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刚抽完那根香烟,反而又遇见了很多的事情,本来以为跌宕起伏的一些事情就要告一段落,结果没有想到那些仅仅只是刚刚开始,人啊,活的越清醒,就会越痛苦,“难得糊涂”新鲜的词汇,真的很难得,真的很难的糊涂,糊里糊涂的过自己的一生吧,这总要比清醒的痛苦要强得多,当一件事,就那样发生在你的身上,人性就会赤裸裸的展现出来,各种各样的主义也只不过是我们强压给自己的的,我们是老百姓,我们有什么办法,每天开心地笑着,不要再去为了一些小事而去计较这难道不好吗?可能是因为年轻吧,朝气蓬勃,放个屁都能打破沉默,还是为了纯粹的正义,而去在人群中像条狗一样歇斯底里的狂叫着,别再去抱怨了,至少,我们唯一能改变的只有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强大,他们说的消极,他们所认为的悲观,只是那些清醒的人所说的事实,有的时候很难保持理智吧。
就连我也这么认为的啊,不光是认为,而且我都在某一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会有些隐秘的委屈,和那些猛烈的情绪,在我睡不着的时候折磨着我,接下来要讲的就是。
沉默和委屈
就在昨天,我睡意朦胧的从床上醒来,当时我已经开始警戒我自己,不允许再次饮酒至少一个星期,然而虽然的确没有做到吧,收拾好行装,去工作,但是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当我刚到达公司,离我住处并不远,就看见有一位顾客大发雷霆,他长着一副大众脸,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看起来有着三十五六岁,一身的纹身,似乎是在恐吓这什么,离近些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他似乎控制不好他的情绪,随时准备动手去殴打员工,我这么一看,请叫我雷锋,见义勇为的时候到了,我冲上前去,和他说了两句话。
“您好我也是这家公司的员工,咱们消消气,是我们人员怎么你了?”
他突然更加愤怒上来就大喊:“干嘛呀!你们!干嘛呀!找事儿呢!”
当时我还是控制住我自己的情绪了,要是放在三年前我的情绪还能这么好的话,我就不至于是被别人称为魔头了,当时我们之间语言发生了一些冲突,他上来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在脑海里已经构思好四五种方式,怎么能让他面部,颅骨造成骨折,或者是手臂关节处,和膝盖处,我一摔他,他就被摔了个跟头。当时我本想上去用一个膝顶重重的砸在他的脸上,但是那时我的大脑一直在告诉我一定要理智,我向后撤了一步,可是他并没有认识到什么,只是觉得自己非常的丢脸,然后他就变本加厉的用着那王八拳找我头上呼过来,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俩下就全部挡了下来,突然有个人喊了我的名字,他一拳我没有闪过去,砸在了我的鼻梁骨上,当时我这么一看,我的机会已经到了,我就直接蹲在路边,开始报警,去运用法律维护自己,这也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做,使用正义,但是万万没能想到,根本没有正义,我们所看到的正义只是有些人蒙住了我们的眼睛。
当我去医院做伤检,被诊断为鼻梁骨骨折,但是还好,医院也没有去说任何事,他们那种高傲不削的态度,似乎是在对我说,你他妈能看就看,不他妈看就他妈滚,还好我经过磨合的忍耐力,这些东西什么都算不上,只不过野鸽子飞过天空嘛。
后来再去警局,我等了四个小时左右,一个臃肿的体型站在门口,喊了一下我的名字,我就被带了进去,他让我把手机放在前台,之后他带我走进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屋内,他点燃了一根香烟,和我开始说这些问题,我驳回他,适用法律去维护自己,可是他的一句话,让我开始对这世界开始产生了颠覆。
“你他妈看到法律都是假的,咱们就事论事。”他抽了口烟,要我走私还是走法,最终经过八九个小时的时间磨合,最终结果就这么出现了,经过人脉找了很多人,才算把这事情完结,当我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当他给我预约五天后再来说手不手术,而且他没有给我开任何的药物,当时我就笑了。
“如果我要出了事情你可以负责吗?如果我出了事情医院可以负责吗?”
他就在此没有再次理我,我刚要开口,他从广播里就喊出来了下一个病人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世界还会好吗?我曾经这么相信他们,可是最终的结果告诉我,放个屁都能打破沉默。
活得越清醒我就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