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一番,杰森又来找我的麻烦了!
“周爷,还是麻烦您前边探路!”杰森看着我,笑嘻嘻地说。
妈的!笑面虎!我心里暗暗地向他吐了好多口水。
我回头看了辰一眼,随即转过头去,带着杰森的人沿着甬道往里走。不过,我心里在谋划着一个计划,刚刚在和辰对视了一眼后,他给我传达了一个消息,虽然他只是眨了眨眼睛,但是我领会了他的意思,他要我借助墓里的机关来脱困,看来辰和杨雪是有把握带着我俩逃脱的,但是需要制造混乱。这事真得就很适合我做,墓里的机关,我和老肥懂得最多,我们两个人谁做这件事都一样,可惜的是,老肥的身体,唉,只能是全靠我。当然,此外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杰森指名让我探路,这样我就能明里动手脚了。
此刻的我,心里想到能摆脱掉这个可恶的杰森,就感觉快要飞起来了一般。我把欣喜压在心里,不能表现出来,而且我还要表现出一副要活不要死的胆颤样子,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演技,早知道应该去当演员了,估计奥斯卡也早到手了吧。
我往前走,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我生怕我会先踩中机关,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可能就会落空。
我顺着甬道一步紧贴着一步地走,速度不慢不快,这是在墓中最好的行军模式。没过多久,我们先来到了一个墓室里,这里十分开阔,比我所见过的墓室还要大上不少。墓室的八个方向上都摆上了灯盏,中间有一棵青铜树,格外醒目。
我们走过去,看着青铜树,大概也有个四米高,像是从土里长出来的一般,我上去仔细地观察着这棵青铜树,因为我看到了树上铭刻的纹路,那是一种古文字,我依稀记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文字。
“又是秦岭的青铜神树!”
杰森突然间冒出一句话来,脸上还带了些惊讶,看来他见过,或者他听说过!
我想起来了,传言中,老九门里,三门吴家子弟吴邪曾遇到过青铜神树,那时候也是和境外的盗墓组织头目裘德考有关。那现在的这个境外走私文物组织,他们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们可能都是同一个集团的,怪不得老九门这么快就拿出了调查结果,合着是老九门的老对手了。
不过,他们不去和老九门打架,干嘛要参与到我们北派的烂摊子里,不嫌自己事多吗?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原来是两个集团,不过有着合作,裘德考背后的那个集团负责盗挖古墓,杰森背后的这个集团负责把文物走私出去。这次的大举报,直接让两个集团彻底在中国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我们北派和南派老九门,都是历史极为悠久的门派,我们北派的有两家只是当年祖上贪图做官,才去当了曹操的手下。但,不论是我们北派还是南派老九门也好,我们都有自己要守护的秘密甚至是一些我们自己都不太清楚的秘密。
裘德考意图谋取老九门的秘密,可惜的是,老九门真正的秘密核心在张家古楼里,而张家人一直以来都是神出鬼没的。民国时期,张家的人也就只有张大佛爷在老九门中,后来张大佛爷也不知去向,老九门就一直是张大副官在抗着。老一辈的老九门各门掌权人有一些也还没有死,不过,渐渐淡出了江湖,鲜少理会江湖上的事了。
裘德考最近着几年也没有再活动过,听说是死在了墓里,到底是死在了哪里,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他勾心斗角的这辈子算是到头了。
杰森似乎对青铜神树很有研究,他让手下人不要随意触碰青铜树,然后,让我带着他们继续深入。我总感觉,这棵树立在这里总不会是当摆饰用的,肯定有什么问题。
我们通过另一个甬道,到了另一个墓室,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墓室与之前的墓室完全一样,甚至连中央的那棵青铜神树都是一样的。
我想,我们可能又进入了一个迷宫阵里,因为这种情况十分契合。
我想起了我们之前在云贵高原地下河古墓里遇到的那个迷宫阵,那是一个和八卦有关的,我还能搞定,可眼前的这个只有两条甬道,一条是我们来的时候走的,另一条应该是通向另一个墓室的。这种迷宫阵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在我们周家的典籍里见过,也许老肥知道。
“我们应该进入了迷宫阵里,但我没有见过这种机关,能不能解开这个机关,我也说不准!”我对杰森说。
“鬼锁迷宫阵!”老肥似有所思对我说道。
我突然间想了起来,虽然没在典籍里见过,但是我听过这种迷宫阵。我此刻算是记起来了,当年老肥他们那一派祖上夜也进过一个这样的古墓,迷宫阵的大致和我们今天遇到的差不了多少。不过,老肥他的祖上那些人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从迷宫阵里逃脱出来,据说是在迷宫里走了十天。这种迷宫,后来也被老肥他们那一派,称为鬼锁迷宫阵。
你别看这个迷宫阵只有两三或者四条路,但它最烦人的就是,你一旦选错了一条路,你就会陷入循环的死胡同,然后就陷入了迷宫阵里再也找不到出路,仿佛就是有妖魔鬼怪什么的封锁了出去的路,这就是为什么要称为鬼锁米迷宫阵的原因。
我一想到这我就脑瓜疼,我从来没破过这样的机关阵法,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不易的事情,但同样对老肥来说,我相信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因为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北派就只有发丘一派遇到过这么一次就再也没碰到过了,记载太少,老肥自己也拿不住主意。至于我,可能比老肥还要惨一些,起码他还有些零星记载,我是半点都没有,我正处于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状态中。
“我试试看吧!”我没有任何底气,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