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壹：“……”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算了……看在他年纪比较大的份上，忍了。
归壹认命地走过去，熟练地拿起桌上的茶具泡茶。
没多时，茶香四溢。
长生帝君心情好地尝了一口：“是不错，改日你教教我这宫里的仙娥。”
归壹无语：“这九重天上又不是没有专门的茶技师，您何必要折腾我呢？再说了，我这茶艺也是跟九重天的技师学的，您找我，找错了吧？”
长生帝君他们几人，平日里只有下棋打发时间，能让他们欺负的，也就归壹一个，自然是要在重华不在的时候，多欺负下她。
这种欺负弱小，看她无能为力的感觉，挺好。
若是归壹知道长生心中所想，冲过去就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还就是因为她弱小就欺负她？没听过什么叫“宁欺老来弱，莫欺少年穷”吗！
长生帝君摇头叹息：“这么件小事儿你这丫头都不愿帮忙，果真是感情淡了。”
归壹面无表情，根本不吃长生这一套：“我们时候有感情？”
长生帝君黑着脸，食指在桌上敲了敲：“按辈分，你该叫本君一声师叔。”
然后呢？所以呢？
“按年龄，你可叫本君一声祖宗。”
归壹：“……”所以老，很了不起吗？
她突然问：“长生祖宗，请问您这么些年，若是无聊的话，其实建议您可以找个道侣，而不是在欺负小辈。”
长生：“……”他冷哼一声，“你这小丫头懂什么？”
归壹无奈地耸了耸肩，摊手：“小辈是不懂，小辈先下去休息了，您若是无聊还是去找您的老搭档下棋吧。”别来折磨我，求求你！
本来还心想着长生帝君跟她亲近些，来他这宫中还能随意些，谁知竟然还受一肚子气。
还不如不怎么熟呢。
长生摆出棋盘，挡了归壹的去路：“如今天色还早，你的提议很不错，来，陪本君下棋，你那棋艺简直没法看，说出去也是丢本君的脸。”
归壹翻了个白眼，十分不高兴地被迫坐下：“您这说的好生奇怪，我就算不会下棋，为何又是能丢了您的脸？最多也只是丢我师父。”
长生将黑棋递给她，不赞同：“我们四大神尊，重华是你师父，我们也是你师叔，自然是一丢脸，脸都丢尽了，一个也跑不掉。”
……
归壹有理由怀疑他在胡说八道，但没有明确的证据。
妲己跳下归壹的肩膀趴到她身上，安静得像个哑巴。
长生帝君在几步就赢了归壹后，将视移到了妲己身上：“这小狐狸今日为何如此没精打采？”
归壹给妲己顺了顺毛，替她说话：“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小狐狸也有嘛。”
“小狐狸能有什么烦恼之事？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君能帮上一二。”
归壹：“……”这长生帝君什么时候如此般乐于助人了？
当初让他帮忙恢复那花果树，都非让她偷……不对，拿了他师父的永生醉来做交换。
今日倒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