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打个架他们最多也就是被送到长安县牢,但是因为李世民的一句话,几个小子直接关在了大理寺,大理寺卿李道宗也是皇室了不得的人物,而且收拾起这些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哟嗬,挺齐的嘛,程家三小子,尉迟家两个小子!每次打架都少不了你们,既然精力如此的旺盛,要不要你李叔帮帮你们消消精力!”
“别介啊!李叔,您多忙,怎么好管我们这些小家伙,您忙,您忙,不过劳您帮我们几个小子给家中带个话,这要是回不去,家里人还不着急!”程处瑞算是程家几个小子里会说话的。
“程老三,你小子一点都不像你爹,行了!你们几个在太子那里挂了号,这次进来不吃点苦可说不过去,二十杀威棍就不打你们了,两天不会给你们吃喝,先挺过去再说吧!”
听到李道宗的话,几人也是一阵愁眉苦脸,太子……那还不就是皇上,用不了几天就当皇上了,打个架还能惊动他老人家,一定是柴家小子告状了,仗着自己舅舅是太子。臭不要脸的。
尉迟宝琳先找了一个地方,随便的一靠!以前在工地干活,什么脏乱差的地方没住过,所以他也习惯,并没有觉得这里有多下不去脚。
“你小子就是尉迟宝琳吧,听说你小子疯了?看这样子不像啊!”您会说话不,什么叫老子疯了,要不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现在就教您做人。
“都是一群乱嚼舌头的,老子正常的很,不就是打个架嘛,这位叔叔,和你商量一个事呗!这打架的又不是我们一伙,麻烦你帮忙给进个言,就说要关也得一起关了,怎么着,是亲戚就牛B啊,大唐的律法还有亲戚一说嘛。”
李道宗没想到尉迟宝琳会这么说,这小子和他老子一样就是个浑人,你小子把柴令武打成什么样你不知道,这要是关在这里用不上三天就得死翘了。
“柴令武重伤在身,得先养伤,伤好之后太子自有定论!”李道宗对尉迟宝琳有了些许兴趣,主要是这小子最近传说挺多的,而且太子李世民也一直都关注,要不是这小子好像失了魂,记不得一些事情,想来也不会让他如此安生。
“不没死嘛,要不是看着柴国公的面子,老子真就弄死丫的!这事儿我父亲还不知道,没关系,想来用不了多长时间我老爹会知道事情的经过,到时候柴家要不给我们尉迟家一个说法,柴令武就真不要活了。”
说起来这些纨绔子弟打架,见怪不怪了,因此包括李世民在内的人也没有深查,不管是谁的错,都是一群闲的没事,精力旺盛的家伙。
不过听尉迟定琳的话好像是话中有话,这件事情还真要问清,不然一但出了大事情,那就真麻烦了。
“反正无事,把今日的事情和我说说。”李道宗让人拿来胡椅,坐下之后看着这牢中的五小,不得不说,除了程家老三之外,另外四个还真娘的丑。看时间长了,估计这晚上都得做恶梦。
“我不想说,你问他们吧,这件事情柴家要不给我尉迟家一个说法,柴令武就不用活了,勋贵子弟打闹自然有自己规责,不管谁犯了都要受到处罚!处默,你把今日之事告诉这位李叔叔!”
老程家人那可不是能闲住的,听到让自己说事情,那激动坏了,也是席地一坐说道:“李叔叔,说起来这件事情真不怨我们,要怪就怪那个柴令武,您还真不信,事情是这样的……”
程处默虽然说的事情有那么一点夸张,那民是夸张在他如何大杀四方,如何霸气侧漏,前面事情起因确一点都没有添油加醋。
“李叔叔,现在你知道了,我尉迟家就算是一个平民老百姓,也不是他人可以随意侮辱的,更何况我老子还有官身,他柴令武有几个胆子敢用言语侮辱我的母亲,我告诉你,看在我老子还有柴驸马的面子,老子今天收了力,不然我定要让他柴家小犬,死于当场!”
李道宗听完事情的经过,眉头也皱起来,这打架斗殴很是平常,就算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只不过正如尉迟宝琳说的,如果不是生死之仇,挑衅可以,找碴也可以,但是不得欺人父母,语伤不及家人。
“行了!两日不得吃喝,这是你们的处罚,老实的呆着吧!”说完李道宗离开,他现在必须把这里的事情告之李世民,不然马上登基大典,两位国公再闹开,那么事情就真的不体面了。
本就来路不正的皇位,要再闹出笑话,那就真让天下人贻笑大方。所以李道宗马上进宫。
“原来事情如此,嗣昌家的二郎确实有些过了,既然如此,一会道宗去柴家,把今日的事情告之,希望嗣昌能明白孤王的苦心,孤王也不希望在此时发生意外!”
李道宗马上就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离开之后直接去了柴家,此时的柴绍正在府中生气,自己的小儿子身受重伤,就算是太医都说了,一个不好就会有后遗症:
“尉迟家小儿,居然敢下如此重手。”柴绍两子都是平阳公主所生,而在武德六年平阳公主逝去,这两个孩子也就成了他的寄托。又因为那个时候柴令武小,所以他是真心的惯着宠着,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不过我就宠了,又如何。
现在自己最宠的儿子受了重伤,这口气如何咽下,这时听到下人来报李道宗来访,柴绍眉头一皱,莫不是此时要抓自己儿子去大理寺不成:“道宗快里面请,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道宗来所谓何事。”
“哈哈哈,嗣昌,今日前来先是看看令郎的身体,二来是带有些话想与嗣昌说!”李道宗笑着说道。
“唉!尉迟家小子下手黑,二郎现在还在床上昏迷不醒,太医已经看过,伤的很重,虽无性命之忧,但要是养不好会有后遗症!”说起这个柴绍满是怨气。只是现在的尉迟恭可以说风头正盛,非是现在可以下手。
“唉!我来也正是因为此事,我本不想来的,但是又觉得你我之间有些许情义,不管如何说,你也算我皇族中人,而且太子也让我转达一些话。你可知今日为何尉迟宝琳和二郎发生争斗,你又可知为何尉迟宝琳下手如此之狠!”
柴绍也不是白给,马上就听出这话中有意:“还请道宗明言!”
“唉!其实这些小家伙争斗好像很平常之事,想当年你我又何尝未做过,可我们之间只要没有深仇大恨未曾下过如此重手,此事……”
接着李道宗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而且又刻意的说了柴令武侮辱尉迟夫人的话……
柴绍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知道这次亏是吃定了,而且自己家二郎此话说的确实过份,如果对方要是如此侮辱自己的夫人,自己绝对会当场灭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