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们来到了杭州,其中罗展又来找过我一次,我尝试着用催眠来治疗他,他也很好的配合了。
然而,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又听到如雷般的敲门声,我穿着睡衣径直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打着哈欠问道:“怎么啦?”
“出大事了!罗展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
“好像是心肌梗塞,但又听说死之前好像遭受了痛苦的折磨,表情相当恐怖。”
“你亲眼见到了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敢去看?是问了一个当地负责的警察,他告诉我的。”
“又动用了你的魅力?”
“那是当然!”
“警察还说了什么?是他杀吗?”
“不是,因为事先几名证人看到了他一个人梦游般离开的,而进入断桥的监控摄像机也只拍到了他一个人。我们只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很久,突然倒地死亡,所以警方已经基本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谢天谢地,幸亏还不是谋杀,不然这回咱们的麻烦就大了,还好,这次出来的时候留了个心眼,给所有队员都买了保险。”
“断桥?”
“是啊,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为什么一个人半夜三更跑去断桥那里。”
“也许是去看许仙吧,结果真的看到了许仙,吓死了。”
“得了吧,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人死为大,不管曾经和他发生过什么矛盾,我们都不要去计较了。而且,这件事情想想也挺恐怖的呢,”晓雯将话题一转,“对了,昨晚你干什么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敲你的门没有开,打你手机也没开机,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我有些不舒服,就早点休息,你敲门的时候大概是睡着了,手机正好也没电了,没想到错过了这件大事。”
“不用遗憾了,错过了正好,我可是跑上跑下折腾了整个大半夜和整整一个上午啊,直到现在还没休息。刚回来,又有点担心你,特地跑来敲敲门,你居然躲在房里睡大觉呢。”
“你回房睡觉吧,我的头还有点晕,还得躺会。”
“嗯,脸色苍白,还很憔悴,多喝点水吧。别闹得我们的随团医生自己病了可成笑话了。”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