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韵看的热血沸腾。
看了一场激动人心的格斗,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一些感兴趣的项目。
看着,看着,陈诗韵有种不想离开这个地方的想法。
这话她不好意思说。
她不知道左修文怎么可以自由进出,她心里清楚自己的想法不太可能。
看着在夜色中那些热血沸腾的运动,她很想参与其中。
左修文似乎看出陈诗韵的信息,抬抬手,有人来到跟前。
“左总——”
“带她去看看。”
“是。”
陈诗韵就这么被人带走,她都不知道左修文是怎么做到的。
很快,陈诗韵的出现变成了众人眼中的另类。
陈诗韵不在意这样的目光,她继续跟着那人走在其中。
原本锻炼的人一个一个停下动作。
陈诗韵看着走着,有种错觉,她似乎在黄州。
心底又非常清楚,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黄州是黄州,京城的武部是武部,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正想着,听到一声熟悉的称呼。
“大姐?”
一群大老爷们,突然出现这个一个称呼,很多人看向陈诗韵。
陈诗韵转头,看到走来的狼哥。
“你怎么在这?”
“大姐,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开口,彼此看向对方,似乎有明白了什么。
他们接触不多,对彼此印象很好。
“大姐,活动活动?”狼哥说着看向旁边的空着的练武场。
陈诗韵挑眉,笑了,“好呀!”
两人拉开架势,狼哥让人清场,偌大的场地,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
狼哥看向陈诗韵,“一直知道你身手很好,没有机会切磋,我们点到为止?”
“好。”
周围人听到这话不是那么回事,很明显狼哥是给这个女人几分面子。
不知道为何这女人能到来,可这女人太自不量力。
众人等着看好戏,看到女人出手的那一刻,一个一个都睁大眼睛。
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这个圈子里,拳头的力量很是重要,每天锻炼自己的各项身体技能。
看到女人亮出强有力的拳头,灵活的姿势,他们似乎能看到,自己在这个女人手中也过不了三招。
现在,打脸太快,这女人和他们认知中的女人不一样,没有矫揉造作,没有虚张声势,一切全都用拳头说话。
十几分钟后,有人在旁边激动的始活动起来。
这时,监控室内。
左修文看向盯着电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李阳。
“左...左总,这是嫂子?”
左修文点头。
“这就是前段时间你想要安排进来的人?”李阳有些愧疚,当初左修文想要安排一个人过来,他不乐意。
武部不是普通的地方,经过层层考核,都未必能摸到武部的大门。
想让一个女人过来。
在一片狼的中间放进来一只小绵羊?
眼前的一幕,他早该知道,左总推荐的人不是普通人。
“你觉得怎样?”
“可以。”李阳说这话有些激动。
左修文起身,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李阳连忙起身送左修文,本来想要跟着左修文一起去看看视屏中的女人,却被左修文拦住了。
“我们很快会走,你不用送了。”李阳就这样被定在了原地。
他只能从监控中知道了左修文和陈诗韵的踪迹。
李阳反复看着视屏中柔弱的女人是如何将狼哥打到。
后来,干脆给狼哥电话。
狼哥刚洗了澡,接到电话,换了一身衣服,来到李阳办公室。
“你认识和你对打的女人?”
狼哥没有多想,在全是男人的地方出现一个女人,奇怪也正常。
“嗯,她就是王氏集团的二老板陈诗韵。”
李阳终于明白为何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他曾经在别的视频中看过这个女人,没想到竟然和今天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个,他终于将一些事情想通。
不顾天色已晚,有人可能睡觉,一个电话打过去,被臭骂一通,他却傻呵呵的笑了。
......
陈诗韵整晚都在做梦。
梦中有上辈子的自己,还有现在的自己。
不同模样的两个自己在各种地方较量。
醒来,发现一场梦。
洗漱一番,来到餐桌,这时,左修文已经做好了饭菜,她坐下就可以吃饭。
饭后,陈诗韵原本打算宅在家里,接到了钱队电话。
电话中钱队很是激动,磕磕绊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陈诗韵最近经历太多事情,她已经拥有一个强大的心脏。
跟左修文说了一声,开车离开。
左修文停下忙碌的动作,打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那边的动静,直接开骂,暂停这个月的支援。
对方听到这话不能淡定了,想要讲道理,却被左修文火大的挂了电话。
左修文继续清理卫生,清理完,敲门声响起。
是谁?
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左宜龙,“爷爷——”
左宜龙连看一眼都不曾,推开左修文直接走进去。
跟在后面的李管家带着众人将带来的补品全都送进来。
很快,客厅了慢慢都是一堆补品。
“爷爷,你这是?”
“陈诗韵呢?”
“去...上班了。”
李管家看到这,立刻拨通了陈诗韵手机,手机很快接通,李管家说了一句,“少夫人,老爷找您。”很快手机送到左宜龙跟前。
左修文看这情景不太好,连忙用手机给陈诗韵发了一条信息。
这边左宜龙结果电话,“诗韵啊,是爷爷不好,给你找了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我后悔了,我把户口本给你带来了,你们离婚吧?”
哐当——
左修文手机掉在地上,他也不在意,盯着左宜龙,“左宜龙,你刚才说什么?”
太激动了,连爷爷也不叫了。
李管家在旁边看的担心,却被左宜龙一个眼神制止,只能担忧的站在旁边。
“好呀,左修文,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连爷爷也不叫了?”左宜龙火了,手中的拐杖冲着左修文砸下去。
左修文不多开,盯着左宜龙,“你刚才说什么?”
“说什么,你都听到了。”
“左宜龙——”
这一声对别人来说,可能会有效果,对左宜龙无效。
他盯着不成器的孙子,“诗韵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能让她嫁给你这种没有未来,整天只知道冒险,寻求刺激,不爱惜自己生命的混球。”他送走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难道在多年之后,他这把老骨头连自己的孙子也送走。
想到那个电话,如果不是不甘心,还有一口气吊着,他早去左家的祖宗面前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