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什么也听不见,
只有天地间茫茫白雪。
时而雾起,
树林淹没。
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要说的,早已说了无数次,
在天际,在檐下,在溪水,在山谷,
不遗余力的去呼喊每一个春天,
而如今,
只看见白鸟惊飞,落木萧索。
无数日夜,我在你声旁,伴你入眠。
无一例外,
每当清晨,你会将我忘记,
化作一只林间的鹿,
追逐自己的口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