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的小阿嘎莫今年几岁?
落羊道旁索玛花开了几支?
又来几副新面孔?
带来新启想。
日落乡的群峰脉络错置,
像妇女头上永不取下的头巾。
浸透了一年年时光以后,
崭新的乐谱在浓密的头发中孕育,
古老的夜晚里,
从口弦的缝隙间流出。
一点,一点,把漫长的岁月都撕扯成一缕缕布头,没落在煤油灯芯上,静听这千年的
——燃烧,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