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抢过饭碗,送到口的饭,不吃白不吃。
吃了早饭,员工也陆续到了,我的多宝斋总店有五个员工,两个女接待员,三个男工作人员。我带着辰出去,向他们介绍说:“这位以后就是你们的经理了,擅长古文字翻译和鉴定古董,以后有人来鉴定,全部交给他啊,别来烦我,除非你们经理忙不过来!”
“见过经理!”员工们笑着给辰鞠了一躬,说。
我推了推辰,示意他回答。
“嗯!”辰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看他的样子不难知道他是真的为了回话而回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心里犯着嘀咕,回还不如不回的好。
“大家忙去吧,小李你去买个办公桌,钱一会儿发给你,路费报销,买回来后,放到我办公室去,给你们经理用!”我咳了两声,打破尴尬,对他们说。
“好,老板!”小李回了我一句,拿着包,就出去买办公桌了。
我带着辰回去,不一会小李就买回了办公桌,他的工作能力我还是挺肯定的。
“老板,有你的快递!”接待员小丽拿着快递包裹进来说。
“放到茶桌上吧!”我抬头看了一下,小丽的眼睛一直看着辰,转都不转一下,她明明跟我说话好吗,我有点不满地说:“别一直盯着你们经理看,你们老板也是挺帅的!”
小丽这才回过神来,放下包裹,害羞地跑了出去,我无奈地笑笑,真不知道让辰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没来之前,我可是店里最靓的那个仔。
我走过去拿起包裹看,我真不知道我有快递,因为我最近都没在网上买东西,我看了一下寄件人,居然是一个叫胡诌的人发的,一看我就知道是个假名字。我又看了一下寄件地址,居然就是在离多宝斋最近的古董市场。
“谁寄的啊?不会是老肥吧,他说要还我钱的!该不会里面是个漆盘吧!”我心里猜测,可能是老肥买了个漆盘还给我,我看向辰说。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辰还在看着今天早上客户送过来的一卷竹简,压根没看我,他现在的工作是把原文翻译出来。
我自讨无趣,于是拿着把小刀打开包裹,一看,包裹里却不是什么漆盘也不是钱,而是一个录音笔,底下还有一张条子。
“这居然是个录音笔?”我一脸懵逼,什么鬼呀,我又拿起那张条子看了一下,上面写着“请打开录音笔”。
我向辰走过去,把录音笔和便条递给他,说:“叫我打开录音笔,是叫我录音吗?还是要我听音频?”
“我觉得应该是让你听音频!”辰打开录音笔,然后录音笔就传出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撕拉撕拉的声音。
然后就没了,这是在搞什么啊,就是让我听这个声音?什么鬼,那人是吃饱了撑的吗?
“就这?”我看着辰,不解地问。
“这个声音有问题!”辰思考后,说:“把声音调成波段,也许能找出些东西来,我们找老肥他们去,他们有设备!”
辰放下手里的活,我看着也是完成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安排好店里的生意,就和辰一起出发,我开着自己的车和搭着辰往城外雪楼去。
来到雪楼,服务员看到是我们就毕恭毕敬地迎着我们进去,带我们来到了楼上的天字号包厢,这里是老肥和杨雪会见生意人的场所,这也是我第二次进入这里了,第一次还是一个月前。
“老周,你亲自来讨债啊!”老肥一看到我就上来说道。
“不是,有重要的事找你们!”我清清嗓子继续说:“我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有一个录音笔,录音笔里有一段音频,我们听不出含有什么信息,辰说调成波段也许能知道些什么东西,我们就过来找你们了!”
杨雪惊讶地说:“你们也收到了快递?”
我诧异地问道:“难不成你们也是?”
老肥和杨雪点点头,他们确实在今天早上拿到了一个快递,而且是比我早一个时辰,那也就是说,寄件的人先是来城外寄给了老肥和杨雪一个包裹,然后又到城里给我寄了一个包裹。这到底是谁在搞鬼,寄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信息要传递给我们!
我问道:“你们收到的快递是什么?”
杨雪让手下人全都下去了,这才让老肥去把快递拿出来,老肥说:“我们拿到的快递里装的可能是一块金色的人体骨骼!”
“金色的人体骨骼?难道是金子做的吗?”我继续问道。
“不,不是,这是真的骨骼,只不过,表面金色的物质我们检验了一下,可惜还没分析出它的成分!”杨雪带上手套,拿出那根骨骼说。
真的骨骼?这到底是什么人的?什么样的人才能有金色的骨骼,这闻所未闻。
老肥看着我说:“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和杨雪一开始知道的时候,也是和你这一副表情!”
“先别管这根骨头,先看看录音笔里到底藏了什么内容!”辰说话了,倒是把我们从疑问中暂时拉了回来。
老肥赶紧出去叫手下人把设备搬过来,我们把录音笔里的这段录音转出来,把它传入设备了,立马屏幕上就出现了波纹图。
“这些波纹图到底有什么意思?”我看着也不是很明白,于是问他们说。
“看每一个波形图的间隔时间,这是一个有不同频率的东西!”辰仔细地看着波形图说。
“摩斯密码!所以,信息就藏在这些频率里!”杨雪恍然大悟。
我们研究后得到一句话:秘密文件的所有信息来自周家的竹简。
这是我爸留下的录音笔?那到底是谁寄过来的,难不成我爸就在我们身边观察我们?
“看来,这是叔叔留下来的后手!”老肥说。
“总之,我们先不管谁寄的,重要的是这确实是叔叔留下来的,因为秘密文件一直都是由叔叔撰写的,只有叔叔知道秘密文件的信息来源!”杨雪笃定着说。
我心里乱得很,我不知道父亲是否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活得好好地,出了墓为什么不来见我和奶奶。如果他没有出墓,他到底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