令终古,未知叛乱之臣武王成汤已有反叛之心,将其窝藏受其蒙惑,朕念及太史令终古为我朝三朝元老,不牵连与太史令。而商国叛逆武王成汤,经人举报暗藏谋反之心,待朕一番探查后再细听发落,先暂关押天牢,囚禁于夏台警示世人,如经调查无误或属实皆由关押之后再做发落,卿此!”
老公公赵景念完将圣旨合上等候太史令前来接旨。
太史令微微张开颤抖的嘴唇道:“微臣接旨!”太史令终古回头看了一眼武王成汤,便是上前用颤抖的双手接住,年迈的他此刻内心极度自责,若不是自己硬要将武王成汤接上府上做客,或许并不会让小人赵梁抓住把柄以作文章。
武王成汤心中无愧于陛下,自然稳如泰山。只见他这时开口说道:“劳烦赵公公替鄙人传一道话给陛下,商汤无愧于陛下,此番进都只身前来即是真心,若是陛下受奸佞蒙蔽,臣自当甘愿下那天牢,听后发落,只不过臣乃忠心之士还望赵公公一定要替鄙人转达!”
赵公公赵景深谙朝廷黑暗,自然知晓官僚之间的明争暗斗,对于武王成汤此人他持保留态度,并未一眼就能判断此人是否忠心,毕竟商国之君也是附属大夏夏王的臣子,如若真有逆叛之心以他今日之见还是不可妄加定夺,再说他乃夏王身边亲信,所谓是伴君如伴虎,眼下他最好的作为便是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老奴定当转达陛下,还望武王委屈己身,理解下官!”说完公公赵景便是转身唤起官兵道:“将武王成汤押入天牢!”
武王成汤再无他言,而是与太史令终古对视一眼后便是随着赵公公而去,最后就留下一脸惭愧的太史令终古望着受冤的武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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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武王成汤已然被囚夏台,此时的商丘官员百姓并未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